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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掩上她的衣衫,抱着人从后门出去,途经了当日见到她的那个连廊。花架下促织声阵阵,清风拂来,他笑说:“那天来找你,没想到你直接脱了衣服给我看,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豪放的姑娘。”傅桃燃虽然脑子一片糊涂,可是经由他这么一说,自然也想了起来。当日原本也只是试探,她也是第一次就这么不由自主做了。原想着自己能倒退时间,也没什么,谁想竟碰上眼前这个冤家。越想越是丢脸,她蹬了蹬脚,直说道:“好人,求你别说了。”“这会儿我又是好人了?”他笑道,“你等会儿和我一起把歌做完了,我就不说了。”歌……哪里是能做完的?二楼的小屋,又是一处雅致的处所。房间里明明有灯,江逾白偏偏点着了她放在台上的蜡烛熏香,又借着这烛火,点了一支烟。烟味呛人,傅桃燃捂着鼻子让他走开。他只好掐灭了,再硬凑上去,却又被她蹬着腿嫌弃了好一阵。夏初的天气还不算热,房间里半开合着纱窗。微风拂过时,台上的烛火抖动,映着床上的人影翻动。一室灯烛,鸳鸯绣被翻红浪。想来夜已经深了。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十八摸】写这段的时候……我妈我姐我外甥老来我房间,走进走出……我都不好意思写……拖到了这么晚,总之我有罪我有罪(?????_?????)这章发十个红包~不知道会不会被锁……且看且珍惜。☆、与你同回一分钟前13傅桃燃这一夜几乎没有怎么睡着。男人一旦开始着迷于某件事情,大概都会有彻夜不睡只求尽兴的念头。好几次她踢了他几脚,让他停停,可他总是好言好语说是最后一次,帮她揉着小腿,揉着揉着又来了一次,抱着她去洗澡,洗着洗着,又来了一次。她最后终于可以沉沉睡去,结果清晨,又被他不老实的手给折腾醒了。醒来的时候,他那头早已经苏醒,在外边蹭着蹭着,又滑了进去。傅桃燃双腿环着他的腰,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你有完没……唔……”男人一夜没睡,可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傅桃燃心里好笑又好气,不过所有的情绪,又都被他给顶没了。没日没夜,忘乎所以,尽情释放。她十指在他背上挖出了几道桃花枝,刹那绽放的桃花,落在了她的眼角。美妙得难以言语。傅桃燃再次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身上清理得很干净了,身边却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床头倒是留了张纸条——“临时有案子,我去隔壁市一趟,昨晚的事情不许耍赖,过两天我回来找你。”谁和他耍赖?昨晚骗自己喝酒的事情她都还没和他算账呢。傅桃燃换了身衣服,填了点肚子,便又回了祖宅。路上路过药店,她迟疑着,还是没有买药。昨天是安全期,而且就算真的发生了小概率事件,她也无所畏惧,没必要防的那么紧,还是身体最要紧。傅桃燃又回老宅里住了两天。而这两天江逾白不知道碰上了个什么案子,一直忙活到晚上,才有时间给她发个晚安。鉴于他每次发晚安的时候她都睡了,傅桃燃第二天早上看到消息时便直接高冷地回复了一个微笑。第三天她准备晚点睡,逮着他说几句话。结果这晚干脆连晚安都没有了,她愤愤睡下。结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一通电话给吵醒了。她半梦半醒地把电话接起来,结果便听那头的男人说道:“到阳台来。”阳台?她的房间占据这栋楼最佳的位置,坐北朝南,还有一扇窗户朝着东。老宅这里根本不用考虑小偷之类的问题,所以她房间朝着阳台的门豁然开着,拖地的窗帘也时而被窗外的风吹起。傅桃燃还带着三分睡意,朦朦胧胧拿着手机走出阳台,便看到一身便衣的男人正在她家院子前徘徊。这大半夜的,门口的警卫还在值岗。江逾白有个朋友也在这大院中,大晚上的,托他把自己带进来,结果到了她家门口,却是无能为力了。他还想着偷偷爬楼上去,给她个惊喜(吓),没想到在门口就夭折了这个计划。傅桃燃套了件薄衫,轻声轻步下了楼。让警卫把人放进来后,又对他们说:“今晚这事儿千万别告诉我家里人。”那两个小年轻明明一脸严肃,表示保密,眼中却还隐隐带着的揶揄笑意。傅桃燃领着他偷偷进了屋,才给他甩了脸子:“以后我家的警卫都要笑话我了,你怎么赔我?”这个他还真赔不了……不过他自然有他哄人的办法,将不要脸发挥了极致,黏糊着凑上去道:“我这不是想你吗?案子一结束我就马不停蹄,第一时间来找你了。你这好几天的,有没有想我?”他问完这话,又恬不知耻凑上去把人圈在怀里。傅桃燃却及时伸出一根手指顶住了他的胸膛,“臭死了,你是不是没有洗澡?”他这舟车劳顿,哪有时间顾虑这个,见被她嫌弃了,只好说道:“你浴室借我用用。”她房间里就有浴室,江逾白脱了衣服火速冲了个澡,而后扯了条她的浴巾围在腰间就出来了。其实直接让他一丝不挂地出来,他也是愿意的。傅桃燃看着他这么出来,原本还有的一点睡意,也被激得没了。江逾白别的不说,模样身材都生得极好。只见他身上一身的水迹,头发还未擦干,水珠从发梢滴落后一直滚入腰际以下,消失不见。那晚上她没有仔细看,今天好生瞧了个清楚。薄厚适宜的胸肌和腹肌,还有纹路清晰的人鱼线,以及由下向上蔓延的黑色丛林。他身上套着她的浴巾,紧贴过她的肌肤的浴巾。光想着这个,江逾白就受不了,只能微微一硬表示诚意了。傅桃燃上上下下毫不遮掩地打量,等江逾白走到床头,她又伸手,一把把那浴巾扯了下来。江逾白下意识捂了一下,随即坦然放开手任由她看。于是不过一会儿,那处便有了抬头的趋势。傅桃燃伸手戳了戳,啧啧摇头:“太丑了。”“丑你也得喜欢。”说着,他挤进了她的被窝,贴上了她的肌肤。她的睡衣如丝般轻薄,他解开她肩头的绑带,便直接从她身上滑落。而后他的吻点过朱唇,点过肩头,拂过锁骨,最后落在茱萸之上。听着她轻叹出声,江逾白问道:“再问你,有没有想我?”她抬手捂脸:“就没有……”……【省略两千字】第二天一早,傅桃燃醒来时,江逾白还在她身边。一想起昨晚上惩罚他的那段,她唇角都不自觉上扬了。以后如果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