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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实身份叫诸葛琳琅,这似乎是冥冥中,注定了的。“呵呵,你就是我大哥的女儿,没错。”诸葛永昌坚持道,竟然连解释都不解释,直接敲定。林福儿听的心中狐疑越发浓重,只是看样子,她的意见已经不重要了。“怎么?琳琅不相信二叔?”诸葛永昌眼眸微眯,看着林福儿,言语间透出几分威慑。认亲认的如此专横跋扈,还真是前所未见。林福儿避开诸葛永昌的视线,微微垂下眼帘,轻轻说道:“这么多年,我爹娘才让二叔来寻我,我以为,我爹娘不要我了。”她的声音带着些许伤感,像是触到了心底的痛。“二叔,我爹和我娘,他们、他们都还好吗?”林福儿再抬眼时,眼眶竟然红了,那眼中含泪、却毫无做作的样子,看不出假来。“当然,你爹自然是念着你的。”诸葛永昌站直了身子,点头说道。林福儿说的是爹娘,诸葛永昌应的确实爹,这让林福儿不得不怀疑,那个所谓的爹旁,站着的是不是娘。亲爹后娘?林福儿脑中瞬间涌入好些,前世从影视剧和故事里看到的桥段。什么亲爹的掌上明珠定了一门不能退的亲事,对方身份尊贵,人却是个聋子哑子瘸子傻子之类,然后就千方百计的找来遗落在外的另一个女儿,替嫁用以换掉掌上宝。呃~~抓她是为了替嫁?林福儿顿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真不好说,不过既然诸葛家有权有势,打定了主意要带走她,她要想全身而退,怕是有些难。毕竟,她不能不顾及林怀义夫妇,不能不顾及苏仁德及其妻儿。“福儿,你、你让他们看看,看看爹十年前给你的东西,别冒然跟他们走啊!”林怀义因林福儿的话,备受打击,可就连林怀义也感受到了,这些人来者不善。倘若诸葛永昌背后的人,当真是林福儿的亲爹娘,林怀义也能放心。可是,这人明明说了要看信物,看过信物后,才能确认林福儿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现在竟然连信物都不看了,直接要认下林福儿。林怀义担心,担心林福儿冒然跟着这些人回去,会受委屈。林怀义的话,听的诸葛永昌一个冷眼丢过去,惊的林怀义顿时熄了声。“哇啊啊~”突然,屋内传出一阵孩童哭声,林怀义听了顿时一个激灵转身就往里跑,边跑边喊:“寿儿别哭,寿儿别哭……”他的声音很轻,但以林福儿的耳力,却听的清清楚楚。突然想起,十年前,禄儿还在,娘还没变,林福儿有一回笑着跟家人说:“等娘生了弟弟,就叫寿儿……”顺着她和禄儿的名字,取‘福禄寿’的意思。听那孩子的声音,虽然稚嫩,却不是婴儿,至少得有三四五岁的。林福儿心中吃惊,苏桃花竟然又生了个孩子。不对,以当初苏桃花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再联想到林怀义如今的精神面貌,林福儿心中生疑,苏桃花的这个孩子,要的定然不顺利。他们到底为了要这个孩子,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要是这个孩子,让苏桃花走出梦魇,让林怀义重获笑容,林福儿必定会打心底祝福他们,可是,情况怎么感觉并不是哪个样子啊!林福儿心中焦急,很想跟过去看看。可她很担心,担心她的举动,引起诸葛永昌的主意。“琳琅,我们这就动身吧!你爹早就盼着你回去了。”诸葛永昌嫌弃的收回视线,看了眼林福儿说道,他的语气中,分明带着决策式的命令口气。林福儿闻言正要说话,却听诸葛永昌突然凝眉说道:“把你的信物拿出来给我瞧瞧。”依然是不允反驳的态度。林福儿垂了垂眼帘,伸手从怀中掏出个小布袋,缓缓打开,露出一根木簪,木簪保留着木料原本的成色,看上去有些发旧,木簪顶端雕着两朵缠绕在一起的花,很漂亮。诸葛永昌接过林福儿手里的木簪,边看着想了想,几息后,笑着点头道:“是,是这个没错。”说着话,将木簪收入袋中,竟然揣进了自己怀里。诸葛永昌的回答与反应,让林福儿心中怪味横生。她给诸葛永昌的木簪是她学习木雕时,照着林怀义给她的信物雕的,但未免混淆,她每一幅作品都做过改动,这副雕的是两朵并开的梅花。可是真正的信物,材质并非一般的木料,而是通体墨黑连玄墨都辨不出的神秘材质,很沉,有香气,林福儿怀疑那不是木材,可能是其它什么看着像木材的东西。她知道那东西的重要性,并未戴在身上。而身上这个,只是她习惯性戴在身上的替代品,或许是为了填补生命中爹娘的空缺吧!虽然不是正品,外形却是有些相似的,从诸葛永昌的神色看,明显对这东西有熟悉感,那岂不是说,眼前人是自己亲人的可能性大大的存在?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二叔,请给我点时间。”林福儿看了眼里屋的门帘,声音突然变的淡淡的,说道:“不管怎么说,他们也养了我五年,是我的养父母,多年不回来,现在又要走,我还是进去跟他们道声别比较好,也免得传出去,说我诸葛家的小姐,忘恩负义。”诸葛永昌闻言嘴角抿出一条弯,饶有兴致的笑了笑,点头道:“合该如此。”林福儿暗松了一口气,走向内屋,短短几步的距离,她却走的十分艰难,不仅有再见苏桃花的压力,还有如何保证林怀义苏桃花这些昔日至亲的计策。她站在门口,听着里面苏桃花紧张的唤着禄儿、寿儿的名字,听着林怀义焦急的安抚,这些声音犹如魔音,绕在脑中,她心中很乱,脑中一片空白。正文第159章:讨要(5更求月票)林福儿暗呼一口气,猛然掀开门帘,大步走了进去。内屋挺大,但是由于通往外面的窗户上,挂着厚重的窗帘,将光线折去了大半,黑洞洞的,不像跨过一道门,反倒像走入了地下。林福儿适应了几息方才看清里面的情况。屋门一侧的大床上,一个瘦骨伶仃、大概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