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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守卫的不严谨。她足足比预期早出来了半个时辰。真不是她本事了得的无人能及,林福儿知道,就在这皇宫当中,有不少高手,其中比她更厉害的大有人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如此顺利的离开皇宫,皇宫的守卫是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谨。不过,那些与她没什么关系了。出宫后,林福儿连夜直奔于府,到了门前,竟见门头上挂着锁头。于爷爷、魏子晨他们在哪里?林福儿焦急,却因时至夜半,就是想去打听一二,除了巡城禁军,别无问处。无奈,林福儿想冒险一回,盯住了一队巡逻兵,悄悄尾随上去,想找机会将人掳了来,问问于府众人的去向。挑中了时机,正要悄悄靠近,突然有手臂勾住了她的腰,将她给勾了回去。林福儿下意识抬手去打,却听得此人的声音传入耳中:“别动,是我。”听到此人的声音,林福儿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僵在当下,没了反应,是玄墨。“你自己看。”玄墨带着林福儿跳上了屋顶,居高指着远方,提醒林福儿,林福儿顺着玄墨所指,竟发现,对面屋顶的阴暗角落里,藏着个人。看到那人,林福儿心中后惊。刚才,她若是冒然出去,手底下的举动,定然会落到那人的眼中,也不知那人是谁?若是敌人,她定会栽个大跟头。还好玄墨来了。抛开玄墨的身份,与他对自己隐瞒的那些事,林福儿挑不出玄墨的不是。“那是禁军暗卫,暗中保护皇帝、太子之人。”玄墨带着林福儿,直接从外头跳上了楼,从窗户翻了进去,到了稳妥的地方,玄墨解释道。正文第242章:心头之恨若是以前,林福儿定会惊讶,玄墨为何会如此精准的找到她的位置。现在,心中已经知道他的另一重身份,自然也知道,找到她对玄墨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知道,没法儿装作不知道。幸亏屋里没有点灯,光线暗,只听得到彼此的声音看到到彼此的轮廓,看不清彼此脸上的神色,这让林福儿放松很多。“福儿?怎么了?”玄墨见林福儿进屋后,便转眼看向屋里,nongnong的夜色下,依然看的出她心中的不妥,她心里似乎装着事儿,像是在回避着与他面对面。他们分别前,林福儿闯入他的房中,撞上他在沐浴,因为她的鲁莽和他心中的不安,他训斥了她,想起这些,玄墨叹了口气,将林福儿轻轻的拉来身边,拥着她,想用行动来抚平她心中的不妥。可拥她入怀,却发现林福儿比刚才更加拘谨。突然想起林福儿的另一个身份,玄墨心头一跳,想起了数月前与金嵘的那场对搏,金嵘走投无路下,挟持了诸葛家的大小姐跳下了山崖。诸葛家的大小姐,不正是林福儿吗?“福儿,给我看看,你没事吧!”金嵘挟持诸葛琳琅跳崖时,他就在崖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当时会有跟着跳下去的冲动了。原来,被挟持着坠崖的女子,是林福儿。他早该想到的。看来,诸葛永昌接回诸葛府的诸葛琳琅,是林福儿,被掉包是后来发生的事,金嵘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盯上了林福儿,也查出了他与林福儿的关系。想起这些过往,玄墨心中暗暗心疼。向来不太会将自己真实情感表露出来的玄墨,喉头有些发涩,心绪的波动,引动了他的内伤,一股腥甜的滋味翻涌上来,他连连咳嗽,也收起了拿出来的火折子。“福儿,这里很安全,你先休息,明日一早,我带你离开这里。”玄墨吞下了差点吐出的血,微微回头,拿稳了声色,缓缓说道。话毕又道:“我就在隔壁。”看着他的轮廓移出了门,看着门被轻轻拉掩,林福儿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前世的情伤,本不打算去爱,却不想,十年的相伴,渐渐抚平了她的心伤,数月前的分离,对他的思念,让她明白了自己的心迹。原本,这是很不错的开端。林福儿觉着,就玄墨那冷清的性子,是最容易追到手的人,仗着多年的相处,只要她去追,定能拿下玄墨,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可是后来的事,玄墨在悬崖边上的狠绝,多年来对她的隐瞒,都让林福儿对自己的打算生出了彷徨,她真的要迈出哪一步吗?一直在回避那个问题,今日重逢,心中的彷徨升到了极点。“呼~”外面禁军全城活动,林福儿虽然没想过禁军是在找她,但她毕竟是刚从皇宫里溜出来的,可不想这种时候往枪口上撞。与玄墨生了嫌隙,但毕竟有十年的感情在哪儿摆着,与其现在出去,她更放心留在玄墨身边。因为这些,林福儿索性翻身上床,打算一睡呜呼。林福儿这边歇下,进了另一间屋的玄墨,却在刚刚进屋时,便喷出一口血,薛朗赶紧上前扶人,却被玄墨挡开,玄墨抬步往里走,影影绰绰的灯光下,他的脸色白如纸片。薛朗紧跟着过去,从怀里掏出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端着水送于玄墨服下,见他运功疗伤,脸上颜色渐渐缓和下来,才忍不住多嘴道:“主子,您可要保重身体啊!”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身体虚弱的离谱,鬼医明明让他好生修养,他却执意要追来,还不让他们出手,自己用功去挡林福儿涉嫌。就刚才那几下,玄墨身体内尚未清除的残毒,又发作了。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大业尚未完成,玄墨不能出事,必须好好的活着。“无碍!”玄墨收势,轻声说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薛朗闻言皱起了眉头,这个要怎么说?玄墨见他犹豫不言,脸色瞬时冷了下去,沉声道:“说!”薛朗自知无法抗命,只得先道:“主子,您看着福儿小姐长大,多年情分在,想来在福儿小姐心里,您的分量必定比旁人更重,这一点,您不用怀疑。”不说正事,却说这些旁的,虽然说的话很得玄墨心意,但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