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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察觉到阿尔文的阻挡,尤里西斯再次把试剂瓶放回试管架上。 右手成刀状,在左手心毫不犹豫地一划。 鲜红的血滴立马涌出,转瞬凝成了一条小血线。 血线慢慢落进试剂瓶中,一点一点上升,直到装至九分满。 尤里西斯丝毫没在意地收回还在流血的左手,右手朝着眉心一拉扯。 像是扯出了一个发着莹莹光芒的物体,那个物体很快就落进了鲜红欲滴的试剂瓶中。 隐隐传出来不甘的叫喊声。 尤里西斯淡漠地把木塞子塞进去,右手银黑色的亮光转瞬即逝。 转身,抛出一个完美的幅度,开口说道:“明天给巴里特,让他提取一个影像真人给秦世迁。” “……然后,直接销毁。” 说完,尤里西斯留下一句淡淡的话:“你继续休息。” 在路过阿尔文的时候,尤里西斯斜睨着握在阿尔文手里的试剂瓶。 最后,不发一语的离去。 仿造着远古时期月星的人造光,今晚是出奇的亮。 亮得让阿尔文的心都是茫然无措的。 统帅…… 是来干什么的? 是夜,越来越静。 拖着自己受伤的左手,再次回到医疗区的尤里西斯。 在进入医疗区后,特意放慢了脚步。 虽然,眼睛还是直直地盯着透明防护墙内的“睡美人”。 若若,一会儿胆子特别小,一会儿胆子那么大。 尤里西斯失笑地摇了摇头,心里想道:我还是不要再吓到她了。 余光瞄过一个略微凌乱着的修复舱,他微蹙了眉,伸手…… 鲜红的血,垂直掉落在地。 这下,尤里西斯微蹙的眉,皱得更深了。 他垂下手,让血滴落地。 稍微加快了点脚步。 很快,俊美禁欲的男人踱步进了诊疗室里。 高大英俊的王子,在修复舱外站定。 在“睡美人”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一触即离。 短暂的“招呼吻”,让王子笑意惹人心弦。 王子看着“睡美人”,心中柔软:真好啊。 可惜…… “睡美人”的眼帘,还是毫无丝毫颤动的动静。 王子掩去眼底的悲伤,用尚且完好的右手遮挡住“睡美人”的美目。 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么狼狈又卑劣的一幕。 王子笑着无力又幸福,左手缓缓伸出。 若若,我会给予你一切。 你可以撒娇、可以任性、可以傲娇,只要你开心,什么都是可以的。 我…… 会是你的后盾,而绝不会再是你前进的挡板。 受伤微微凝固住的伤口,被银黑色的异能冲开层层阻碍,鲜血再次横流。 不过…… 这次,血线漂浮在半空,正正好是直对着“躺在修复舱中的闽上若”的小腹偏下的那处女性特有的身体器官位置。 血线滴滴下落,在薄薄的一层血面晃起圈圈波澜。 波澜起伏不定,却丝毫没引起胃口极大的主子那么点点兴趣。 无奈,在血线转成血滴,伤口又要再一次凝固住的时候。 尤里西斯看着“闽上若”纵容一笑,银黑色光芒一闪而逝。 血线立马滑落,带着些快崩成血溪的趋势。 极轻极轻的“咔……”一声,血线化成血溪。 但是,尤里西斯好像还不满足,也像是在弥补着什么。 比刚才更大一点的“咔嚓……”声,再次响起,血溪彻底成了血河。 落在已经微厚的血面上,荡起波痕,有种动态凌虐的美感。 凌虐的美感,让尤里西斯本就白皙光亮的脸庞,更是白的透光。 在映射出瞳孔里红悠悠的血色中,让血丝遍布的眼睛更是相得益彰。 他转头,视线落在女孩脸上。 干净清爽的右手轻轻摩擦着“闽上若”滑溜光泽的脸蛋。 嘴角微扬,靠近“闽上若”,丝丝被压至暗哑性感的声音落下:“你看……” “我就说它喜欢你的啊~” 随着语气词的拖长,“闽上若”的小腹偏下的位置,速度极快的出现一道闪电。 近了才看清,是一道银黑色的基因序列。 尤里西斯看着那道银黑闪电,如饥似渴地冲进漂浮在半空中的血色半球里。 男人同为血色的眼中,光芒不定。 “呵……”他轻轻地嗤笑一声。 看着银黑闪电,心说:小东西,要了我那么多血才出来。 那…… 知不知道,出来了可就不能随着你的心。 尤里西斯伸出依旧在流血的左手,从手心扬起吸力。 沉浸在血色半球里,吃得如狼似虎。转眼就成了一道“胖闪电”,毫无防备地立马被吸进了那道口子里。 尤里西斯催动异能,把刚逼出来的血液违背重力学说,倒流回去左手手心。 在血液流空的瞬间,眼疾手快地右手伤药一抹。 那道“胖闪电”,被突起在手心。 显眼而时时可见。 尤里西斯淡柔地抚摸着它,同时,眼睛注视着“闽上若”。 他说:若若,这是有你味道的我序列啊~我很喜欢、很喜欢。 …… [综大闽族地] 闽上若蓦然睁开眼,左手压着强烈呼吸带着的颤动。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爬出来似的。 猛烈地喘着声。 我梦见…… 我梦见,卡洛斯死了! 闽上若眼睛瞪大到极致,瞳孔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刚才在梦中的画面。 一身军装的秦世迁,俊朗刚硬。 他冷着一张冻得能滴水的脸,半弯下腿弯,一手掐上躺在地上泥泞狼狈的卡洛斯。 一声清脆响亮的咔嚓声,卡洛斯微微张开的口,僵硬地停顿了一下。 才缓缓随着秦世迁手的离开,头一歪,嘴巴闭上。 但是,卡洛斯的眼球因为剧烈的挣扎,被过度地放大。 在他清瘦脱骨的面容上尤为的突兀阴森。 “啊啊啊啊啊……”女孩狠狠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因为无法逃离这梦中的画面,高声在尖叫。 为什么? 为什么要我看到? 为什么我要看到啊!? 闽上若捂着自己的嘴,努力克制自己尖叫的冲动。 但破碎的声音,就如闽上若破碎的梦境一样,持续不断地出现:“唔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啊!!!” 在闽上若隔壁庭院。 正跟着莫顿上将讲话,但隐约听到些许动静的吟姣中将,一脸心疼地急速快步奔跑了过来。 她冲进闽上若的卧室。 看着闽上若紧紧抱着双腿,又一次捂着嘴流着泪在嘶喊。 扑上前,抱着她:“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