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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连裤子都还没脱,他直接从裤裆中掏出他笔直的roubang,急匆匆地将秦玉涛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随即腰部一挺,轻松地挺进了那处依然水淋淋的禁地。 他一击成功之後,立刻快马加鞭地横冲直撞起来,在连续近百下的猛烈冲刺下,才刚爆发过高潮的秦玉涛,马上又被他干的气喘嘘嘘,呻吟不已,他两手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 在男人疯狂的撞击之下,他的上半身不断地往上挪移,最後变成脑袋虚悬在桌缘外的状况。 眼看秦玉涛倒垂著脑袋,一个陌生的男人立即握著他怒举的roubang,跨立在秦玉涛脸蛋上方,把流著yin水的guitou挤入了秦玉涛的嘴巴里…… 可能插得太深了,秦玉涛的架在别人肩头的双腿举得高高地不停乱动,手也在使劲推那个男人。男人於是调整了深度,秦玉涛平静了下来,红肿的嘴唇吞吐著黑黑的roubang。 他修长的大腿用力地伸直,嘴里和下身各插了一根yinjing,双手上又各有两根roubang在摩擦著。周围的其他男人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马眼在秦玉涛的耳朵、鼻孔、脸颊上划著圈,把guitou上的分泌物涂在了秦玉涛的脸上。 “好舒服!这sao洞……真他妈地软!哦干死你这个sao货!” 在无数个男人车轮战般的jianyin下,秦玉涛已经无力再去体味什麽快感了,只能半睁著失神的双眼,任由他们的yinjing象走马灯一样的在自己的嘴和屁眼里反复抽插,在里面留下或浓或稀的jingye。 他的嘴无法合拢似的张著,口水溢流,下身入口的肌rou好象已经被撕裂,白色的jingye从秦玉涛上下两个洞里潺潺流出,秦玉涛像死了般的躺在桌子上…… ──“叮铃铃!” 闹锺的清脆地有些刺耳的铃声让秦玉涛从噩梦中醒来,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自己熟悉的小宿舍。 下身黏腻的潮湿感让秦玉涛掀开被子,他面无表情地褪下被自己的jingye弄脏的睡裤,露出下体。晨光里,那根形状完美的yinjing还微微膨胀著,衬著两条白皙而笔直的大腿更加动人。 厌恶地看了自己的器官一眼,秦玉涛粗鲁地用脏掉的睡裤擦拭著上面的黏液。 然後是洗脸刷牙,换好衣服。秦玉涛站到镜前。 镜子里的男人长相相当好看,若在古代绝对称得上是剑眉星目。只是左眼下一颗微红的小痣,让他的五官多了三分的精致,削弱了整体的气势。 咬了咬因噩梦而惨白的双唇,秦玉涛自言自语地道:“秦玉涛你坚强点……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豔星2(家访,H) 2 出门後,秦玉涛就直奔柳树岗。 他和村里的段大叔说好了要搭他的车去山里家访。班上的一个学生已经一个礼拜没来上学了。秦玉涛知道她家里母亲去世,没人打理。她父亲估计是要她辍学了,他得去瞧瞧。 段远山远远地看见秦玉涛小跑著过来,那身朴素的白衣黑裤穿在他身上不知怎麽的特别扎眼,让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粘上去。 他想起三年前,秦玉涛刚来白泽小学当老师那会儿著实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白泽村是个苦地方,地处偏远,交通不便。前两年才通了电,接了电话。村里人祖祖辈辈种田打猎,哪见过长得那麽俊俏的男人。所以,那阵子,整村的人都偷偷地来看过这个男老师。 他长得好,人又斯文有气质,一看就知道是城里头出来的,不少人都猜他在村里呆不长久。但谁知道这看起来娇生惯养的男人却在这里一呆就呆了三年。 三年里,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都给他介绍过对象,但秦玉涛都笑著回绝了。段远山想啊,这秦老师大概是看不上村里的姑娘。看他这模样生的,跟电影明星似的,哪家的闺女配得上啊。 “秦老师啊,咱们先去村口接个人。”等秦玉涛坐上牛车,张远山开口,“我大侄子今天从部队里回来。” “部队?是当兵的啊,”秦玉涛好奇地问,“是放假了吗?” “是退伍了。”说起自己的大侄子,段远山满是自豪,“不是我吹,秦老师,这村里也就你可以和我那大侄子比比,你是文状元,他就是武状元!” 秦玉涛被段远山的话惹笑了,漂亮的眉毛一扬,那唇就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从没听您说过他,当兵几年了。” 段远山甩著鞭子:“秦老师你是三年前来的,当然不知道!那小子都五年没回家了!我妹子成天念叨他,老是任务任务的,娘都不要了!嘿,说实在的,今个儿去,我都怕不认识那小子了!” 也就颠簸了一会儿,牛车就到了村口。张望了一阵子,秦玉涛忽然指著远处树上的一个黑影道:“是那个人吗?” 他的话音未落,树上的黑影一晃就已经利落地跳下,两个扎著小辫的孩子欢呼著跑过去。 豔阳下,秦玉涛只瞧见一个笔挺的侧影。男人正把手上的风筝递给跳跃著的孩子。 “虎子!” 秦玉涛听见段远山激动地喊了一声,那人扭了头。 一瞬间,秦玉涛只瞧见一双漆黑的眸子朝自己看来。那纯粹的颜色让他心头一慌,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舅爷。”过了一会儿,男人低沈的声音在自己身边响起,秦玉涛不知怎的被惊地立刻抬头。 “你好。”秦玉涛看见对方朝自己友好地笑了一下,那笑容说不出的好看。 “你好。”秦玉涛赶紧也笑了一下,搞不清楚自己在慌什麽。 “臭小子,终於知道回家了啊!”段远山习惯性地想往他头上狠拍一下,但青年的身高让他放弃了,“切,没留神居然长那麽高了,军队里都吃的是什麽啊。” 青年嘻嘻笑著跳上了牛车,秦玉涛想帮他把包裹拿上来,可包裹的重量却差点让他掉下车。 “我来吧。”男人轻松地接过包裹,看著他,“你是?” “这是学校的秦老师,要去王大海家家访。这是我大侄子段衡,你叫他虎子把。我说虎子你包袱里都装了些啥呀,你舅爷就这一辆牛车,可别给我压坏喽。”段远山甩开鞭子让车子动起来,突然的颠簸让秦玉涛的身体往前一倾── “小心。”一只手掌有力地贴在了秦玉涛的腰际,让他止住了倾倒的势头,还来不及道谢,又一个颠簸就让秦玉涛一头扎进了青年的怀里。 “舅爷,你赶车还是这麽生猛。”青年无奈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秦玉涛傻傻地听著他胸腔的震动,忽然心跳剧烈。 “哼,臭小子又埋汰你舅爷,小心我抽你!” 甩了个响鞭,段远山越发胡闹起来。 “舅爷……”青年头痛地呻吟了一声,然後放弃了似的对怀里低著头的人说,“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