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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框的眼镜。配上那一身白色的褂子活像电视剧里的斯文败类。这是陈眠对他的第一印象。陆修远在众人的注视下挤进了温奕名和周乘的中间,他挑眉看了看周乘,不顾他显而易见的嫌弃,转头对温奕名戏谑道:“你这徒弟可真是对你形影不离啊。”江盛丰本来就对他俩不满,如今看他俩还坐一块更加恼火了。他忍着怒气对陆修远道:“赶紧说说你的看法。”陆修远上台之后将画面调到了受害人尸体的那张照片。温奕名见状用身体当了当身后陈眠的视线,害怕她一个未经什么世事的女孩子看到之后会有什么不适。陆修远在课件上用触屏笔笔画出了照片上尸体中刀的部位:“被害人身上中了十六刀,其中有5刀在左大腿,6刀在背上在4刀在腹腔。还有一刀致命伤在勃颈上,割破了动脉。不过有一点你们要注意,这几刀的力度有点不一样。”他用笔画了画尸体背后的伤口,“这里和这里的力度不同。”“你的意思是凶手有可能是两个人合伙作案?”江盛丰皱了皱眉。陆修远微笑着推了推眼镜,勾起唇角轻声道:“也有可能是凶手左手扎累了换右手,也有可能他是个反审查能力很强的人,故意这么做迷惑警方。什么可能都有,不能把思维局限于团伙作案。”“动机是什么呢?”江盛丰问。“动机啊。”他巡视了一圈下面坐着的人,“这得问问我们的小温。”陆修远除了对局长是尊称外,对谁都是‘小X’这样的称呼,时间久了大家也都习惯了。江盛丰一直想听听温奕名的意见,虽然两人才发生了点摩擦,但他这人对事不对人。但是又碍于面子一直没说,正好陆修远给了他个台阶下。“小温,你来说一下。”陆修远擅自点了他的名字。温奕名也才接触这个案子的一些细节,很多方向他也并不能言之凿凿的确定什么,只是说:“现场没丢失财物,被害人人际关系简单。而且受害人被害时还穿着睡衣,加上刚才是说的门锁未坏,这两点大概可以缩小范围,凶手是她熟悉的人,有可能就是那栋楼的人或者和她交往密切的人,方向还是她的前夫和还有邻里之间的关系。”其实这也正好印证了刚刚江盛丰想说的是熟人作案。江盛丰关了页面,最后又嘱咐温奕名禾周乘再去详细调查一下和受害人有矛盾的那家人。寸头则被派去和她的前夫接触。陆修远趾高气扬从不低头看路,散会的时候他一不小心踩上了边上陈眠的尾巴,惹得陈眠怪叫了一声,又赶紧闭了嘴跑到门外,也不过就是这一瞬间,陆修远还是察觉到了。“我怎么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他皱着眉头看着会议室清一色的男人:“我听错了?”“听错了,陆法医。”周乘替她解围。陆修远不解的回头准备离开,忽然瞧见门口有一只黑色的猫站在那,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躲在温奕名的身后。他陆修远可以面无表情的解剖尸体,却不能淡定的面对一只猫。陆修远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都快扭曲到了一块:“小温,快把这只猫带走,快带走。”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不喜欢猫的人?陈眠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反应,她还以为猫是这世界上唯一让人没有抵抗力的卖萌生物。即便如此她还是很自觉的逃离了他的视线。分局的人各个都知道表面高冷的陆法医不怕死物怕活物,这辈子最怕的便是猫和女人,现在倒好,陈眠一下子就全占全了。周乘一直在旁边忍着笑:“陆法医,你可以睁开眼了,猫已经走了,快放开我师父。”陆修远从温奕名身后露出半个头,直到看见门口的猫不见了才又恢复了刚才故作高冷的模样。他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似乎在给自己找台阶下:“这怎么会有猫呢?”“好了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忙。”温奕名扯开了他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正准备和周乘出去找陈眠。陆修远冷不丁被人被人这么一松手,重心不稳的踉跄了一下,他有些埋怨:“小温啊,你真是越来越冷漠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那猫不会是你养的吧?”“你怎么现在变得比周乘的话还多。”温奕名闻言嫌弃的回怼了他一句。“师父,我也没这么多话啊。和陆法医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走了。”温奕名招呼他。周乘闻声赶紧跟了上去,顺带还摆手示意陈眠也很紧他们。陆修远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啧啧了两声,一个个的都这么冷酷无情。第9章猫的报恩⑨打开车门的时候温奕名问陈眠要不要把她抱上车,陈眠没说话自己独自跳上了车,她望着温奕名,忍了好久道:“你们团队的人真的各个都是……很奇怪啊。”“性格不一样才有趣,不然这生活就真的很无趣了。”他看了看陈眠用猫爪在笨拙的扯安全带就忍不住回头欺身到她旁边帮她。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近到她觉得自己猫胡须都快要碰到他的脸了。陈眠恍惚了一下,又想到那天夜里他在月光下的脸,想到他对着自己说要努力活下去的时候。似乎和现在一样让她有些意乱情迷。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们才认识多久啊她就这么轻易的对一个人有好感。一定是因为她睡得太久没有进行社交导致的。一个警察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救了自己,所以她才会有这种感觉。如果当时来的是张奕名,李奕名她也同样会有相同的感觉。所以这应该不是喜欢,就是对人民警察的安全感的依赖?她胡思乱想,就这么劝说着自己,又尽量克制自己的脑袋里不去想这件事。“走了,坐好。”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这才把她从不切实际的幻想里拉扯了出来。还是回家的路,他们三个人甚至还是同样的位置,那天是夜里,而现在是白天。这条路她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尽白天和黑夜不一样的景色。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二楼西尽头那家你熟悉吗?”温奕名回头问她。“二楼西尽头……”她想了想,那就是小诚的家里。“你见过那家的儿子。”“昨天和你在一起的的那个小孩?”“嗯,就是他。他爸爸脾气其实不是很好,好像曾经有一次楼上有对年轻人带了几个朋友回家,半夜闹哄哄的扰的大家都不能睡觉,不过没人起来说他们,最后还是他爸爸带着把铁棍上去了。然后那帮人立马可消停了。”这件事正好发生在陈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