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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曲子,放下了琵琶。而那边,江逾白也已经走到了一遍,防着那男人动手。傅桃燃起身,看到江逾白时,倒是不自觉多看了一眼。而后再看那递酒的男人时,就更看不下眼了。傅桃燃微微眯了眯眼睛,伸手接过了男人手中的酒杯,她拿着酒杯,晃了晃里边儿的酒液,也正好挡住那张丑恶的面孔,而后看也没看他一眼,只问道“你说完了吗?”男人继续笑得油腻:“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跟过别人。我家里老婆给我生了三个女儿,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把你扶……”啪——一杯的红酒,全泼到了他脸上。啧,江逾白叹了声,就是浪费了这酒。啪——紧接着在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酒杯也砸他脑门儿上。玻璃割碎了他的秃瓢儿,血液和酒液混在一起,他顿时红了眼。啪——那男人估计是喝酒喝迟钝了,傅桃燃这回直接搬起自己刚擦坐的木质的平凳,又朝他砸了过去。“姑奶奶是你敢想的?也不去湖里照照?”“还想生儿子?早点断子绝孙吧!”说着,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直踹他裆下。江逾白都旁观,都觉得痛。“他娘的你这贱货!敬酒不吃!”男人捂着那处终于酒醒了几分,正要反击,江逾白上前拦了一步,而这时,他又感到了头晕目眩,心口猛跳。他闭上眼,再睁开时,却见傅桃燃不过刚放下自己的琵琶。竟是又回到了一分钟前。而后她心平气和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唯独对江逾白微微笑了笑,方起身直接往回走。刚才打砸一顿后,已经解气不少。而刚才那么多人中,都是在看好戏的,只有这位婚礼上见过的先生,还想过来维护她。她向来恩怨分明。等她进后面堂屋后,保安才被允许出来,把人直接架了出去。男人直接连夹带拖被赶了出去,“喂——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给我放下!再不放,我就让你们店关门倒闭!那个贱货,你让她出来,我一定让她跪着……啊!!!”接下来的话,恐怕他是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那位赵董的声音越来越远,江逾白留在原地,回味了一遍她刚才的那一抹笑,而后回了自己的位置。林科科已经捧着饭碗,吃掉了大半的菜。江逾白拿筷子敲了他脑袋,说道:“你这死小孩,就知道吃。”他抬头,嘴边还有饭,看向门口,问道:“江队,这事儿我们不管吗?会不会打残了啊?”“这地方,没人敢管,你吃你的。”傅桃燃放了琴回来,亲自端了盅甜汤出来。走到江逾白他们那一桌,林科科自觉说要去厕所,让了位置。傅桃燃坐下后,江逾白才说道:“傅小姐,我是江逾白。”“刚才让江先生见笑了,”她把陶瓷盅推过去,“聊表谢意。”“谢什么,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其实我本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所以……有心就够了。”但是有心人太少,看热闹的倒是不嫌多。江逾白一愣,能说出不需要别人帮忙,那得有多足的底气?他打开了甜汤的盖子,正巧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江队,还记得前天来报案的那对夫妻吗?那天他们报警称女儿失踪了,到今天还没找到,结果刚才又有人来报案,又有一位姑娘失踪了!”“知道了,我马上回来。”他说着,挂了电话,捞起那盅甜汤,两口喝完,而后和傅桃燃告别:“突发有事,傅小姐,抱歉,我要先走一步了。”傅桃燃表示理解:“你忙你的。”正好林科科也出来了,江逾白招呼人过来,便直接去结了账单。傅桃燃也起身跟他们去了总台,看他刷卡签字,签的字龙飞凤舞,笔锋却甚是凌厉。这是字如其人吧?她一直注意着人,他刚才接了电话之后的气场,和之前相差太多。他这个样子,倒是比之前看着更顺眼了。签完字,江逾白正转身要走,傅桃燃却喊住了他。江逾白回身,却见她抓住了自己的手,翻过手心,拿起刚才的签字的笔,在他手心写起了什么。他低头看她的手,由于要弹琴,指甲剪得很平整。应该是涂了点甲油,整个手指都显得饱满晶莹起来。现在这双纤细莹白的手,正抓着他的。他任由她在手心书写,那笔尖划过他的表面皮肤,却一直痒到了心底。再往上看,便见她一排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长睫微颤。就这么看着,他竟也心猿意马起来。傅桃燃写完后,盖上了笔盖儿,才说道:“再见,江……逾白。”当然很快就会再见。他看了看手心那串数字,会心一笑,而后便转身离去。回警局这趟,依旧是林科科开车。江逾白坐在副驾上,把那串号码输入到通讯录中,存下后,想着要不要给她发个消息,让她知道这个号码是自己的。但是发什么内容,他又纠结了一路。直到到了局里,见着报案人后,他却又完全将这事儿抛在脑后了。而傅桃燃,第二天打开了微信,过了一夜,还没收到好友申请。她冷笑了声,在隐私设置里设置了手机号不允许搜索到自己。作者有话要说: 【会心一笑江逾白】人家让你加微信你却存通讯录该不会是个傻子吧哈哈哈哈!耶六点前写完了!开心!今天不是咸鱼~感谢【萌爆啦】小仙女的地雷投喂和营养液灌溉~还有【糯米滋】和【凉萤】小仙女的营养液灌溉~今天的我有努力码字哟~☆、与你同回一分钟前3江逾白回到局子时,下面人已经做好了笔录,报案者,也就是失踪女孩的父母还在长椅上抹着眼泪,局子里另一位警花,货真价实的女警察,正在安抚他们。江逾白多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去要来了笔录,仔细翻看着。负责记录的小伙子也主动过来,大致说了下情况:“和上次那位姑娘一样,是昨天晚上和朋友出去吃饭,回家路上失踪的。父母以为她住在朋友家,结果今天没去公司,公司里的人来问了,才知道人丢了。”他听完问道:“和她一起吃饭的朋友找来了吗?”“马上就来了……”另一位负责联系人的警员说道,不过面上却有些豫色。“架子那么大?我跨了个区过来也都比他快。”他正说着呢,便听外头又是一阵喧嚣。“张先生,您这车不能乱停!”被称作张先生的男人倒是吊儿郎当,说的话也是蛮不讲理:“是你们把我叫来的,现在又不让我停车,那我直接回去了!”外面几个小子镇不住人,江逾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