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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什么世面,这些可能是最普通的事,只是我忍不住胡思乱想。 书房里我就坐在他对面,隔着桌案看他拿笔蘸墨在纸上描摹。每每他目光扫过来我都不自在,手紧张得都不知道该放在腿上还是抓在椅子坐垫上。 但我内心抱有一丝期待,我在他眼里什么样子的? 直到他停笔,要我过去看。 我有些忐忑,只见画卷上的人坐在椅子上有些窘迫地偏头看向一边,脸挡住了一大半,我有些失落,后悔自己怎么就不能好好坐着。 再仔细瞧瞧,这个我黑发披在身后露出一截白白的颈项,我看了看自己衣服,领口应该没有开这么低,为什么画卷上的我衣服松松垮垮的。 而后让我震惊的是画卷上的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自己分开腿挂在扶手上,摆出一个诱人的姿态,脸转了过来我看见自己脸上流的泪和栩栩的潮红。 “主…主人这是什么…怎么……?!” “以前有人送给我的画卷,能反映观看者此刻最想做的事。”他不轻不重地解释道。 “可我现在没有…想…这么……” 主人低下头吻上我:“是我想。” 我脱了衣服坐在椅子上一丝不挂,分开自己腿挂在扶手上。主人拿着我脖子上的锁链,另一头银链勒紧大腿rou,将我一条腿绑在椅子上。 早上才做过的xue口轻易地吞下了他,不同以往地他开始在我里面缓慢碾磨,找准了我的敏感点只往那上面顶,我仰着头难耐的喘息。 “哈啊……啊啊……” 这个姿势下我动不了屁股,不能主动去讨要快乐,一切欲望都掌握在他的手里,由他在我体内驰骋的坚挺决定。 更何况,我的半身上还被他套上了银箍。之前主人嫌我总是关不住精早早就射了,便拿了银圈套在我的根部,它会在我挺立时环住我的脆弱,让我无法宣泄。 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拴起来,他顶得越来越重,我身上全是汗滑得几乎挂不住。更重要的是一波一波的快感涌上大脑身体却无法释放,我被欲望冲击得整个人在椅子上弹动,像一条上岸的鱼,挣扎无力。 “主人……你让…啊啊…让我射吧……”我流着泪求他,不知道现在的我在他眼里是不是跟之前的画里一样。 “我们一起。”他没有答应我的请求,继续不慌不忙地顶弄。我一听就难过地呜咽,我哪能和他一起,他金枪不倒能干我一个晚上,我若是像他怕是早就废了。 无法我只能绞住他的东西,希望他能快些。只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意图明显到被他觉察,他吸了口气低声笑我,然后把我cao得大喊大叫。 直到他取了箍住我的锁精环,我呆愣了好久才在他射进我体内的热度中一股一股发泄出来。 主人解开我腿上的锁链,捏上我缓缓流着白浊的半身在手里揉搓,他手法娴熟我几下就又在他手里站起。 他把银箍递给我,帮我揩了眼泪:“舒服吗?你射了好多。” 我点头,自己把锁精环再次套上,叉开腿跪在椅子压低腰抬着屁股继续服侍他。主人不介意把选姿势的权利交给我,我选了个相对简单的,他不那么容易看到我的眼泪,我能轻松一些。 “乖。”他扶着我的肚子撞进来,顶弄的力度让椅子嘎吱嘎吱地响,我悄悄握住他捧在我小腹上的手,主人没有拒绝。 我沉浸在他带来的极致快乐中,忘了今夕何夕。 醒来已经是傍晚,我躺在他的床上手臂压着那副画。我迷迷瞪瞪爬起来,喊了两声丹珠,她探头探脑地进来,给我拿来了衣服。 我走路一瘸一拐,她扶着我去了院子里。 “南渊君这次要去龙域,在下三界很远呢,应该要很久才会回来,云公子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她皱着眉,看我坐得难受,“不如还是躺着吧。” 我摇了摇头,说已经躺了很久了。 “龙域是什么地方?”我问她。 丹珠说她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六界里妖修最多的地方,曾经作为龙族的埋骨之地就称作龙域,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龙了。 我无心了解更多,自己一点一点打开手中的画卷,我小心翼翼看了看露出的部分,画上我露出的脸上挂着笑没有半分不妥。 画卷展开之后,是一副我的全身画像,不知道是不是主人后面再画的。里面的我穿着与现在一般无二的一身银边白衣,墨线纹着花点缀在衣袖和下摆,笑得像个小傻子。 我从来没有在主人面前穿过这身衣服,也从不敢这么对他这么放肆的笑,他画的,是他想要的我的样子吗? 丹珠凑了脑袋上来看,我突然想到主人说的会反映观看者想要做的事,惊得手一抖:“丹珠你别...” “小白花。”她突然说,摸了摸画像中的我。 “什么?” 她一只小小的精怪藏不住情绪,明明白白地不开心。 “唔...云公子,我去给你拿点心。”她翅膀一扇两条细腿跑没影,我不明就里。 丹珠一去不回,我一个人坐着无事,趴在石桌上走神。 周游界傍晚的天空一片透明深邃的蓝,云和星嵌在里面游曳。之前丹珠有给我讲过,最亮的那一片星海是蓬莱四十九城的万家灯光,染着血的火烧云是诸天与紫薇千年不断的战火,幽冥主城大开时周游的天会一片漆黑,山海的凡人建了巨大的浮游船从云海驶过。周游的天连着着六界,自由无拘无束。 只是我听起来新奇,但这些对我来说都没有太大的意义,我所思所想都在一人身上。我会想他在这里曾为我弹琴,星海比不上他眼里的星光,我考虑当下,不敢思索未来。 天色渐暗,院子里亮起了灯火。在我恍神之际,一只叠得气鼓鼓的小纸船晃晃悠悠落到我面前。 我吓了一跳,左右望了望空无一人。我拿着那只小船,想起小时候和小朋友偶尔玩的游戏,将它展开。 上面用的山海的字体,歪歪扭扭写着:【你还好吗】 或许是太久没有接触其他人我莫名感到亲切,这是个和我一样的山海人吗?他是主人仙府里的人吗? 我急急忙忙取了笔,在他后面写上:你是谁。 我叠不来小船,只能叠个纸鹤。纸鹤成型的瞬间它哆哆嗦嗦地展了展翅膀飞起来,摇摇晃晃往院子外飞去。 我追着它跑看它飞出院墙。没有主人牵着我不能出去,或者说我从未尝试出去,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