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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锲而不舍地继续。 卓琅再来寻他时,神色就有些古怪,两人闲坐一会儿,他临走,握着林之卿的手,把一样东西偷偷塞到他袖中,眨了眨眼,便笑嘻嘻地走了。 林之卿身边时时有人,他只得趁晚上睡觉时,把帐子放下,才敢打开来看。 原来是小小一枚蜡丸,捏碎后里面是一张纸条。 林之卿细看,大喜,简直是要笑出声来。那纸条上画了一张小小地图,把谷中出路的机关阵眼都列的一清二楚,背后则是阵法口诀,只要有它,想出入也只欠东风。 林之卿欣喜之余,也有些担忧。一来,卓琅虽然与自己交好,自己也仿佛对他有熟悉感,可两人萍水相逢,何来背叛主子让自己出逃的恩情?二来,他此时已然不是彼时的林之卿,凡事都会多长一个心眼,不免猜测这是不是那个魔头对自己的又一番试探。 想到此处,他冷静下来,把纸条反复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牢牢记在心中,便一口吞下纸条咽下去,把蜡丸皮也碾碎了扔在墙角,不留一丝痕迹。 再见卓琅,卓琅又不动声色地对他递了一个眼色,林之卿装作没有看到,低着头匆匆而过,急的卓琅一跺脚,端着一盘点心就来房中找他。 自从被要求灌洗后庭后,林之卿极难吃到点心等物,每天以粥充饥,也免了洗涤的痛苦。卓琅带来的都是咸香的rou饼,让林之卿食指大动,只客套了两句就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起来。 卓琅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当初那个满脸带笑,苍劲如松的少年,竟是不见了,自己也不是从前的模样,物是人非,实在感叹。 林之卿扫空了盘子,有些噎着了,卓琅忙倒上茶,他才才意犹未尽地喝茶,满足地说:“真好吃,比镇子上真味居的点心还要美味。” 卓琅笑道:“林大哥喜欢吃,我下次再带些过来。” 林之卿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这怎么……” “林大哥不必客气,我素喜易牙之术,连主子也是赞赏的,这只当是兄弟的一番好心。” 林之卿舔舔唇:“原来卓兄还有这样的喜好,十分难得。” 卓琅笑着掩口:“雕虫小技,下次我再做些别的给你尝。说起来……”他似想起来什么:“我那里还有一些酿好的圆子在炉上煨着,我差点忘了!” 他向立在一旁的仆从招手道:“快去我屋里看一看,若是出了白沫子,就盛在食盒里带过来。” 卓琅在谷中久了,也有点威信,那仆人不疑其他,听命去了。 卓琅瞅着他走开了,才一拉林之卿,低声与他讲:“我给你的东西看了?” 林之卿回道:“看了,只是不知你为何……” 卓琅神色一沉:“这……我不想说,我并不是想害你,只是不忍看你在此受苦。” 林之卿心里更是疑惑。 卓琅又道:“这几天你也看到了,谷中惹了麻烦,我听到些风声,好像是你的门派找你来了,竟纠结了好大一群人,主人一时间也焦头额烂,都在忙这个,顾不上看着你。以后我们也耐心看着,一有机会,你就顺着这上面的路线跑出去。” 林之卿反握住他的手掌:“为什么这样帮我?” 卓琅盯着他的眼:“林大哥,我反正不会害你,你也不要问太多。” 他的脸与林之卿凑得很近,林之卿看得到他眼中有一丝悲痛,一张年轻的脸庞上竟然有沧桑之色,也不好再多问,虽然心中仍有万般疑问,也只好压在心底。 “林大哥,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定要小心,切记切记。” 林之卿默默点点头,卓琅才轻舒一口气,听到外面仆从脚步传来,便起身收拾了吃过的碗筷,接过热气腾腾的酒酿圆子。 “冬天吃这个最合适……也是我家乡的吃食,尝尝看。” 他拿一只白瓷碗,舀出砂锅中还有气泡沸腾的圆子,奶白色的汤水中几个浑圆晶莹的丸子飘在其中,酒香四溢。 林之卿咬破一个,清甜柔滑,入口即化,他吃得舌头都要吞下去,即便被烫到了,也是爱不释口。 卓琅看他的样子,心头一酸,忍不住扭过脸去擦泪。 林之卿虽然不算尽信了他,可总比毫无希望要好得多。 与卓琅认识这些时日,也算看得出他心地不坏,也许他只想做好事积替他主子阴德? 林之卿不无恶意地想到殷承煜,已经盘算着日后要把他如何如何处置了。 林之卿不是个藏得住心事的人,即便是再如何隐藏心事,那一丝雀跃还是被殷承煜一眼看穿,他刚洗了发,披散在脑后往下滴水。 “有什么开心的,说出来让我也乐一下,嗯?” 林之卿一惊,忙收起嘴角的笑意道:“也没什么……只是看到窗外白梅开了,挺喜欢的。” “阿卿还有赏花的闲情,我倒是没注意。”殷承煜瞥了一眼窗外,一支梅花伸到窗前,别有风致。 “喜欢,就折来插到梅瓶里。”殷承煜搂住林之卿的肩膀,把头靠在他肩头,一头湿发不一会儿就沾湿了林之卿的半边身体,又湿又冷。 林之卿不自在地往里挪了一下,殷承煜抬头瞧他,鼻尖就抵到这人的喉结,于是在那儿蹭了几下,让林之卿更不自在。 他兴致来了,开始抚摸他的胸膛后背,隔着衣服刻意挑拨胸口一对rutou,那儿经不起挑逗,不一会儿就硬挺起来。 林之卿微红了脸,按住他的手。 殷承煜任由他按住,另一手捏起耳边一缕长发,伸进林之卿耳眼里一逗弄,林之卿一激灵,耳朵里又湿又冷的触感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可殷承煜就这样亲昵地压着他,他不敢反抗,只好侧过头,躲开。 殷承煜怎能放过如此有趣的反应,索性把他压倒在床上,把头发在耳洞耳垂附近的敏感之地来回挑弄,让林之卿痒得不能自已,摇头晃脑地乱动,头发所过之处,不仅留下一线水痕,还有麻酥酥的触觉。 殷承煜哈哈大笑,更加来劲,用一束头发扫遍了林之卿的全身敏感之地,最后更是把一大把头发堆在他胸口,用发梢撩拨rutou上的小孔。 林之卿怕痒,先是咯咯笑着扭动,后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痒也成了一种折磨,便难捱地求饶起来。 殷承煜一见他求饶,也不再多为难他,含住他的嘴唇亲吻,把里里外外都亲遍了,才慢慢解开裤腰带,抬起他双腿,把guitou在他后庭边上厮磨。 那儿本就微微湿润,含着玉球,殷承煜一顶,那玉球就进去一些,退出,则滑出一些,来来去去几次,谷道中有水流出。 殷承煜沾了一些,把指头上的水痕送到林之卿眼前要他看。 林之卿羞得脸要滴下血来,别开眼睛不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