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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宓嘴甜地道。不过火凰的眼角却抽了抽,瞧这裙子的撒摆,做那底圈,把她全身的毛拔光了都不一定够。“正好,我这里存了不少我以前换下的毛,你放心,颜色依然鲜亮。”凤凰可是全身是宝,即使是换下的羽毛那也是可以做五、六品法器的好材料。芙宓有些不太满意,她的裙子可不能只是将就,其他的羽毛都是她从那些鸟身上新鲜扒下来的。火凰也看出了芙宓的不满意,“这样吧,我送你一根我们火凰一族的凤凰元羽。”这是火凰长出的第一根羽毛,对她们来说异常珍贵,而且终身不褪,直到死亡。“这是我母亲的元羽。”火凰道。芙宓惊喜地道:“火凰前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小土鸡。”火凰珍而重之地将火凰元羽交给芙宓,“你打算用这个炼制什么法宝?”火凰的意思是,这可是好东西,千万别浪费了。芙宓打量着闪着灵光,鲜红耀眼的元羽,简直爱不释手,“我想用它炼制一艘羽毛船,以后我在天上飞的时候,就会有一道红光闪过,多漂亮啊,而且和我以后的白羽裙简直是绝配。”芙宓十分兴奋地道。火凰和小土鸡都给芙宓跪了,“用来做船?!”这也太浪费了吧?若是制成武器,品阶至少不会下于七品,那就是仙品了,属于可遇而不可求的武器。“你不是有九幽圣莲车了吗?”小土鸡天真地问道。芙宓一副你真是*丝的模样看着小土鸡,“豪车不嫌多啊。”芙宓看着小土鸡道:“你爹爹是银凤,说不定以后你的翅膀也可以换着颜色穿,一定很炫。”小土鸡心想,我这可是天生的。火凰大方地道:“若是让我找到那负心汉,我把他的元羽拔了给你做车。”“多谢火凰前辈,若是我有小土鸡他爹的消息也会通知你的。”芙宓对这件事情格外上心。“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们出秘境了,往南走三千里,看见百花河,它的尽头就是出口。”火凰道。芙宓谢过了火凰,领着小土鸡就上路了。小土鸡见芙宓随手召唤出九幽圣莲车,不由问道:“秘境里不能用飞行法宝。”芙宓得意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铜环,“看看。”“这是什么?”小土鸡没认出来。“这就是花月谷那位可以短时间无视秘境规则的法宝,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呢,原来是音类法宝。”这铜环的内壁刻着“七音环”三个古字,“这七音环是用音乐干扰秘境规则,有点儿意思,想不到低阶法宝也能做到这一步。”这七音环不过是四品法宝。“你什么时候拿到的啊?”小土鸡吃惊的是这个。芙宓道:“就是被金乌树甩出秘境的时候,我不是向她撞了过去吗?我小时候行走江湖,跟着一个大师学过灵偷术。不过这次真是幸运,这法宝看来不是越婵娟的,这上面没有她的灵魂印迹,应该是她借来的。所以偷过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小土鸡完全没有想到芙宓公主的爱好会广泛到这个地步,连修真界最最下九流的灵偷术都学过。“你这样不好吧?”小土鸡不确定地问道。芙宓撇撇嘴,大言不惭地道:“有什么不好的,不守信用的是她,我要是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鼓励她今后继续不守诺言吗?我这是为她好呢!”小土鸡想了想,这才点了点头,“那倒是。”“来试试,看它能无视多久时间。”芙宓领着小土鸡上了九幽圣莲车,结果九幽圣莲车刚行驶了不到十秒钟,就被规则打落了。芙宓遗憾地收起九幽圣莲车,“十秒钟倒是也够了,只是这个七音环使用一次,居然需要间隔三日才能再用。”芙宓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的双脚,然后又看了看小土鸡。小土鸡不自觉就往后缩了缩。芙宓向小土鸡招了招手,“来,来,你mama说,叫你要孝敬干妈我,尊老爱幼是美德,你干妈我走不动了怎么办?”小土鸡道:“可是我们还没有开始走啊!”芙宓道:“那你要不要孝敬我?!”小土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芙宓觉得坐在只长出了小绒毛的小土鸡身上太掉价了,所以用周围的树藤做了一个网兜,挂在小土鸡的身上,她则仿佛坐在秋千上一般,被小土鸡带着飞向了高空。芙宓享受着清风拂面,“小土鸡,我修炼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你mama的态度怎么变化那么大?”小土鸡道:“我不知道啊,我也不了解我mama的性格,她大概是双人格吧。”芙宓心知肚明,小土鸡是不肯说实话,不过芙宓也不追问,她就当是因为自己的美感天动地而感化了火凰好了。芙宓静静地欣赏着下面绵延的山川秀色,当一声“刺耳”的“救命”打破天际的沉默后,她秉着有热闹看,不看白不看的原则,让小土鸡往下飞了一截,以便看得更清楚。(改)☆、第16章冰火两重天“麻麻,他们在干什么?那个大个子骑在别人身上,是在啃rou吃吗?”小土鸡好奇地探下头。芙宓身为小土鸡的干娘,一点儿也没有小土鸡还是未成年“鸟”的觉悟,这种事反正迟早都要知道的。只不过芙宓觉得那女子的惨叫声有些骇人,她以前年少好奇的时候,曾经去青楼研究过动物是如何交、配的,其中也不乏有喜欢这种“惨叫”模式。当时的芙宓公主还是个愣头青,一巴掌拍过去,那个男的就差点儿死了。当时那女的就一过来就把芙宓推了个趔趄,“你干什么,新来的,居然打我恩客?等我告诉了mama,有你好看的。”不过当那女的去扶那没穿裤子的男人时,就发出了惊天惨叫。那男的伤得极重,连勾魂索都来了,还是芙宓求她父皇拿出了至宝还阳草,才把那个凡人救回来,不然那个因果以后会有碍她的修行的。打这以后,芙宓公主可就学乖了。不过这次这女的叫得实在太真诚了,“这次好像不是自愿的呢,我们下去看看。”芙宓也不太能确定,因为根据她后来的经验,那些姑娘们在床榻上的叫声简直比真金还无暇,令人无从分辨。这就是术业有专攻。芙宓在落到地面,从侧面看到那女子时,才惊呼出来,“龙女!”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芙宓的对头,南海龙女。芙宓看清楚了龙女不要紧,当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