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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三年的忍耐,在这一瞬间都值得了。 “你的还好,大约是生死交关,别以为我不晓得当时你受了重伤,你的安好两字,让我一点都不安好,我向父亲请求让我去探视你,可他不肯,说北疆危险,我去了倒是给你们多添麻烦。” “皇上的担忧是对的。” “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宋琅不服气。“我已可与虎贲将军打成平手了呢。” “虎贲将军让的你。”贺容玖实话实说,完全不给他面子。 “没关系,我还年轻,总有一天能真正打赢他。”宋琅撇了撇嘴,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实话,可就是不想服输,微扬下巴再道:“还有你。” “我期待。”贺容玖的嘴角不着痕迹勾了下。 “我父亲应该很快就会宣封太子了。”宋琅说,忍不住再次抱住他,以一个好哥儿们的方式。“这一次,我随你同赴北境吧。” “嗯。”贺容玖抬手,轻轻回抱他。 他们拥抱着彼此,在春寒料峭中,他们的体温互相温暖著对方。 贺容玖像重新获得最重要的宝贝,抱着宋琅的手臂不自觉缩紧,除了想保护这个人,也想得到这个人…… 宋琅侧脸贴在贺容玖肩窝上,原本绷紧紧的身心都放松了,不自觉软软倚进宽大温热的怀抱,感到无比安心。 不久前与宋琥打斗,受伤失血不少,且吃了御医给的镇痛安神药,加上彻夜未眠,强烈的疲困感汹涌袭来,意识不知不觉恍惚起来。 贺容玖轻抚他的背脊,抚著抚著,实在太舒服了,慵懒打了个呵欠,眼皮一沉,就这么睡了过去。 贺容玖嘴角的弧度明显了些,打横抱起他,脚步平稳的走出紫云殿。 鬼魅般的七杀军仿如死神过境,宫变肃清很快结束了,二皇子的私兵中看不中用,很多打没两下就弃械投降,跪地求饶,更多私兵吓得魂飞魄散,不战而逃。 七杀军主奇袭,其狠绝残酷举世皆知,对敌人讲究一击致命,赶尽杀绝,九成私兵逃不过死神追杀,用血流漂杵、哀鸿遍野来形容并不为过。 贺容玖面不改色抱着睡着的宋琅,密密实实地护在怀里,踏过用鲜血织染的红毯,不让宋琅沾上半点血污。 一路行去无人拦阻,走进宋琅以往在皇宫中居住的琅琊阁,即使已出宫建府,他依然时常回宫陪伴皇帝,一住好几天,因此琅琊阁仍保持以前的样子,处处充满他的生活痕迹。 琅琊阁侍人害怕的躲在内室中,不知何时会被拖出去杀了,只能惶恐等死,当他们看见贺容玖抱着宋琅进入时,一下子全涌了上来,焦急的看向主子。 “殿下……殿下他……”一名长年侍候的老太监看宋琅闭合双目,脸色苍白,眼泪瞬即就下来了。 “咱主子没事儿,累了而已。”雷童把老太监拉到旁边小声道,他一直默默跟随在贺容玖身后。 老太监松了口气,用手势指使其他人准备侍候的东西,所有的人如释重负,安静俐落的退下,主子没事,贺公子回来了,想来他们逃过一劫了。 贺容玖将宋琅安置在床上,小心脱下他染血的外衣,手臂上渗出血迹的白布几乎刺痛他的眼。 他还是来晚了些,稍早在街上远远见着宋琅时,他不该停下脚步,只为多看一眼。 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小家伙。 贺容玖无奈心道,摸摸他略显苍白的脸庞,心疼得不行。 “贺公子,可否让奴婢替殿下擦擦脸。”一宫女极小声的问道。 贺容玖直接拿过她手中的热帕子,亲自替他拭净脸面脖子和手臂,脱了他的鞋子,细细擦拭每一根白润脚趾头,动作极为温柔,带着说不出的亲密与缱绻,那宫女看了都忍不住脸红。 擦拭干净后,轻轻为他盖被。 “唔……父亲……”宋琅皱眉梦呓,呼吸急促,显然做了恶梦。“二哥……不可以……九哥……九哥……” “别怕,没事了。”贺容玖轻轻拍抚他,俯身在他耳边呢喃哄道:“是我,你的九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别怕。” 宋琅眉心舒展,气息渐渐匀缓,再度安心的陷入深沉睡眠,唇边甚至带起一抹微笑,换成好梦了吧。 贺容玖忍不住用姆指抹过他的唇,触感又软又嫩,尝起来想必又香又甜呵。 低不可闻的一声轻笑,贺九郎全然不知,此时自己带笑的表情看起来有多么…… 猥琐。 对,看倌您没看错,就是猥琐,活像个准备辣手摧花的yin贼。 咳嗯,幸好其他人全都在外边静候召唤,没人瞧见,否则怕是又要吓死他们了。 天边微光初明,风起云涌的一夜过去了。 晨曦乍现,风卷残云,天地乾坤朗朗,无际万里天晴。 10 皇宫另一边,大驸马伤重垂危,数名御医合力抢救,险险将人从鬼门关拖回来。 由于不宜颠簸及移动过远,老皇帝下令让大驸马在宫中休养,宋玲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照料他,将七岁儿子和公主府中的三岁小女儿暂托宋琇照顾。 老皇帝松了口气,幸好没让女儿变成寡妇,否则如何对得起故去的发妻。 他与芊皇后共孕育三子女,长公主宋玲和长子宋珑都在他未登基前出世,宋琅则是芊皇后年逾四十后才怀上的,几乎用命换了他的出生,帝后老来得子,视同手中宝眼中珠,千般宠万般爱。 老皇帝每每念起芊皇后就胸口疼,这是他挚爱的女子,他却违背了唯二人白头偕老的誓言,为了政治权谋不得不册妃纳嫔,心中对她充满愧疚。 芊皇后为他生儿育女,总是体贴他的难处,帝后情深,无怨无悔,临终前只道,愿三儿女一生安好。 他同样疼惜这三个儿女,在他眼中,只有这三个孩子才是他真正的孩子,是他与心爱女人共育的骨血。 他原本确实想立宋珑为太子,由嫡皇长子入主东宫、继承皇位乃是顺天应命,因此才令他掌朝摄政。 可惜宋珑实非帝王之材,身为皇帝,他不得不多方考量,免得坏了宗族社稷,败了大绍江山。 唉,在身为父亲之前,他必须先是个皇帝,一切以大局为重。 老皇帝无奈叹息,无上的权势富贵,同样要用无上的代价来换取,包括骨rou亲情。 很快的,皇宫恢复往日平静,宫奴迅速将血迹刷洗干净,重新粉刷血痕斑斑的污秽墙面,厚厚的墙粉一层又一层,每刷上一层,便掩盖了一层罪恶,粉饰太平,天下太平。 宗人府最高堂官宗人令请见,亲自向皇帝汇报:“启禀皇上,二殿下与四殿下已发至宗人府,敢问皇上对二位殿下的处置可有想法?” 皇帝垂目思考半晌,不喜不怒的回道:“王子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