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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今天咋了,吃饭的时候也查了,再说你三跑的像大耗子似的,我都看见了,她还能看不见?”“你会不会说话。然后呢?你帮我们掩护了吗?”“没。”“完了。”顾星一手掐腰一手摸头。“不过肖毅楠说了,然后被老师发现撒谎叫到办公室了。”“啊?”顾星和苏柠初还没反应过来,木奇遇已经跑出班级。顾星苏柠初面面相觑,两人看着门口刚打算迈步,陈柏拦住了她俩。“你俩坐那儿,坐那儿。”两人没动,陈柏站起来给她俩推回了座位。顾星坐下的瞬间智商飙升,“你忽悠我们呢吧。”“哪有,我可没忽悠你俩。”陈柏在“你俩”二字加重了语气,天地良心,他就单纯忽悠木奇遇。木奇遇跑到四楼半正好遇到下楼的肖毅楠。“班任没说你吧?”木奇遇双手合十眼神真挚,“对不起对不起。”“嗯?”“办公室,班任没叫你去办公室?”肖毅楠摇头,“她叫我干嘛?我又没去四楼厕所。”“可陈柏说……”肖毅楠听完用手指轻轻戳了下木奇遇的额头,“傻吧你,他说啥你都信。”“我……”木奇遇意识到顾星和苏柠初没来,她俩不是不讲义气的人,被骗了,她怎么又让陈柏骗了。“不过班任的确没信我的话,但也不至于揪着不放。”木奇遇怒气冲冲地冲回班,单手拍在陈柏桌子上,“要不是杀人犯法,我现在就把你活埋了!你自己数数骗我几回了。”“还不是你好骗。”“你说什么?”要是眼睛能射箭,陈柏现在已经成了筛子。“我是说关心则乱,关心则……”陈柏桌子再次出现巨响,他看向木奇遇身后的肖毅楠,示意快把她带走。这求助自然是没用的。“大姐我错了,你消消气消消气。”陈柏用手给木奇遇扇风同时心里想着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还不撮合了呢。H市春季的太阳喜欢捉迷藏,行踪飘忽不定,木奇遇并不知道春季的太阳出不出现都不耽误冷,开学第二天她看是个艳阳天就省去秋裤直接套上了运动裤。诶嗨,还挺好看。在穿冬季校服这段时间里她一直都觉得同样的裤子孟唯云穿的更好看,她也不知道自己和孟唯云较什么劲,难道是因为柠初告诉了自己她的名字?算了,可能就是抽风而已,人们没有具体理由的想法都可以归结为抽风。吃完饭时木奇遇咬着煎鸡蛋随口问了句,“李姨,今天冷吗?”“冷,多穿点。”“我看外边挺热乎的啊。”“假太阳,没啥温度,你穿秋裤了吧?”“啊……穿了穿了。”木奇遇咬着煎鸡蛋朝外边看了看。阳光明媚,应该不能冷吧。春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木奇遇知道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哪是二月春风似剪刀啊,明明三月也是。木奇遇搓搓手抖抖腿,她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美貌蒙了眼。大课间跑步时她特意看了看孟唯云,然后看了看没穿秋裤的自己。冷就冷吧,反正看起来瘦,瘦就好看。假装自己比她好看。chapter19Chapter19扯线木偶四月末,木奇遇又碰到了以为这辈子再也碰不掉的噩梦——上台跳舞。致远中学倡导学生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动不动就搞个文体活动,这次晚会以班级为单位各班出一个节目,人数不限,各班文艺委员肩负重任。韩梦和赵同然商量后决定跳舞,在班任要求不浪费大量同学学习时间的前提下,范围缩小到女生集体舞。临近期中考试,要么喜欢跳舞,要么集体参与感特强,要么和文艺委员关系好,要不没谁愿意浪费大量时间排练。木奇遇在和文艺委员关系好的一类,也没有很好,就是韩梦是苏柠初前桌,大家体育体活课总在一起玩,下课偶尔闲聊。“顾星和你都不参加,本来人就少,不行,你俩必须得参加一个。”顾星和木奇遇同时摇头,比军训听到号令还齐。韩梦一手握住一个人,大头朝下,“我求求你俩参加吧,一个就行。”再抬头,韩梦眼里有了泪花,“不能见死不救啊。”顾星抗拒式摇头,“打死我都不跳。”韩梦求助的目光看向木奇遇。木奇遇慢慢抽出韩梦握住的手,刚稍稍动一下,又被韩梦紧紧攥住,眼神委屈。木奇遇看看顾星,坚决的很,她点点头,“好……好吧。”木已成舟,木奇遇还是想努力一下,吃晚饭时她主动把鸡翅夹到顾星盘里。“嘿嘿,嘿嘿嘿。”这一嘿嘿弄得顾星反倒不敢吃了。“你真不参加集体舞吗?试试呗,重要参与。”“不,打死我都不参加,我骨子里就不是个女生,跳什么舞。”木奇遇推了推顾星的餐盘示意你吃。“哪有,你明明长得我见犹怜出水芙蓉胜过西施美过貂蝉,哪不是女生了。”“你别睁眼说瞎话了,打死我都不跳。”“那不打死你你是不是就跳了。”“你打死我吧。”木奇遇见无法扭转定局,打算要回鸡翅。顾星快一步咬了一口,“到我盘里就是我的,别想拿回去。”学校有几个小的排练室,各班晚自习轮流用,可能是按楼层分的缘故,四班和二十三班用同一个排练室,一个在前一个在后。隔了二十个班还能挨在一起,苏柠初笑了,她每天都会掐着点提醒韩梦该去练舞了。“现在有点早吧,二十三班刚到点。”“早去就多练一会儿。”韩梦想想也有道理,召集参加节目的同学们出发。苏柠初的确不是为了增加排练时间,她是为了并没什么意义的擦肩而过,有时候是在排练室门前,有时候是在楼梯,反正是会遇到的。致远中学走廊的灯不如班级的亮,对方不注意的情况下,可以看的正大光明。不知道他和谁是舞伴,是不是需要牵手。苏柠初的暗恋再简单不过,无非是看两眼,成绩上暗暗较劲,然后在一个考场。离得近一些,就好像得到了什么。后来她怎么也不知道喜欢怎么就变得复杂,不再像现在一样容易快乐。木奇遇的腿像灌了铅,她实在不想动地方,舞蹈伴奏是魔咒,排练室是牢笼。她跳得不好,她知道,说好是凑数的,还得要求质量。她节奏踩得准,动作记得也牢,就是差了点什么。“手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