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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了无数次,成功的倒没几个。 徐昊义在俩人的寂静中走过去,有意无意的擦过孟简的肩膀,轻蔑地笑:“就算你不甘心,没脸回去,继续呆在这里你混不出什么名堂,一开始就不该来,哦对了,说好要陪我一晚的,我不想浪费时间,走吧。”说话间,手中多了张卡放入孟简手里。 孟简呆望着手中金灿灿的卡,深知里面有一大笔钱,可是就算他再不济,也明白徐昊义什么意思,他在嘲笑自己是个废物,一个只会陪上床的□□胚子!他死死的抓住那张金灿灿的卡,手指泛白,灿然一笑:“你,这是变相的要我回去?” 徐昊义轻笑:“哟还不算傻嘛,不过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你!”孟简怒视,却又像被真理堵住了嘴,不能反驳,这种像是坚持了很久的东西不想放开,却被别人随意挖出甚至摧毁的感觉,压在他胸口,久久不能呼吸。 徐昊义默默站着,时不时恶语相向,一句比一句狠,却找不出半个脏字,孟简更是反驳不了,只能承受着。 再隐忍的心也有崩溃的极限,忽然,孟简猛地一下哭出声,一头扎进孟毅怀里,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胸膛就被狠狠撞了一下,顿时清楚了,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表弟,目光却停滞于徐昊义身上。 这家伙会帮他劝人?似乎也不算太坏。 栽在孟毅怀里的男人哭着,一团软绵绵的话自头顶落下,慢慢的,很轻盈。 【其实心里的苦只有真正懂你的人才会理解,你还年轻,回去,是最好的选择。】 …… 孟简答应孟毅明早就买好票,后天就回去,孟简还跟他说,其实他也怀念以前的日子。 看着孟简离开的背影,忽然惆怅起来,他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像孟简一样落魄着回家,毕竟开端都一样,谁料想结局会不会也一样?可是,他现在不想后悔,没闯过,谁知道。 孟毅面朝徐昊义,很洒脱:“你小子,谢了。”说真的,他不会劝人,只会用拳头说话,要是没有他在,估计被劝回的该是自己了。 徐昊义失笑,双手架于胸前,他是摸透了孟毅的性格,顶个的直肠子,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个性他倒是挺欣赏的,可惜这种人在A城混必得吃亏,“别叫我小子,看你的模样不见得比我大。” “那好,我数三个数,一起报。” 徐昊义摇头,这弱智啊。 “一、二、三!” “三十!” “三十!” “!” 徐昊义笑了笑:“我们一样大?” 孟毅咋呼了,嘴巴半张也没合上,面前的男人看上去有明明很年轻的样子,天晓得会一般大,但是他今天心情不错,估计是成功把孟简劝回去惹的,一个高兴挎过徐昊义的肩膀,又突然发现不对劲,悻悻地收了回来。 徐昊义见状,也明白,笑道:“放心,我是双性恋,和谁都无所谓,只是图个乐子,对于你,我还没那想法。” 孟毅强笑道:“呵,我没那个意思,算了,我还得回家,下次如果碰到我一定好好谢你!”说完,转头出了门。 徐昊义无所谓耸耸肩膀,知道他还是没放下对自己的芥蒂,但徐昊义还是徐昊义,哪会管他怎么做,转身回到热闹的吧池中,今晚的菜走了,总得另端一盘吧。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还成的话就收了吧⊙▽⊙ ☆、面试(捉虫) 徐昊义一夜风流之后便回了家,他没有住宾馆住包厢的习惯,一般发泄完就直接回家,可是那些个娇滴滴的伪男味道都是一个样,不腻歪都不成,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孟毅健壮的身子,在他身下喘息,要死! 打开客厅的灯,满屋通亮,寂静的更像是个太平间,没有活人气息,却不阴暗。偌大的房间也就徐昊义一人住着,平常上班也不怎么回家,也就是晚上回来而已。 拿着手机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刚才接到个电话,让他明天去趟公司,说有个新人要来,托熟人介绍来的,做个场子面个试好生照顾下。 照顾一词出,他就明白了个透,说的好听是熟人介绍不好听就是个没本事走后门的,他倒是无所谓,撑个场子而已,又不是没做过,还能施舍点人情给别人,自然乐此不疲。 只是每次遇上这种事,他总是好奇那人是怎么走关系的?扒光衣服上床?玩命撒钱?摇摇头,总之各有各的关系,世界就是个圈嘛总是能找到的。 可惜了,这世道就算有能力的也得托人,徐昊义忽然自嘲般勾起嘴角。 “好,成,明天我照顾着,不过,总得请我吃餐饭吧。” “好嘞!吃什么?要不要找个妞陪着?” 徐昊义手拿抓机躺着,匀称挺拔的长腿交叠,好笑:“还妞呢你,直接你陪我不就成了,省事儿。” 那头夸张的嗷叫:“哎哟喂,我那个老哥诶,您这么帅,要我陪着不亏大发了!” 徐昊义失笑,不得不说这话听起来挺舒坦的:“好了,妞就别找了,最近没心情,请吃饭就成。”说起来,公司里还没人知道他是双性恋,不是他不说,就是觉着麻烦,这种事要是乱说,公司的人就不能好好工作,光八卦了,他还怎么管人管事。 “没心情?咋了?阳痿了?” “我阳你个二大爷,少扯皮,算了,我睡了,跟你聊就是浪费时间。” 那边才想赶急地说些什么,徐昊义没听完就挂了,随后,去浴室冲了个干净,光着上半身擦着细碎的头发出来,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发出协调柔润的黄光,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为什么要开灯? 徐昊义不喜阴暗的房间。 翌日一早,他开了车,上道。 公司是间娱乐性质的经济公司,主要负责接纳有潜力的新人,培养他们,发些通告之类的,很快,徐昊义便到了公司,二话没说直奔新人面试会场,走得有些快,没发现前面拐角处蹿出一人。 "轰!” 迎面撞上那人胸膛,撞的头皮一阵发麻,这胸,简直比钢铁还硬!还好他刹车快,没被撞翻,不然就真的丢脸丢到家了。 “是你?” 一道熟悉雄厚的声线自头顶落下,徐昊义揉着伤着的头,定眼,微怔:“孟毅?” 来人便是孟毅,他按照原叔给他的面试地址寻了过来,出发前原叔还神秘兮兮的不告诉他是什么工作,原叔说,他见到了肯定高兴。 他是见到了,没想到是份这样的工作,不得不说他还真是挺高兴的,年轻那会自己组过乐队,只是队员各有各的生活,不能跟着他像只没头苍蝇样的瞎疯,可是啊,那是个梦啊,乐队解散后他自己也坚持了一段时间,没坚持下去,后来才被老爹塞进了部队里,在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