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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也抱过的,你还记得吗?”陆良人呼吸加重,但是情绪却在达到激动点之前又慢慢趋向于平稳,这一次她考虑了很久,起码有十几分钟,才缓缓点头,并且慢慢地张开双臂。张易兴果然是很简单的抱抱就放开了,这是一个温暖又爽朗的拥抱,很神奇的,拥抱过后陆良人也被他的情绪感染,放松了不少,眉眼间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不再那么死板。张易兴见状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而是爽朗地笑道:“良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抱你吗,因为拥抱是两个人心与心的距离最接近的时候。你可以感觉到我的心吗?我们是朋友,我只会帮你,我不会伤害你的。”陆良人又点点头,同时稍微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随后他们两人一直在聊天,张易兴很亲切温和,又耐心到了极致,虽然陆良人有时候会回答或反应很慢,他却能一直等,给她时间,这要是边白贤早就把她骂得跟鹌鹑一样哭哭哭了,所以跟张易兴聊天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陆良人的情绪果真平缓下来,到最后甚至嘴角还能微微带点笑意。陆良人本身就是个很礼貌很爱笑的孩子,如果不是外力使然,她也不喜欢哭。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张易兴才开口说要带她出去吃饭。出去?!陆良人想了想,还是摇头了。张易兴也不勉强,点了阡陌楼的外卖,然后让她到餐厅里面去吃饭,这次陆良人倒是没有拒绝。走出客厅,她看看四周,有些惊讶,一字字地问:“兴、兴,你、搬、家、了、吗?”她上次来的时候张易兴家是黑白灰的冷色系,很符合张易兴大老板的高冷身份。但是现在家里却成了地中海式的蓝白主调,就连家具也全部换了,高大上的皮沙发变成了温馨的布艺沙发。张易兴知道她在想什么,开口道:“没有,我只是换了一下装潢。”陆良人走到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熟悉的车水马龙,舒了口气,还在熟悉的地方,这个认识让她的心安定下来。张易兴问:“心情有没有好一些?”陆良人转头看看这个处处点缀着温馨的房间,扯出个笑来,语速极慢却不再卡顿:“是,好些了。”张易兴笑笑,摸摸她的脑袋,蓝色明快又安宁,很能缓和情绪,所以他就趁陆良人睡着的时候让人把家里的装潢给换了。“走,我们去吃饭。”陆良人吃得很慢,又很少,但张易兴也不强迫她,一直微微笑着看她,在她吃完后第一时间拿起纸帮她擦手。陆良人飞快地梭一眼张易兴,嗫喏半天道:“兴兴,谢谢你。”她现在的智力已经足够让她懂得这一切,知道张易兴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张易兴语气温和地说:“良人,你不用跟我客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他看向陆良人的目光变得有些深,是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随后的三天时间,张易兴除了带陆良人去一次医院外,一直让她待在家里,并且自己也放下手中工作留在她身边陪伴,通过张易兴的一番心理辅导,陆良人的精神状态逐渐稳定,张易兴这时候才终于问道:“良人,那件事是谁做的?”陆良人身体立刻变得僵直。☆、第820章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陆良人迟疑很久,才缓缓地说:“是边白贤。”张易兴呼吸一滞,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很认真,没有一丝说谎的样子。张易兴愣了愣,随后突然伸手,把陆良人紧紧抱住。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所以从小就备受家人宠爱,就算不是亲生,可一样是被长辈们捧在手心里长大。按道理说,这样的女孩人生应该是美好的、幸福的。可命运总是一再的捉弄她,让她在即将大放光彩的年岁变成傻子,让她在每次都快结婚的时候被人甩,让她在智力终于有提升的时候发现自己爱上不该爱的人,让她在马上要获得幸福的时候打入深渊。上天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一次?哪怕一次都好!!!张易兴轻轻地摸摸她的头,声音极尽轻柔:“良人,还记得我前几天说过的吗?跟我走吧,只要你点头,我们就一起走,去这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陆良人慢慢地,慢慢地,点了一下头,随后闭上眼睛。她真的好累,累到什么都不想想,也不愿意想,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精神状态已经到达极致,这几天无论睁眼闭眼、清醒迷糊,总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特别晚上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还能听到哭声,如果不是张易兴的药,她想她已经要从一个傻子变成一个疯子了吧。得到陆良人的承诺,张易兴也松了口气。“对不起,”陆良人理了理思绪,眼圈已经红了,却没让眼泪落下来,“兴兴,真是麻烦你了。”张易兴什么都没说,只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这个时候,肢体动作远比语言更有用。陆良人声音有些哽咽:“都是因为我太无能,所以才把日子过得一团糟。我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抛掉怯弱和自卑,努力工作,努力生活,交几个真心的朋友,就像你我一样,好不好?好不好?”“好,好,只要你愿意让自己变好,无论做什么我都会帮你。”但是很快的,张易兴又目光一利,沉声道:“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做”**边白贤接过工作人员递交的纸张,脸色冷得能冻死人。他收到的这张是法院传票——因监护人性i侵害、遗弃、虐待、暴力伤害被监护人,特请求撤销原监护人资格。原告:陆良人。被告:边白贤。原告律师:张易兴。张易兴、张易兴边白贤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紧了一下拳头。这是第一次,边白贤如此的忐忑不安。边白贤不了解张易兴,这男人仿佛是个迷,让人捉摸不透,特别是他对陆良人的执着,固执且没有任何理由。“先生,先生”思绪被一阵呼唤声打乱,边白贤抬起头,看见法院工作人员对自己说:“开庭日期就在后天,还请您做好准备。”“怎么会这么快?”边白贤想都没想的冷声道。“不好意思啊先生,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这些都是上面安排的。”来人说。边白贤知道这些都是小角色,问不出什么来,而且有些事情也根本不用问,案子的流程为什么会这么快,一定是张易兴在里面使了力,他本身就是律师,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如何与跟法院打交道。边白贤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