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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呢,她刚才说她五音不全,陆壹想象了一下她唱歌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萌。他摆出教导主任式的严肃:“你们翘课来唱歌?”他默契的兄弟们:”你不也是么。”陆壹:“……”谭风吟道:“正好碰上了,一起啊,你是不是定好房间了,换个大的……”“不换。”陆壹拉着春夏,“你们唱你们的。”他牵着春夏到定好的房间去,第一首歌还没开始唱呢,门就被推开了。谭风吟手插着兜站在门口,坏坏地耸着眉毛:“我们就在隔壁哦,随时会过来串门哦。”陆壹捏了一颗瓜子丢过去:“滚。”春夏不肯唱,陆壹自己点了一堆情歌,拉着她的手,含情脉脉地对着她唱。春夏全程淡定。陆壹唱累了,把脑袋往她肩膀上一靠。春夏往旁边躲了些,他没骨头似的压过去。在身体接触这一方面,他将得寸进尺发挥到了极致。但每次都很好地把握着度,突破春夏的放线,却不越过雷线。“jiejie,我渴了。”他在一首年代久远的音乐中说。春夏伸手把桌子上的水端过来。“你喂我。”他哼唧着撒娇。春夏冷静地把水放了回去。陆壹笑着坐起来,端起水喝了一口,然后飞快拿起话筒,深情款款地望着她,跟着音乐唱起来:“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春夏:“……”包厢门轰地一下又开了,一堆人涌起来,无缝衔接地跟着唱:“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所有~”一边声情并茂地各种手舞足蹈。“……”陆壹没忍住笑了:“艹。”一群傻B。一群人在这个小包厢里挤不下,陆壹带着春夏去了隔壁的大包厢。这些人来这主要是喝酒玩乐,唱歌反倒是其次,酒叫了不少,各种牌和道具也已经准备上了。点歌台无人问津,老八一个人坐在那儿,点了一首气势恢宏地唱起来。其他人围着桌子开始玩游戏,春夏靠边坐着,陆壹在她旁边,旁若无人地牵着她的手。大概是因为春夏在,他们玩的游戏相当健康——斗地主。陆壹在谭风吟洗牌的时候,低声问春夏:“会玩吗?”她点头。陆壹难免觉得新奇,笑着说:“那你来打,输了算我的。”只是谭风吟发好了牌,他握着春夏还是不撒手。谭风吟看不过去了:“你是准备用嘴叼牌吗?”“这不还有两只手呢。”陆壹把面前的牌一搂,单手在桌子上磕了两下,整理整齐,然后拇指轻巧地一推,十几张牌依次排开。他扫了眼,转头看春夏:“记得住吗?”春夏再次点头。陆壹便笑着把牌合上,好整以暇地看另外两个人。“咋的,你们还雌雄双煞准备血洗牌坛呢吗?”抽到地主的谭风吟道,“——我怎么一个2都没有。”童宪一脸便秘,心说他不见仅一个2没有,还一个A都没有呢。这局是来送人头的吧。谭风吟其他牌还是不错,先来了一个顺子:8910JQK。“要的起吗?”童宪不甘地草了一声。春夏冷静地嗯了一声。她伸出手,陆壹默契地把牌推开,她抽出四张2,放下去。谭风吟:“……”上来就是一个这么大的炸.弹,会不会太隆重了点?“这么早就出炸.弹吗?”童宪说。谭风吟犹豫了一下:“不要。”春夏放下一个顺子:34567。顺子中最小的。童宪当然是不要。谭风吟咬了咬牙。春夏问他:“你不炸吗?”她的表情总是那么平平淡淡,看起来似乎只是一句真诚的询问。“……炸。”谭风吟把四个A扔了出来。春夏没说话,伸手从陆壹手里抽牌。谭风吟顿时懊恼地一拍脑门。春夏放下一个王炸。没人要的起。然后三个J带对5。一个3。结束。“……你们这是他妈的什么手气?”谭风吟撸起袖子,“我今天还不信了。”陆壹笑着松开了春夏的手,让她专心玩。他往后靠着沙发,一只手支着头,一脸与有荣焉地看着她。谭风吟在这一天深刻见识到了春夏斗地主的功力与手气。最后拱手认输:“不愧是神仙。”这天神眷顾一般的运气,让人不得不甘拜下风。春夏赢了不少,将钱整理好,递给陆壹。他可一点不客气,笑眯眯接了过来,还作势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沫,开始数钞票。“你适可而止吧。”谭风吟已经无力吐槽。好歹也是个家产上亿的少爷,这么点钱就稀罕成这样,真给他们二世祖界丢脸。陆壹得意地把钱揣进口袋里,然后在其他人商量接下来玩什么时,忽然靠近春夏耳边,用气声道:“今天的包养费这么多,是不是要睡了我呀?”他的气息喷在了春夏耳朵上,她缩了一下。他很喜欢在她耳边说话,今天大概是因为环境太吵,挨得尤其近。陆壹看到她躲避的动作,心又痒痒起来。“jiejie,你有感觉了吗?”春夏看向他:“什么感觉?”陆壹笑着叹了口气,手指在她耳朵上碰了一下,幽幽叹息的口吻:“你什么时候才开窍呢。”谭风吟那边商量出来了,接下来的游戏……真心话大冒险。他拿了个空的酒瓶子在桌子上转。春夏的运气大概在斗地主中用光了,第一个就指向了她。她选了真心话。每逢谁带了家属过来,一帮人闹的时候最喜欢这种环节,各种十八禁的问题层出不穷,不把女孩子闹得脸红不罢休。陆壹在她背后给一帮人使眼色。谭风吟想装没看到来着,但是对着春夏那张冒着清冷仙气的脸,竟然也不好意思说什么猥琐的。但一时想不到什么有意义的,干巴巴地问:“那个,老陆平时跟你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春夏回答:“jiejie。”“这种不算。”谭风吟说。春夏想了想:“‘你想我了吗?’”有人噗嗤一声笑了。陆壹也在笑,磊落又坦荡,一点不觉得害臊。但不幸的是,第二次,啤酒瓶再次对准了春夏。谭风吟有一种自己受惩罚的感觉,想了两秒钟,问:“老陆说得第二多的话是什么。”身边看好戏的哥们先不满了:“你能不能问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