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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渊嘿嘿一笑,“离家出走前,我也从来不自己动手,葡萄都是只吃挑出来籽扒了葡萄皮的。” 杠是抬着,怼也怼了,手倒是没闲着,后面几个开心果就变成你一个我一个了,动作越来越顺溜,成功堵住了少谷主的嘴。 少谷主虽然不乐意动手扒果皮,吃倒是比沈明渊快得多的,到后来就硬逼着对方改成‘我一个你两个’的分配方式。 吃着吃着,觉得口干,就自动起身倒了些桌上的茶水润嗓子,这时候倒是肯自己动手了。 没多会儿,无相就给那小倌易容完毕,一个妖娆艳丽的小倌变成了一个满脸丧气的普通男子。 临死前的印堂发黑、黑眼袋、营养不良的干瘦脸颊都惟妙惟肖给做出来了。 沈明渊一拍大腿,“对,就是这个样子。” 殷左圣嘴唇一抿,“不对!” 沈明渊:……??? 这是我的脸诶,怎么你说不对就不对了? 嫌他不够帅吗?我都说了我不帅了啊是你非要看,啊,神经病的心思,海底针。 他没好气地反问,“那你说怎么着?” 殷左圣想了想,没理他,和无相凑到一起去嘀嘀咕咕,然后指挥了起来,跟无相交代如何二次调整这张脸。 沈明渊开始嗑松果,嘎嘣嘎嘣的简直嗑出节奏感,很专心地嗑,懒得理他们了。 过了没多久,他一抬头,发现小倌那张脸又变回去了,整个人委委屈屈地缩一边儿重新给自己化妆呢,无相则捏着个猪皮一样的东西,朝自己慈祥微笑着走了过来。 沈明渊下意识躲了躲,被殷左圣摁住了。 “无相,动手吧。” 下命令的时候气势很足,仿佛‘动手’是要拿他性命,而不是易容。 沈明渊认命闭眼,任由无相给自己易容,做好了等会会看到完全不像自己的另一张帅哥脸的心理准备。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他都快睡着了,才听得无相一声‘好了’。 无相拿了个镜子过来,塞他手里让他自己看。 沈明渊一睁眼,直直愣了半晌。 镜子里面的脸的确是他自己的,却不是他指挥着无相弄出的那张脸,没有不健康的眼袋、脸色、下陷的眼窝和脸颊,没有干涩泛白的嘴唇和因疲惫而下垂的眼角。 这张脸,更像是他最健康、最好看时候的样子,是被他彻底抛在记忆深处几乎忘记,那个还未走向下坡路,对一切还抱有幻想与期待的自己。 同样的五官、同样的眉眼……却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像是从一个人变成了另一个人。 殷左圣说的那句‘不对’,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样果然顺眼多了。” 镜子后面,殷左圣站在他面前,笑得满意而自得,脸上的伤口已经在刚才敷过药了,看上去好了一些,“这不是挺清秀帅气的一张脸么,干嘛非往丑了画?怕我看上你不成?” 沈明渊放下镜子,闭了闭眼,感觉从眼眶到喉咙眼都是干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然后摇摇头,哭笑不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不喜欢自己,也连带着不喜欢自己的脸,又怎会去自恋地设想什么因为长相被人看上之类的事。 下巴忽然被人抬起了,殷左圣不满他这幅要哭不笑的样子,正很是不爽地盯着他看,整个人似乎比他还不对劲,“沈明渊……” 这是殷左圣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沈明渊回视过去,自鼻腔发音嗯了一声,听着闷闷的。 第41章 .活不过五十章 到底是死过两次的人了。更新最快 沈明渊很快清醒过来, 冷静地发现了少谷主殷左圣的异状。 眼眶发红, 脸也红, 耳尖也是红的, 呼吸不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目光发直。 这不就是——中了春天那什么的药么? 或者换种说法, 助兴的药。 怪他只顾着自己小心谨慎,忘了提醒这少谷主也小心, 这才一回神就发现他中了药。 异人谷少谷主百毒不侵,但那啥药毕竟不算毒, 甚至有的类别能被算作补药,可谓是防不胜防。 沈明渊唰地站起身, 双手摁住殷左圣的肩膀,镇定道,“你冷静一下!” 殷左圣迷茫地看他, 舌头有点发直, “冷静……什么?” 当然是下面冷静一下。 沈明渊迅速扫了一眼对方下身,还好, 不是很明显, “你刚才是不是吃什么喝什么了?” 殷左圣很乖地回答,“吃的都是你喂我的,喝了凉茶。” 什么叫我喂你的……那分明是你逼着我帮你剥的干果, 放手心里的, 那能叫喂吗?那叫伺候。 沈明渊撇撇嘴, 看到一边那还剩了个杯底的茶,叹气,纠结说道,“你……你自己解决一下吧,春`药什么的,发泄几次应该就会好了,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了。”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无相和小倌也听着了,一个打算和他一起清场,另一个打算趁机捞一把。 殷左圣脸色一下就黑了,一把将人拽住,“你要去哪儿?” “回避一下啊。”沈明渊莫名其妙回头看他,“你自亵难道还要人陪?” 殷左圣脸色一阵黑完了又一阵红,接着又是变得更黑,难以启齿道,“你说我……春……药?” 再抬头,无相已经出去了,顺便还拽着那个想赚小钱钱的小倌,门小心翼翼关上了。 沈明渊一看门关了,就急了,一个用力就甩开人的手往外跑,一副生怕被留下被人当解药的架势。 然后就又被拽了回来,脚下一个趔趄,就被摁在香香软软的床榻上,殷左圣居高临下盯着他,不怀好意地笑,完好无损的那半边脸嘴角翘得尤其高,弧度完美。 “沈,明,渊。”殷左圣凑到他耳边,“你觉得我会中那种药?” 沈明渊欲哭无泪,大腿被某个形状明显的东西硌得慌,想不出自己哪里说错了,“不是那种药是什么?毒药吗?” 话一出口,殷左圣就生气了。 生气归生气,‘我是因为你硬的不是因为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憋得几乎内伤。 想了一想,干脆就不解释了,顺水推舟,“我要你帮我纾解,不要自己弄。” 沈明渊瞪着他不说话。 殷左圣觍着脸又补了一句,一股子纨绔口气,“我这事从来不自己动手,都是让人伺候的。” 沈明渊:……??? 你当这和嗑瓜子一个性质的?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种人设? 沈明渊:“这里的小倌很多,活还好,你找他们去。” “不。”殷左圣拽着他的手往下摸,“我不喜欢跟陌生人玩。” 沈明渊头疼,“少谷主,咱俩才认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