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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回去。陆壹赶紧拎起东西进门。春夏刚刚被他吵醒,去洗手间洗脸。陆壹脱了外套,将东西放进冰箱,回头看到沙发上摆着枕头和一团被子。他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还带着温度。想着她大概是在这里午憩,他转过身,往后一倒,舒服地喟叹出声。春夏洗好脸出来,便见他已经在沙发上躺好了,还盖着她的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瞧见她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陆壹又坐了起来:“你生病了吗?”春夏摇头。“饿不饿啊,我给你弄点吃的?”春夏点头。陆壹笑起来,有点宠溺的口吻说:“像个小朋友似的。”一边掀了被子下地。他烤了两片面包,煎了培根和鸡蛋,与番茄片和生菜叶一起夹在面包里。春夏刚睡醒,胃口不太好,吃了一半便吃不下,陆壹接过去,三两口吃掉。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这段时间他跟春夏看了很多片子,有些她喜欢的会反复刷好几遍。列表里想找出一部没看过且有兴趣的电影,还真不容易。“小可可是谁?”一直安静的春夏忽然问了一句。陆壹拿着遥控器的手一顿,视线从电视上移过来,落在她脸上。“我妈。”他说。春夏怔了一下。“你在哪里看到的?”陆壹问她,嗓音里明显是含了笑的。春夏没答,停了会儿,又问:“昨天和你在滨江路……”“也是我妈。”没等她问完,陆壹便回答。昨天他陪老妈去逛街。因为老爸出差不肯带她一起去,她最近正闹脾气呢。很难想象那么年轻的女人竟然会是他mama。并不是单单的“保养得当,看起来还不到三十”,而是任何一个不知情的人,都会因为“她竟然已经超过三十岁”而震惊。这两者还是有差别的。春夏知道陆壹不会说谎。从昨天下午开始,心里一直梗着的什么东西好像消失了。余光里,陆壹向她靠了过来,近距离盯着她的脸。“jiejie,你在吃醋吗?”他的声音很低,窃喜被他藏得很好,但笑意还是有所流露,语调听起来便格外的温柔。这种感觉就是吃醋吗?春夏第一次体会到。她盯着电视:“看电影吧。”她随便点了一部片子来放,陆壹的视线却根本没往电视上瞧过。他趴在茶几上,用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睛盯着她,眼角眉梢都是荡漾的。jiejie竟然会吃他的醋了。所以,对蒋明若也真的是因为吃醋吗?“你那天生我的气,也是吃醋吗?”他问。春夏抿了抿嘴唇:“不是。”“那是因为什么?”“我不喜欢她。”春夏只是这样解释。陆壹挑了挑眉。那还是吃醋啊。不然为什么会讨厌一个陌生人?寒意消退,才渐渐有了一些春意,午后阳光和煦,从阳台照进来。春夏看电视,陆壹目不转睛地看她,静谧而安宁的空间,时间走的似乎都慢了一点。“jiejie,我想亲你了。”低沉肃穆的背景音乐里,陆壹忽然说。春夏的目光转过去。陆壹收起姿势,握住她的手,然后撑着桌子,倾身靠近。春夏没有躲,她看着陆壹的脸一点一点逼近,他的嘴唇是健康而自然的粉色,干净,柔软。距离只剩0.5公分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春夏听到他开口,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闭上眼睛。”春夏闭上眼。下一秒,便感觉到嘴唇上有柔软的东西覆了上来,伴随着温热的气息。不同于上次的一触即离,陆壹贴着她的唇停留了片刻,随即张口含住她的唇瓣。电影中有很多亲吻的画面,唯美的,克制的,激情的,狂野的,什么类型都有。春夏看到那些镜头的时候,毫无波澜,只是当这样的唇齿交缠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紧绷得连呼吸都忘记。她感受着陆壹在她唇上一下一下的吸咬、厮磨,轻柔到几乎有些小心翼翼。她很不习惯,但也发现自己原来是可以忍受的。陆壹的喘息忽然重了一下,接着便放开了她,低下头,将额头靠在她肩膀上。春夏像溺水的人回到岸上,猛地吸了口气。因为憋了太久太急,呛得咳嗽起来。正趴在她身上平复的陆壹直起身,帮她顺背,然后忍不住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可爱。”接吻都不会。春夏咳了几声,喘匀了气。陆壹在她耳旁问:“这种程度可以接受吗?”春夏点了点头。陆壹低笑一声。她还没来得及分辨出这一声笑的含义,陆壹忽然捧住她的脸,将她转过去。接着湿热的唇再次贴了上来。他比刚才放松了些,自如了些,没有了那种试探的小心翼翼,只剩下食髓知味的沉迷。蒋明若终于结束四年留学生涯,一回来便是各种聚会饭局不断。等她忙完一阵儿,把该见的朋友都见了一遭,这天又打电话来,叫陆壹一块吃饭。彼时陆壹和春夏正在家里准备火锅,他们刚刚去超市买了食材和火锅底料,这会儿汤底都已经煮起来了。他正在处理鳝鱼,电话是春夏开了免提递到他耳边。一听到蒋明若的声音,陆壹先瞅了春夏一眼,便发现她刚刚还正常的脸色,这会儿眉头微微蹙着。“你们吃吧,我今天就不去了。”他说。蒋明若在那边似乎有些不满,“怎么着啊,前两次喊你也不出来,有了女朋友这么难请?”陆壹确实已经拒绝过两次她的邀约。因为那两次他不是刚好在春夏家里,就是在来春夏家的路上。不过这次没等他说什么,蒋明若的声音甚至尚未落地,春夏已经点了挂断。陆壹不免有一点惊讶,瞅着她。春夏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手机拿出去,放到桌子上。因为这通电话,陆壹可算是把蒋明若给得罪了。隔了几天跟童宪谭风吟一块儿在LoseDemon喝酒,蒋明若来了。放下包,往他对面一坐,翘起腿。“来吧,给你个机会解释一下,为什么挂我电话?”“猫踩的。”陆壹面不改色地说瞎话,“我们家咪咪皮得很,天天在家里跑酷,这不一不小心跳上桌子,刚刚好那么巧,就把电话给踩断了。”蒋明若轻哼一声,接过童宪递来的酒。“你爸不是不让家里养小动物?”“哪是在家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