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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经分出两人往这边过来。林福儿见势头不妙,赶紧脚底抹油,快速择了一条道儿就往前跑。她这张脸,是洗不得的呀!倘若她的猜测都是错的,官家在找旁的什么人,她当面洗脸,洗出不一样的容貌,也是天大的麻烦。如今情况,只能想躲过这个风头再说了。在京城想找个藏身的地方,可不容易。昨夜她在客栈,并未有禁军打搅,想来玄墨定是有什么法子避免了禁军的搜铺的,要么,再回客栈?躲在玄墨的庇护下?她还没做好坦然面对玄墨的准备,不行。林福儿穿入夹道,远远的看到前头的拐角处来了一队巡逻,林福儿顿时脚下起风,蹿上了墙头,沿着墙头跑了一阵,见墙的另一边,是一处荒废的院子,方才跳了进去。进了院子,林福儿半点未做停留,直接穿过院子,从另一边的墙上翻了过去。再落地时已经是另一条街道了,恰巧看到一间成衣店,林福儿拿匀了步子,匆匆走了进去,随便拿了件袍子换上,再出来时,戴上店里的皮毛帽子,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正文第245章:手链林福儿改头换面从成衣店出来时,正好看到刚刚追他的那队禁军巡逻围住了那间荒宅,她昂首阔步的随在人群里,像街面上的人一样,不仅没有急着离开,还并在人群里,瞧起了热闹。热闹的结果,当然是那些禁军没找到人收场。等禁军巡逻散去,林福儿好奇的摸着嘴边的胡子,问站在身边一男子道:“大哥,这是、出了什么事啊?”猜测归猜测,可瞧这些人的阵仗,林福儿又有些怀疑,当真是为了找她?她有那么大的面子?皇帝会为了太子,如此大动干戈?“兄弟刚到京城吧?瞧着面生的很。”男子打量了下林福儿,视线重点往林福儿的帽子与衣服上瞅了瞅,林福儿这会儿不仅戴着毛皮帽子,还披着毛皮袍子,看着不仅暖和还十分阔气。“哈哈,大哥好眼力!”林福儿哈哈笑着说道。一句夸赞的话,男子听的喜笑颜开,压低了声音说道:“官家好像在找人,也不知道找的是谁,连个画像都没有。你说说,不知道要找的人长啥模样,这怎么找?那不跟大海捞针一个样?”“昨夜找了一宿,今日还出了新花样,但凡出城的人,必须洗脸,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等新鲜事儿,也不知官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不是林福儿即使抽身,男子能拉着林福儿去找个坐的地方,聊上半天。原本,林福儿还只是猜测,天家在城门口放上一盆水,但凡出城,必须先洗脸,这奇葩的找人法子,八成是为了找昨夜擅自溜出宫的她。听了男子的话,林福儿却更加认为,天家要找的人,是她的可能性极大。画像,天家手里倒是有,可是她的化妆术堪比易容,就算将画像摆出来又有什么用?化个妆跟换了一张脸似的,天家还能揣测出,林福儿都会改换什么面容不成?皇帝知道了她会用的易容术的破解之法,想要披着伪装藏身在京城,怕是不容易。看来,得尽快找个稳妥的藏身之所才好。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顺着街上的人流走了好大一截路,再抬头时,竟发现,到了诸葛府附近,对,她可以进诸葛家,她还有个身份是诸葛家的大小姐,诸葛琳琅。虽说如今诸葛府已经有一个诸葛琳琅了,但她好歹在诸葛府住过一阵子,局部环境比较熟悉,凭着她的身手,想要不动声色的隐藏在诸葛府,并非难事。等避过了这阵子的风头,她再潜出京城,远走高飞。林福儿这边找好了藏身之所,薛朗那边却是焦头烂额,看着虫儿卷缩着身子跪在地上,心中闷气连发的地儿都没有,虫儿是被林福儿打晕了丢在屋里的,林福儿想动手,虫儿能如何?“罢了罢了,你下去吧!”薛朗摆摆手,烦躁的掐住眉角,他要如何跟玄墨交代?好不容易趁着玄墨服药后的短暂休眠期,将人灌进了药池里,要泡足十二个时辰才能充分吸收药池里的药性,真当在京城这种地方,预备这么一出药池容易啊!千难万难的才保住玄墨的命,等他出了药池,知道林福儿不见了,还不得又着急?这可如何是好。薛朗急的抓耳挠腮,虽不想迁怒虫儿,但再看虫儿时,神色间难免带出些许不满,倘若是个五音俱全的,有个什么情况,也能喊上一嗓子示警。虫儿闻言,预起身,却自个儿把自个儿给绊倒在地,那原本挂在脖颈处藏在衣服里的红绳跳了出来,薛朗看到了一个不大点的绣包,也不知里面装的啥。“那是什么?”薛朗凝着眉头问道。绣包与绳子一样,都是红色的,上面的绣花并不精细,整个儿看上去还有些发旧,但绣包里明显藏了东西,要将虫儿留在林福儿身边,她的身上自然不能藏未知的东西。虫儿一把抓着绣包,神情间闪过一丝杀气,但她演技精湛,在薛朗尚未察觉时,脸上的杀气已经收敛,变成了恐惧。那神情,好像她至重的东西,遭到了别人的窥探觊觎。“只要不是什么害人的东西,我不会夺你的。”薛朗见虫儿那副模样,忍不住解释了一句。虫儿闻言,连连摇头,一边小心翼翼的将绣包打开,掏出了里面的东西,竟是一条手链,看到手链时,薛朗的神色瞬间僵住。一双眼睛如点了灯一般,紧紧的盯着那条手链。隐藏在记忆深处的片段,被撕开了豁口,依稀间,薛朗似看到了同样的手链,手链戴在一个女孩儿的手腕上,耳边是女孩银铃般的笑声。薛朗猛然抓过收敛,瞪着虫儿道:“这条手链,哪里来的?”虫儿被薛朗的样子吓到了,可想到自己至今不明的身世,她眼底透出几分光彩,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可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神色便快速的黯淡了下去。她不会说话,也没有回答,神情间明明惧怕薛朗,却伸手过去,像是要将绣包从薛朗手中夺过来一般,眼泪无声的落着,将一双眼浸在泪水里,黑黑亮亮。薛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