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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下雨。 拓真撑着伞,脚步轻快地往家里赶。 在路过某个小巷的时候,他突然听到里面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随之而来又是零星几下拳头打在rou体上的噼啪声和低低的闷哼。拓真停下脚步,有些好奇地往里面一看,一群穿着国办学院制服的少年们围在一起,殴打一个同样穿着制服的少年。 被殴打的那名少年抱着脑袋倒在地上,大半衣服都浸湿了,衣角和脸上还沾上了不少泥点,看起来狼狈极了。 “所以说这么点钱怎么够我们所以人花的啊。” “就是,你爸不是经营着一家超大的服装公司吗?怎么才这么点零花钱啊?!” “估计是没时间管他啦,就连学院好几次家长会他爸都没来呢。” “那当然啦,对于那样的大忙人来说,参加一个毫无意义的家长会的时间,都能让他少赚几百万呢。” “哈哈哈,就是说啊。” 拓真挠了挠脸颊,从地上捡了几块小石子,然后瞄准了那些越说越欢快的少年们,照着膝盖窝“咻咻”就是两下。 “哎呀!” “谁砸我!” “疼疼疼!谁呀!” 趁着一群少年扑倒在地的档头,拓真看了一眼被欺负的小可怜。正巧这时候少年抬起了头,两人的视线刚好对上了。 拓真没什么表情地转了下雨伞,收回视线后不慌不忙地准备离开,不过很显然那群不良少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站住!” “臭小子!” 几名少年快步上前,将拓真围了起来。 “哟,这不是怪胎拓真吗?真是好久不见啊!”为首的少年在看到拓真的脸时,阴阳怪气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人认识自己。 拓真在脑海里翻了翻记忆,猛然记起他小时候也是念过学堂的,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没有继续念下去。“怪胎拓真”这个称号就是当时同期的男生们给他起的,难道说为首的这名不良少年也是他的同期生?嗯……说实话没什么印象…… 拓真的样貌很出众,小时候更是像一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一样,就算是小孩子也是喜欢看脸的,所以当时的拓真就很受同期们的欢迎。 不过拓真那会儿被自家长辈们宠得有点过头,有些心高气傲,脾气说不上差,可也绝对算不上好。一开始他也跟同期们约着玩了几次,不过无论玩什么都能赢得很轻松,深觉无趣的拓真觉得这些同龄人真是弱爆了,玩游戏根本没什么乐趣和成就感,还不如回家跟他爸多练习几场。所以后来拓真再也不愿意跟他们一起玩了。 久而久之,其他人也不乐意找他玩,再加上拓真大晴天也要打着一把雨伞,“怪胎拓真”这个绰号就在同期中传开了。 当年念学堂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实在是想不起来面前这个不良少年是谁的拓真干脆放弃了,反正也没什么要紧的。不过……倒在那儿的家伙倒是有些有趣,为什么听到自己名字之后一下子害怕起来了呢? “喂!” 从小可怜身上收回注意力的拓真眨巴下眼睛,面色平静地问:“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不良少年眉头一皱,一脸厌恶地说:“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态度,真是令人讨厌啊。” 拓真有点懵,他承认自己小时候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啦,可是自从被他阿爸教训过之后就再也不敢拿眼角看人了啊,这人哪里看出来自己的态度高高在上的?拓真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 一旦对一个人下了定义之后,就算他表现得再怎么正常都会被人往这个定义上带。 就比如,这名不良少年现在就觉得拓真这种面无表情的样子实际上就是瞧不起他们。总之,拓真越淡定他就越生气。 “你这家伙!”不良少年一挥手,周围的人挥着拳头一拥而上。 拓真往下一蹲,躲开朝他面门来的一记拳头,双腿蓄力一跳,踩着另一个人的肩膀十分轻松地就从包围圈里跳了出去。他歪了歪头,看了一眼因为没及时收住手而撞在一起的几个少年,随即扛着雨伞头也不回地跑了。 “可恶!”不良少年往旁边啐了一口,推了撞在他肩膀上的同伴一把,“给我追!” 一群人追追赶赶很快就离开了小巷,倒在地上的少年缓了口气,把自己掉落在一旁的眼镜捡了起来,脏兮兮的右手在衣服上随意蹭了蹭,然后仔细擦掉了镜片上的泥点,把眼镜戴上之后,感觉整个世界瞬间就清晰了。 他叹了口气,手撑在地上正准备爬起来呢,突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十分轻盈地落到他的面前。 少年吓得又趴到了地上。 等了一会儿,发现面前这人似乎不是要揍自己,少年鼓起勇气抬头一看,正是之前把不良少年们引走的拓真。 “……是、是你!”这回看清了拓真面貌的少年浑身一颤,瞳孔剧烈地收缩着,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东西一样,又惊又惧。 他手脚并用地往远离拓真的方向跑,只不过小巷尽头就是死路,他也没能跑太远。 拓真打着伞,一步一步地接近见了他仿佛见了鬼似的的少年,十分好奇。他自认是从来没欺负过别人的,这家伙为什么看到自己那么害怕呢?真奇怪。 “你认识我?” “你、你你别过来!”少年背靠墙壁,身体哆嗦个不停。 拓真如他所愿地停下了脚步,歪了歪头想知道这家伙还会说些什么。 “你是冲田拓真?” 拓真点了点头。 “那……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拓真一脸懵比,“……哈?” 少年有些崩溃地抱着自己的脑袋,破罐子破摔地大吼道:“我认识的那个冲田拓真明明在十年前就死了才对!” 拓真歪了歪头,十分无辜地看着缩在墙角的少年:“你在说什么呢?‘冲田拓真’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 “不可能!如果、如果真的是那个拓真的话……” 听到少年这么肯定的语气,拓真有些玩味地一笑,把伞抗在肩上,蹲下/身来与少年平视,“你听谁说的?那么肯定?” “我亲眼看到的!”他瞪大了双眼,随即像是陷入回想一样低下头,“我亲眼看到……拓真被绑架我的歹徒一枪爆头……根本就不可能生还!”他猛地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拓真。 “你、你究竟是谁!”想知道个究竟的少年一时间忘记了之前的恐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拓真。 气氛突然凝滞了。 突然。 “噗嗤!” 不大的笑声在小巷里十分突兀。 少年看着笑得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的拓真,在这一瞬间突然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 拓真收起了雨伞,淅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