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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摸出手机,发现手机被我落在车里,看到地上的扫地机器人,我福至心灵,提高音量给自己壮胆:“你这是非法侵入住宅!欧欧meimei,报警——”

    我刚说完,欧欧meimei的信号灯刚转一半,还没有回我的话就熄灭了。

    宋廷这个疯子把欧欧meimei主机的电源拔了!

    我几欲流泪,不晓得这个指令欧欧meimei执行了没有,我不断在心中祈祷,希望我手下的程序员给欧欧meimei做的足够智能。

    宋廷一步一步向我靠来,我想转身跑,可我的腿居然被吓没力气,想挥手臂把他吓走,又怕自己动作太大反而会刺激到这个疯子。

    “你想做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宋廷站住了,低下头似乎也在思考为什么,突然把手指放到嘴里舔得亮晶晶。

    然后当着我的面, 他竟然把手指伸到后庭做起了扩张。

    我倒吸一口凉气,尖叫声都到了嗓子眼,我给憋了回去。

    “你!你!”

    宋廷仿佛丝毫羞耻心都没有的,手上的动作不停,眼睛看着我都不眨一下:“你不要离开林术好不好,我给你cao,你给林术cao,好不好,别不要他,你不要他,他也会不要我的……”

    他颠三倒四说着话,整个人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对着我叉开腿,还招呼我:“来啊,不脏的,我洗过了,不脏的。”

    这已经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认知底线,我被吓得动不了的腿这下有了感觉,我拔腿要往外跑,突然,我就往前摔去。

    宋廷把我绊到在地,骑到我的肚子上,一只手把我的双手死死按在我的头顶,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我的下巴。

    天知道这个病人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劲儿。

    “我说了!我不脏的!林术也说我不脏的,他亲吻我的时候说过,他吻我,所以我不脏。”他说着,我看着他在动的嘴唇就朝我的嘴越来越近。

    他亲了我一下,这才满意,放开掐我下巴的手就要扒我的裤子。

    我满脑子空白,凭着本能抵死挣扎。

    这时我听到我家大门被踹开了,进来了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警察叔叔们哪见过这种阵势啊,也吓得不轻,不过还是赶紧过来按住宋廷,把我从他身下解救出来,难为他们,还给宋廷把衣服也穿好。

    跟警察们一起出门,我看到了林术,他还穿着病号服,整个人憔悴至极,原本漂亮的脸竟然瘦得脱了相,他急急跑到我面前。他怎么在这,哦,对了,我忘了这里的欧欧meimei还跟林术的手机关联着。

    “你有没有事,警察不让我进去,里面怎么了!”

    我摇摇头,不想回答他,就要跟着警察去做笔录。

    他摇摇欲坠要跟了上来,我回头看他。

    “林术。”

    宋廷在他身后叫他,林术整个人僵住了。

    我从未见过林术这样的表情,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宋廷,似乎是在思考宋廷怎么在这,怎么被警察挟着从我和他曾经的房子里出来。

    他应该是想明白了,停住了往我这边走的步子,仿佛用尽了他所有力气,身体显得越发羸弱。

    “对不起。”我听到他说:“我总是,什么都做不对,还让你跟着遭罪……”

    我垂头想了想,问他:“你去医院做个H筛查吧。”

    他起先没想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然后向前两步,有些无助地张口:“阿凛,我没有,我没有跟他做过爱。”

    我愣愣地看着他,摇摇头。

    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阿凛,你不信我了,我知道的,是我自己的错,我把什么都搞砸了。”

    林术低头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还能跟他说什么,就觉得好累,转头跟上警察的脚步。

    林术应该去了挟着宋廷的警察那边。

    我隐隐约约听到林术跟警察说宋廷父母都没了,家里也没人管他了,只有他,算是宋廷现在的监护人。

    去了警察局做笔录,我想了想,宋廷这情况,加上林术,这关系简直扯不清,便也不追究责任了。

    出来看到我表兄的车,我拿回自己手机便打给他要他来接一下我,一见我出来,我表兄就戳我脑门:“你瞧瞧你,真不让人省心,还好我跟你爸妈打了招呼给你圆个慌,不然不知道俩老人家能急成什么样。”

    我上了车,一直不说话,心绪繁杂。

    这惊魂一夜,我快无法思考了。

    表兄驶出一小段距离,我从倒车镜看到林术跟宋廷出来了,两个都病恹恹的,看着跟两缕幽魂似得,林家的车也开来了,林术迟迟没上车,就看着我坐的车越开越远。

    这下,总该结束了吧。

    我已经精疲力尽。

    半个月后,周院长催着我去抽血做筛查,说窗口期刚过赶紧求个安心,我想了想跟我妈说:“林术说他没跟那个人做过。”

    我mama还是坚持让我去做一下,说她才不信林术的鬼话,就算林术说的真的,那也得做一下,让她安心。

    我无奈地想,林术啊,你瞧瞧,我信了你,我家人却是对你没有丁点好感的。

    看来这一针我逃不掉了。

    后面的日子,我沉迷赚钱,上次的博览会,政府那边来人跟我们也有洽谈,聂总捏着我的肩膀:“大生意啊大生意。”

    我就问他:“你给我算算,能挣多少钱啊?”

    聂总说可多钱。听到他说可多钱,我就兴奋地像只喜鹊,叽叽喳喳跑到技术部门去报喜了,让程序员们感受一下金钱的鼓励。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小半年过去了。

    一位做房地产的叔叔得了孙子,给好些商贾发了满月酒的帖子,我跟表兄也相携而去。

    我们在靠近主桌的宴席上,同桌竟还有林术,这个叔叔看来是不怎么知道我们这些花边新闻的。

    林术好像精神养回来了,恢复了一些往日的风流倜傥。

    我本以为酒桌上会有些尴尬,倒也是想多了。

    酒过三巡,我跟表兄一起到阳台上去吹吹风,想说醒一醒酒气。

    我俩靠着栏杆,看着外面的树影重重,表兄抽起了烟。

    徐徐凉风吹过,我表兄歪头看我:“阿凛,你mama最近挺着急,想你赶紧找个人。”

    这事我知道,周院长坚信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另一段感情。

    纵使我天天赚钱赚的美滋滋,她还是觉得我是不快乐的。

    我甚至还从钱包里看到安全套,我实在忍不了了,跟周院长说,我没有人能跟我用这个玩意,她才没再放,没想到这话让周院长更为我着急了。

    我回表兄道:“我mama太着急了。这哪是急的来的。”

    我表兄叹了口气,对我说:“阿凛,你也别怪我们对你催促,只是,你这次伤的重,我们都怕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