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让他们想法子,成不成都算在他们头上,那些富商手段了得,说不定真有奇人异士能解决。” 金毛一拍脑袋,欣喜道:“我怎么忘了!许三少身边肯定有轻功飞起的高手,走走走,留一个守着。” 金毛转身便走,负责留守的护卫忽而抬头看天,高处一片阴影飞快略过,飞落一片树叶。 护卫惊呼:“少爷!刚才有人飞过去了!” “胡说八道,是大鸟吧……” 越过罗罗少爷一行人,云润生身姿轻盈地从一棵棵参天大树上疾行,不多时便从掩埋的山石中寻摸到一处洞窟入口。他闪身而入,在洞窟内飞快跳跃,遇到塌方堵住的地方便一张符箓扔过去炸开,一张不行就两张。头顶偶尔有碎石落下,云润生却不管不顾,那些碎石每每在即将撞到他时好似遭遇了无形阻碍,都在瞬间化为飞烟。 在崎岖的洞窟内行走了半个时辰,云润生散开灵识,愈发清晰的感应到黄粱的存在。他提着一把骇人的长刀劈石开路,畅通无阻。 又前进了半个时辰,云润生终于到达塌方最严重的源头。每前进几步便会看到一个不大的泉坑,最后,云润生停在一座小山前。 这小山全是塌方的石块堆砌而成,对普通人来说规模庞大,想挪开它无疑天方夜谭。 云润生挑眉,哐当扔下大刀,单手在眉间轻触,眉心处一丝金红的火焰滋啦啦随着手指牵引而出,随即蓬的一下,从一道细细的火丝爆燃成粗长的火龙,火龙凶猛的窜向石山,哗然一下,整坐石山被火焰包围,火势熊熊。 噼里啪啦的细碎炸裂声络绎不绝,一块块大石被燃烧成灰烬,庞然大物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急剧缩减,云润生再次提起大刀飞身进入火山中,大刀或劈或挑,将下方的巨石处理掉,他一步步往下深入,最终到达底层。 云润生挪开挡路的巨石,看见一具死透的尸体。 他站在尸体边走了几步,缓缓蹲下身抚摸尸体的肚子。随后他抬头一挥手,火焰又尽数回到他掌心,没入不见。 被清理干净的洞窟一时间静悄悄的,云润生面无表情地伸手掰开尸体肚子上的裂缝,另一手探进去掏啊掏,抓住什么便猛然用力往外一拽。 啪嗒一声,一大坨rou|体被拽出来,浑着血水和不知道什么的液体摊了一地。 云润生屏息弯腰抱起那坨瘫软的rou体走向泉坑,扑通将人丢进水中,他也跟着跳进去。揽住完全昏死的血人在水中帮着清洗污垢。血人很快露出干净的脸孔,精瘦又伤痕累累的身体,洗到对方的右手时,云润生动作一顿。他拉起那只紧紧没有松开的手,轻轻拨开。 一块灵石。 …… 云润生默默将灵石塞回那只冰凉的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黄:嘤嘤嘤我秃头了 云:我有霸王 黄:没了美貌我还有什么? 云:你还会赚钱啊 黄:(??へ??╬) 第19章 云泥之别 他揽着干干净净的人回到岸上,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套上。云润生拿出回春丸塞进黄粱嘴中,掌心抵住对方的心口灌输灵力,如此过了小半刻,手下原本冰凉的触感终于恢复了热度。 云润生收手,将仍未醒来的人抱到一块大石上躺着。从胸口摸出一块双鱼玉佩,轻轻搁在他身边。 盘坐在大石三步远的位置,云润生闭上眼眸,此地得天独厚,灵气澎湃,何不抓紧时间静修。 人不静,心难静。 心不静,必烦忧。 “父皇……” 大石上,睡梦中的人不停梦呓。 哪怕是细微的挣扎,细碎的声音,也难逃云润生的耳朵。云润生闭着眼睛静坐,却根本静不下来。 “别吃我……” “我不是妖……呜呜……” 呜呜咽咽的哭腔彻底扰醒云润生,他无奈张开眼,单手支着头远远打量做噩梦的人。 这么个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被养大。 “云道长……” 云润生下意识竖起耳朵。 “……” 什么都没有。 云润生略感遗憾的叹口气,干脆起身走到近前,在大石旁作陪。 “饿……” 云润生一愣,只见做美梦的人正在舔嘴巴,看来是真饿了。又过了一会,他渐渐停止了梦呓,睡相安稳。 云润生抬起手指擦掉脸颊旁的泪痕。擦着擦着便不受控制的双肩抖动,终于憋不住,‘扑哧’笑出来。 云润生乐不可支的抚摸睡美人的光头,越摸越是笑得厉害。他实在不敢想象这人醒来后会嚎地有多么悲惨。 “……” 冷不丁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睛,偷笑的云润生手上动作一顿,不甚在意的离开光头,淡淡道:“醒了?” 黄粱唰的红了眼眶,拽着他的衣袖颤声问:“道长,我的头发!” 咦,这天都塌了的样子更适合换个台词,比如‘我的孩子……’ 造孽,你孩子没了。 “过几个月就长长了,小事。”云润生漫不经心地安慰,差点忍不住又去摸一下光头。 黄粱猛然坐起身,当下哀叫一声,卷着身体道:“难受……想吐。” “哦,我什么都没干。”帮你洗个澡而已,肯定不能有了。 黄粱居然会意,恼羞成怒地抬头恨恨瞪他一眼,一把将手中握着的灵石砸过去:“幸灾乐祸非君子。” 云润生反倒吓一跳,他怎么知道黄粱居然秒懂,顿时尴尬道:“没有的事,我自然担心你。君子动口不动手。伤才好别任性。”还真是天皇老子惯出来的臭毛病,秃个头就暴躁炸毛。 “道长肯定早已知道我是男扮女装。” 云润生摇头:“不早。” “耍我玩呢。” “你不问我不说,何来戏耍。我贸然揭穿你的身份反而尴尬不妥,你说可对?” 黄粱无言以对,拉好宽大的衣袍蹙眉起身,浑身凉飕飕的,特别是腿,但比腿更凉的是头,比头更凉的是心。 悲从中来,黄粱颤巍巍的摸上自己轻飘飘的脑袋,从未觉得头发是累赘,此刻没了头发竟然出奇的轻快……似乎过了那个劲头,心里不那么难过了。 云润生好笑的看对方摇头晃脑摸摸打打,再次提醒他:“回头可以买一顶假发,我出钱。” 少年穿着不合身的衣袍更显得清瘦,不哭不笑时双眼里尽是倔强。 他挑眉一笑,道“我才不要,哼。” 云润生微笑:“这样也很好,清爽,帅气。” 少年掰着两腿盘坐起来,扭头看别处,嘟囔道:“如你所见,我是个带把的公主,是不是很可笑?” 云润生心说我见多识广,什么稀奇人事都见过,这真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