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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地陪着柳清言又东说西扯的炒荤菜。 柳清言的脸微不可察的红了红,这监令似乎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 一顿早饭吃的程穆之憋笑快憋出内伤。 两个人草草吃完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跑,门一关上柳清言的脸跟小火山井喷一样的爆红,狠狠地瞪着旁边笑的快要岔气的程穆之。 好容易安静下来的程穆之看着已经恼羞成怒的柳清言,还是好死不活的又逗了一句,“阿言,什么时候学上这样讲话的?什么带劲儿啊?嗯?” 柳清言没吱声,坐在桌子旁倒了杯茶思考着什么时候往程穆之脸上招呼。 程穆之笑着把柳清言揽到自己怀里,就着他的手喝了口茶,“我这是寻着什么宝了?” 柳清言虎着一张小脸继续瞪人。 程穆之不再跟他玩笑,正色道:“我们应该是想着一块儿去了。” 柳清言点点头,“这监令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要不今天夜里,我们去夜探芙蓉苑?”程穆之的手不老实地在柳清言腰边动来动去。 “这监令今天早上就盯着我们了,难保晚上不会多加些人手。”柳清言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行。 程穆之笑呵呵地亲了一口柳清言的侧脸,“没事,这不还有暗卫呢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来得及更新,非常抱歉~ 今天稍微迟点还有一更,补上。 第112章 第一百零七章 几个蹲在外头树枝上的暗卫突然一齐打了个寒颤。 看里头安安静静的样子,几个暗卫决定先睡一觉,总觉得晚上要有事情上门。 一觉睡醒,乔南突然碎碎念了一句,“咱们高统领和林先生是去哪里玩了,一天没瞧见人了。” 乔安回了一句,“怎么,想吃双份大餐?眼面前的一份还嫌不够饱?” 两人正说着闲话呢,抬头就见不远处的房间里程穆之对着他们笑呵呵的招手。乔南拍了拍自己身上爬起来的鸡皮疙瘩,跟乔安一起从窗户荡进去。 “主人有什么吩咐?” “我跟林先生今晚去逛窑子,”程穆之不着调的来了一句,“今晚估计大皇子那边还会有人过来,记着把动静弄大点,好替外面的人也引进来。” “有啥关系吗这两件事?”乔南最近脑子轴得厉害,坚持不懂就问。 “没啥关系,就是要折腾一会儿,程穆泽那边的人来时杀一儆百,记得留个活口,审人的时候,尤其是最后吐实话的时候,一定要让除你们之外的人也听见,知道吗?” 程穆泽慢条斯理的解释,心情美妙。 “是。”乔南和乔安回话的时候,语气里也满是愉悦。 这不是赶巧儿来了,上次那几个莫名其妙的蛮族人在他们眼面前自尽,到现在这口气还没咽下去,现在好啊,撒气的送上门来了。 两个人眼里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兴奋。 程穆之带着柳清言走到窗户边,将人揽着腰抱上去准备出门。乔南跟个狗尾巴一样又绕过来,“主人您真要把人带着去青楼啊?” 程穆之懒得搭理他,“给我把事情处理好了,出了差错废了你。” 一句话连带着尾音散在风里头。 乔南撇了撇嘴,靠在旁边的乔安身上耍赖皮,“这不公平,明明老子是老小,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我!” “因为你废话多。”乔安不咸不淡地回他。 乔南气的浑身毛都炸起来,险些骑在乔安头上打滚。 一股甜香味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俩的笑闹,乔南立时收了自己脸上的调笑,一阵风及时地吹来,屋里的蜡烛被熄灭。 门外传来“扑通扑通”两个人倒下的声音。 而此时已经在北街上的程穆之,抬头看了看这晚上还是冷冷清清的妓院,笑了笑。晚上也不知道叫客的,这怕是头一家了。 程穆之刚要拉着柳清言进去,柳清言却没动,还是站在原地。 突然踮起脚尖在程穆之的唇上吻了一下。 “殿下……”柳清言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嗫嚅着,话哽在嗓子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阿言,你做你的事,我不会阻拦,可是我的计划却会因你而变。”程穆之轻轻地擦去柳清言脸颊上的泪水,“有些事情我希望能早些解决。” “那样你会不那么辛苦些。”程穆之温柔地吻在柳清言的眼睛上,“何况,你太为难了。” “你既想利用好程穆泽这颗棋子来帮我,又生怕他对我三番五次的动手会伤我性命,所以总是一次次地透露他什么时候会派人来。” “你知道的,你这样做回去再面对他时会非常糟糕。”最后,程穆泽将柳清言揽到怀里,抱住。 “阿言,你是谋臣,不是将军,你应该是握着剑的手臂,而不是成为那把剑。” 程穆泽一字一句,在柳清言耳边道。 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哄他,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湿意,只好更用力地搂住他,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他的发上。 柳清言止住自己的抽泣,他又何尝不明白程穆之的用心良苦,可话至嘴边,却还是有些奇怪,“殿下这样聪明,并不要谋士的。” 略有些赌气,“臣是帮不上殿下什么忙了。” 程穆之被他的话硬生生气笑了,“是是是,谋士不要就不要了吧,可是媳妇儿得要啊,阿言你说呢?” 柳清言这下又成了闷罐子,除了脸红,就是低着头脸红。 程穆之也不急等他回复,带着他往前走,“把沧州这里的事情结了,回了盛京好好把事情理一理。” 柳清言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帕子把脸擦了擦,红通通的眼睛格外惹人怜,引的程穆之在要进门的时候又逮着人亲了一口。 这妓院里头跟外头一样的冷清,大堂都没点灯。 二人在一楼的一个桌子边坐下,程穆之开始从怀里往外掏银子,掏了五个银元宝出来又开始掏金元宝,柳清言坐在旁边觉得自己心肝痛。 程穆之刚准备把银票也给掏出来时,楼上终于传出了声音,一个脸上盖了三层粉像是驴屎蛋上下的霜那样的老鸨,手里拿了个扇子,一手又攥着个手帕上下晃,“贵客呀这是,二位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啊?” “咱们这服务可周到,还齐全。” 程穆之笑了笑,“就要你们这的花魁,怎么样啊?上等房,包夜。” “得嘞!”那老鸨一边忙着把银子往怀里揣,一边又往楼上招呼,“如烟啊,下来接客了啊!” 旁边一个小二引着两个人往楼上去,到了三楼一个雅间,一个穿着粉色衣衫,容貌艳丽的姑娘开了门,娇娇滴滴地将他们两个人引进去,“二位里面请。” 两个人往桌边一坐,那姑娘就软若无骨地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