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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鬼,鬼已经从沟壑里爬出来了。真是可惜浪费了一次大好的机会,以后再想用同样手法骗到这只鬼是不可能了。就在这时,白涧突然听到附近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什么东西?有什么正在向他靠近!白涧脑袋上的冷汗越渐浓密,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忘记了这个游戏里还有一条很重要的规则,那就是在同一个地方不能滞留太久。他刚才做陷阱的时间和躲在树上的时间加起来已经有七八分钟了,这是一段不短的时间,说不定……说不定这里又诞生了一只新鬼!!古人说前门有狼后门有虎,那他现在就是前面有鬼后面有鬼。不行!必须逃!马上逃离这里!后面的窸窣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白涧最后看了一眼前面沟壑中已经冒出铁青色面孔的鬼,从大树上一跃而下,选中一个方向正准备迈腿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怯弱的声音。“大白?”“良,良人姐……”白涧差点高兴哭了。然而下一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流氓啊!!!!!”。☆、第181章黑化的边白白(上)“好了,拉我上去。”“嗯,你小心点。”白涧把沟壑中的黄子涛拉上来,这沟壑到底没多高,有人在外面接应上下还是很容易的。出来后,黄子涛打开从死“鬼”身上搜得的布袋。“有六枚金币,这家伙抢了不少人啊!还有他身下爆出来一枚金币,也就是一共七枚。老规矩,我们每人两枚,多出来的一枚先交给陆半仙保管。”“好。”白涧点头,对于这种分配他没有意见。虽然是自己卡住的鬼,但最终还是黄子涛开抢把它打死的,而黄子涛又是陆良人凭着第六感带过来的,再说了他们现在是同伴,平分才是最好的分配方式。“陆半仙,陆半仙,过来拿金币了,别哭了。”黄子涛道,他抠抠耳朵,觉得陆良人适才凄厉的惨叫声仿佛现在还在耳边回荡。而白涧更伤心,看见陆良人蹲在地上“嘤嘤嘤”的样子,他也想嘤了。“对不起啦,良人姐。”白涧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们男人不小心看到女人的身体要说对不起,而不小心被女人看到了身体还是要说对不起,说好的男女平等呢?所以说这根本就是一个女尊男卑的世界对吧?这些女人还整天上蹦下跳的要顶半边天,明明整片都给你们了好不好!“嘤嘤嘤……好丑……”陆良人捂脸痛哭。黄子涛和白涧也捂脸,由于欣赏的角度不一样,所以某件物体的美丑真的很难界定。再说了,他们也不可能和她争辩这个问题。“好了好了,已经遮住了,看不到了,你别哭了。”黄子涛一把拉起陆良人,“我们快走吧,这里的危险系数已经变成了较高,说不定马上又有新鬼出现。”对鬼的恐惧总算暂时压制住了辣眼睛的心伤,陆良人揉揉蹲到酸痛的小腿肚子,亦步亦趋地紧跟在黄子涛身后,离白涧远远的。白涧也很自觉的离她远远的,他现在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在腰上系了个结,充作遮羞之用。因为不想再吓得某人嘤嘤嘤,所以白涧将结打在腰后,宽大的西装护住了前面的春光,后面却有点风吹屁屁凉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特别爽,白涧已经有20多年没有这般回归自然,放飞自我了。……“白爷,有人愿意招了。”长孙长明敲门而入。“好,”边白贤有些疲惫地开口:“我马上过去。”走进用于审讯的那个房间,已经有五六个人倒在墙边,每个人身下都流淌了一大片鲜血,左右脚掌全被电钻打了两个通透的大洞,脸上更是眼泪鼻涕一大把。看得其他人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我们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已经用过刑的人梦呓般呢喃道。其实边白贤也知道他们之中绝大部分人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本着宁可杀错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也只能说声抱歉了。总算边白贤的心思没有白费,终于有人愿意开口。眼看着屋子里乱糟糟的一团,长孙长明道:“闭嘴,谁再吵就割舌头。”这话一说,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是谁?”边白贤冷冷道。“白爷,是他。”长孙长明指着一个紫发少年道:“他说他知道一些事情,不过不肯告诉我们,吵着一定要见大佬。”边白贤点头表示知道了。四嫂听说屋子拆了都没找到人,立马哭晕,雲四接到电话就赶了回去,所以现在这边暂时由他负责。“说吧,有什么要求。”边白贤很了这些人,屁本事没有,平日里就在这些夜场里混吃骗喝,现在铁饭碗眼见就要砸了,你不给一个金饭碗他是不会满意的。那紫发少年也很怕,拿木棍拿刀子的他都见过,但是像今天这样拿电钻直接搅的真是生平第一次,而且受刑同伴凄厉的惨叫声更是生动无比的向他阐述了被电钻钻脚到底有多痛。不过,他到底是肚子里有货的人,所以立刻硬起身板道:“你是什么人?能当家做主吗?不行,我不跟你谈,我要见雲四爷。”长孙长明好意相劝:“别墨迹了,这位是白爷,四爷的兄弟,他说的话就等于我们四爷说的。”紫发少年撇撇嘴:“哼,兄弟……你们别想糊弄我,我也不是第一天在道上混,现在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等事情一过去,就会说‘当时谁答应你的你找谁去啊’,这一套我见得多了。”“嗯,你说的很对。”边白贤点点头,忽然掐住紫发少年的脖子就把他脑袋往墙上撞,不顾对方的惨叫连撞三下,撞得墙面染血,边白贤才停下来道:“不过你如果不说的话,就连今天都过不去,更别想提以后。”那紫发少年怒道:“你居然打我,好!好!好!了不起大家鱼死网破,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呸!”一口满是鲜血的口水啐在边白贤脸上。“嘶——”长孙长明倒抽一口凉气。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些年纪轻轻的二百五屁事都不懂一个,身处弱势哪还有这么挑衅人的。“白……白爷……”长孙长明结巴道。伤人和杀人是两个概念,边白贤别气疯了给搞混了才好。边白贤到没发怒,他面色冷淡一抹脸上的唾液,蹲下身子与紫发少年平视道:“我决定亲自招待你。”紫发少年看着边白贤偏灰色眸子里噬骨的冷漠,突兀地打了个寒颤:“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