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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沈君和歪着她不和身子成比例的头,拍着伤痕累累的双手高兴地说:“这样,兄长就不走了吧?” “不走!”沈文清保证到,弯身将沈君和抱起,放在腿上,沈君和回头昂看沈文清说“君和还能割很多很多草,换钱,给兄长!” “嗯!”沈文清抱着沈君和,下巴挨着她的脑袋——我知道,你很努力。 第二天,带着沈君和给的12个铜板,沈文清找到了村长。 看见沈文清的村长并不意外:“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你奶奶那里,我一会儿会替你去说,1两银子至少能替你拿到。毕竟那是你应得的,剩下的你要自己想办法了!” 村长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矮矮瘦瘦的还驼着背,他坐在那儿,喝着他娘们儿给他泡的糖水,然后慢悠悠地说。 沈文清深深地一鞠躬,村长这个时候没有避着他,已经让他感到激动。要知道,来村长家的路上,所有看见他的人都远远地避开不说,有的甚至连门都紧紧地关着。就怕他找上他们借钱,人情冷暖,体现的淋漓尽致。 “村长,我能和谁借?”沈文清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来自于原身的介绍,以及这几日一点点记忆地复苏,但因为记忆太少,那几个片段就好像照片,没有任何用处。而原身因为魂力用尽,发xiele一通怨气和不甘,根本来不及给沈文清普及和介绍这个世界。 “你母亲镇上的弟弟在葫芦街道边上有一家米粮店,你……可以去碰碰运气!”虽然结果可想而知,但也许有那样的一个万一呢? 沈文清回到家里,交代沈君玉看好沈君和,说自己出去找舅舅借钱,第二天一早回来。 沈君玉抓紧meimei的手,乖巧地点头,而之后无论有怎样的大风大浪,但是此时的姐妹两人只静静地等着兄长的回来。 因为此时已经中午,他没有赶上早晨去镇里的牛车。所以他是用沈君和给的铜板包了牛车去的,3个铜板并不够包牛车的,能够有这么个价格,多是看在沈文清小小年纪遭此大难,车夫尽自己所能的帮忙,还答应沈文清第二天一早在进镇的那个路边茶摊等他。 这个中感谢不提,沈文清捏着怀里的9个铜板,一路跌跌撞撞地找到了葫芦街,问了数人,终于在一家布店的旁边看到了一家米铺。 “请问……是孙氏米铺吗?” 守店的是一个35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对着账本拨动着算盘。听到问话,抬头看过来,是一个看着就老实巴交地男人,他吃惊地看着沈文清,最后才轻声问:“文清吗?” “舅舅?”沈文清不太确定地问。 “你怎么找来了?”对于沈文清的到来,孙伟铭非常惊讶。 沈文清低头,孙伟铭一愣,竟心有灵犀般知道这是出事了。 拉着沈文清坐到了接客的桌边,帮沈文清倒了一杯茶,然后慢慢引导沈文清,在这缓和地气氛中,沈文清将事情一一道来,最后还说明了来意。 孙伟铭怒砸桌上的茶杯,骂道:“沈家欺人太甚,竟敢……”说到一半又想起沈文清也姓沈,只能噎下那口气,说道:“文清侄儿不要怕,舅舅定给你主持公道。” 有了孙伟铭的这句话,沈文清总算放下心来,从早上开始一直提着的心一放下,生理上的饥饿感就涌上来。咕噜咕噜的两声,孙伟铭宠溺一笑,就出门让看店的伙计去前头的酒楼打包一些吃食。 此时的沈文清还不知道,孙伟铭虽有心帮忙却不一定有力,倘若他能力出众,沈文清的母亲孙氏何至于劳累而死,这之后一番大闹自然是少不得的。 当天夜里,沈文清就在孙伟铭的家里过夜。孙伟铭的房子也在县城里,是一个小院子,沈文清被安排在客房,是夜,听说他的舅妈冯氏回来了,沈文清就整理一下想要去拜访。 来到门前,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门里一阵茶碗破碎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尖细的女子叫声 “你是不是疯了,就你那个侄儿,若真是一个安分的,为何会在外面欠下3两银子的债务。3两银子,不是3串铜板,我们哪里来的这些银子?” “你小点声,莫让文清侄儿听到。我们怎么会连3两银子都没有,再说,他已经有1两银子,我们只要再2两银子借他就好!” “呵,听到?我就是要让那些个不要脸的人听听,让他厚着脸皮到我们家打秋风。2两银子,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以为这2两银子是地上捡的吗?岂是那般好赚的?” “你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你说的倒是句句在理。那你将家里银子搬回你娘家时怎么没有这般想?” “你还是不是人?我娘生病要钱,我身为女儿奉上一二孝敬,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你身为女婿难道还要计较这些?” 第5章 第 5 章 “这……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家里有难,我们出手相帮我无话可说。但我家里需要用一二钱财,你却句句推脱,倘若我大姐那时我能出手帮助一二,如今文清兄妹几人也不至于沦为孤儿。” “你这是什么话?他们怎么就是孤儿了?不是有他们奶奶吗?轮得到你这个外姓的舅舅帮忙?你简直就是闲吃萝卜淡cao心,多管什么闲事?” “……”孙伟铭本就老实嘴笨,三言两语怎么说的过尖牙利嘴的冯氏,只能保持沉默。 冯氏自然不会想到,孙伟铭jiejie嫁出是外人,而她嫁入孙家,相对冯家来说也早是外人。何况将心比心,她若能做到一点宽容,对于她未来的结局也许就不会那般。 “若你不拿钱出来 ,我……我就休了你!” 后面的话沈文清都不用听了,孙伟铭曾经自是想要帮助原身的母亲,但他要是强悍点,原身母亲不会孤立无援地死去。既然那时他都无能为力,沈文清也不觉得此时的孙伟铭能够改变结局。 后面冯氏如何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沈文清都不在管,毕竟人家帮忙是情义,不帮是本分。谁也不欠谁什么?他只是来求助,而现在的结局,他也怪不了谁。 第二天一早,沈文清起来吃饭,领他意外的是,冯氏对着他倒是没有昨晚对待孙伟铭的泼妇样,犹如一个教养良好的妇女,一副疼爱侄儿的舅妈样,却绝口不提借钱的事情。哪怕是在社会历练了10年之久的沈文清,也不得不说,冯氏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孙伟铭在冯氏的眼色下,磕磕巴巴地拒绝了沈文清,沈文清不是原身一个才16岁的少年。那些血气方刚早已不在,听到这话,也只是笑笑,然后表示很感谢舅舅的心意,才毫不留情地离开了。毕竟,他还要另外再想法子才行。 离开了孙家,沈文清一个人在外面,心里一片茫然。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