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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新发现?”尚云泽站起来问。 “那具女尸,似乎不是失踪的潘珍。”衙役语出惊人。 “不是?”尚云泽与木青山对视一眼,跟着一路去了府衙看究竟。 “我先前也没仔细看,见衣裳一样就认了。”大厅里头,杨大富满脸激动,几乎要语无伦次,“今儿早上才发现,她不是我家阿秀啊。阿秀常年跟着我烧火和面,手上都是茧子,和那具尸体的手完全不一样,左胳膊上有个朱砂痣,也不一样。”自己先前居然也没想着要检查一番,白白伤心了这两天,简直糊涂得紧。 “确定?”尚云泽问。 “自然。”杨大富忙不赢点头,又喜道,“就说阿秀一定不会死,一定还活着啊。” “那这具尸体是谁的?”木青山微微皱眉。 “除了潘珍之外,最近城内也没听过有谁家妇人失踪啊。”县令也为难。 “也不一定就非要是这潘家镇的女子。”尚云泽道,“对方既然替尸体换上了潘珍的衣服,定然是想要瞒天过海,不过这对我们而言也是好事,最起码说明现在潘珍还不会有性命之虞。”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杨大富止不住念叨。 “差人回去告诉大人一声吧。”木青山道。 尚云泽点头,当下便修书一封,让下属送往王城。 夜幕临近,一顶小软轿晃晃悠悠,将温柳年送出了宫。 赵越依旧在门口等。 两名影卫也依旧暗中保护温柳年。 “没喝酒吧?”赵越问。 “没有。”温柳年摇头,“皇上设宴款待七绝王,我没去,一直在御书房看各地上报的奏章。” “没吃饭?”赵越微微皱眉。 “吃了两个糯米糍粑。”温柳年道,“坐着没动,也不饿。” “那要不要回家?”赵越帮他整理好衣服,“还是想先去夜市吃点东西。” “不吃东西,也不回家。”温柳年笑眯眯。 “为什么。”赵越不解。 “走,我们出城。”温柳年拉住他的手。 赵越更加迷惑。 天上月色很好,照得城郊树林也极为幽静。 “到底要做什么?”赵越与他一道站在一棵树下。 “白天不是问我,要如何才能让宫里头的人不再跟吗?”温柳年低声道。 “嗯。”赵越点头,“现在愿意说了?” 温柳年在月光下看他。 赵越:“……嗯?” 然后便被吻住了双唇,湿湿的软软的。 影卫靠在树上,识趣抬起头看天。 温柳年环住他的脖子,呼吸guntang灼热。 赵越将人揉在怀中,大手在背上肆意游走,声音低低哑哑:“在这里?” “若是不能,就做做样子。”温柳年咬住他的耳垂,“将人吓跑就好。” 话未说完,唇瓣就被堵住,连舌尖都被吮到麻木刺痛。 衣衫被从肩头剥落,影卫倒吸一口冷气,还以为只是要亲一亲,现在看来……居然还有后续?! “嗯……”温柳年呻吟急促。 影卫忙不迭撤向远处,如同被火烤了屁股的兔子。 先前保护其他大人的时候,可可可可没遇到过这种阵仗啊! “走了。”赵越在他耳边道。 “所以呢,要听下吗?”温柳年问。 赵越单手环过他的腿弯,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腰,重新重重吻了过去。 “不要禁欲了吗?”在激烈亲吻的间隙,温柳年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 “我有分寸。”赵越在他身上肆意点火。 “若当真走火入魔呢?”温柳年很是执着。 赵越将他抵在树上,呼吸粗重道:“那就一起万劫不复。” 树上的鸟雀被晃醒,很不满扑棱着翅膀飞走。 再远一些,两名影卫正一脸苦闷,四下找新地方,既要听不到温大人的……声音,还要能在有险情时第一时间出现。 换一棵树,能听到。 再换一棵树,还是能听到。 直到换了第五棵树,一切也依旧如故。 要知道习武之人,耳朵可是很好用的啊。 “不要了……”温柳年声音染上哭意。 影卫捂着耳朵蹲在树上,很想跳进水里。 要人命啊这是。 小半个时辰之后,赵越抱着软绵绵的温柳年出了树林,翻身上马一路回了府中。 两名影卫几乎全身都被汗湿透——先前也保护了不少大人,虽说张阁老喜欢三更半夜到城外赏月,王大人姨太太着实有些多,刘大人专爱去人多的地方凑热闹,这些都极让人头疼,但和温大人比起来,可当真是小巫见大巫。 还从未如此紧张过。 沐浴完之后,温柳年躺在被窝中,眼神又软又依赖。 “累到了?”赵越低头吻吻他的额头,“好好睡。” 温柳年道:“去跟师父说一声,然后就回来,今晚不练功了。” “我没事。”赵越道。 “会累。”温柳年握住他的手指,“叶谷主都说了,你要多加休息。” “今晚是例外,先前也不算累。”赵越道,“快睡吧。” 温柳年打呵欠,迷迷糊糊闭上眼睛。 偶尔在外头好像还……感觉挺好。 赵越捏捏他的唇瓣,拿着霁月刀出了卧房。 影卫眼底写满崇拜,目送他一路出了大门。 方才折腾了那么大半天,居然还要出去练功。 神人啊这是。 ☆、【第128章-谁能说得过温大人】七绝王甚为苦闷 云断魂依旧在老地方等他。 “师父。”赵越踩开草丛上前。 “以往都是你早到。”云断魂回身,“今日家中有事?” 赵越点头:“有,不过不算大事,不劳师父记挂。” “坐吧。”云断魂道,“今日不练功了,为师有些话要问你。” 赵越道:“师父要问什么?” “关于你的身世。”云断魂道,“还有你的家人。” 没料到他会主动提及,赵越微微有些意外。 “听说你爹是被穆家庄的人所暗害?”云断魂问。 赵越点头:“我爹名叫赵满江,一直在西南做小本生意,后来不慎招惹了恶人,才会引来杀身之祸。” “只怕不仅是恶人。”云断魂看着他。 “师父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赵越试探。 “你对为师又了解多少。”云断魂问。 赵越摇头:“弟子不知师父何意。” “当真不知还是假不住知?”云断魂拍拍他的肩膀,“即便是你不知,有那位温大人在,只怕也不会一无所知。” “弟子的确不知。”赵越道:“还请师父明示。” 云断魂与他对视片刻,而后便笑着摇头:“这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