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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垂涎已久的胖乎乎的脸蛋。 却在耳边响起一个低低的、无奈的声音:“玩够了吗?” 闽上若:“……”!!! 闽与苏暂时没理会闽上若,难得沉稳的语气:“你们先下去。” 占据半个诊疗室的医疗人员一脸迟疑不定、面面相觑。 直到闽与苏将视线转到了一墙之隔的尤里西斯脸上,眼里是浓到散不尽的幽暗。 两人对视了好久,尤里西斯才微不可见点了点头。 “咔哒……”一声,刚才还有点挤的室内瞬间空旷。 只剩下正对着闽上若淡淡微笑的闽与苏,和贴在墙上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闽上若。 闽上若:“……”呜呜呜,好可怕。 再次,“咔哒……”一声,是遮蔽防护墙接触到地面的声音。 接着,是闽与苏手举过头,发出淡淡异能光的画面,又是一层隔音、防光、阻异能和精神力波动的异能罩落下。 闽与苏在原地慢慢转了一圈,巡视着这间诊疗室,不放过一个边角。 很好,他点了点头。露出一个让人胆颤心寒的笑容。 尤其是,本来就心虚的闽上若。 他走上来,坐在修复舱边。 伸手抓住“那具闽上若”的手,传输异能,用异能在她周身几个大xue或轻或重的点压。 直到身体内部代表异能的光圈一个又一个的浮现、消失,浮现、再消失…… 闽上若瞬间感觉到自己“身体”轻了很多。眼汪汪的看着不远处异能输出过多、导致双手微颤的闽与苏。 磨磨蹭蹭地一步一步挪过来。 “把‘你’右手中指割破,要能让短时间血流不停的程度。”闽与苏淡淡看着面前的“闽上若”,对着本人吩咐道。 “……哦。”下、下不去手,怎么办? 闽上若盯着自己的手,一脸包子状,满脸纠结。 诶,不对,我是魂体啊,我要怎么碰自己? 闽上若“唰……”一声,猛地抬起头,看着闽与苏。 对面眼中染上淡淡疲惫的青年,哪怕少年感依旧明显,这时候也给人稳重如山的信任。 他掀开眼帘,看到脸皱在一起像包子,又一脸纠结疑惑的闽上若,用空着的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自己养的小傻子,死也得忍着。 闽与苏,要微笑。 他把手伸出去,抓住小傻子的手臂就往修复舱里的“闽上若”按下。 “摸到了吗?”忽视闽上若一脸惊讶紧张的神情,闽与苏无奈地开口问道。 “摸摸摸摸摸到了。” “所以……” 闽与苏冷静地补充道:“割吧。” 顿时,包子版闽上若更像个包子了。 她看着很是坚持的闽与苏,知道这件事情估计是无法改变,咬着唇犹豫不定的看看“自己”,看看闽与苏。 最终,在周围寻找了一番,拿着把手术刀。 眼一闭,再一睁,干脆利落地在“自己”手上割出一道不大不小,正好是血流不止的口子。 满脸牙疼的模样,眼里却又是闪闪发亮,一脸期待地看着闽与苏。 像是在…… 等待着表扬? 闽与苏:“……”你把“自己”割了,有什么值得表扬的? 但是,青年还是轻轻咳了一声,勉强说了两个字:“……不错。” 接着,青年闭上了那双曾经一直是笑意和温暖的眼睛,本就惨白的脸色越发白皙到透明。 下一刻,手指上的那道口子血流如注。 血液偏黑且腥。 看见这一幕,旁边的闽上若瞪大了眼睛。 双手紧紧堵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发出声音,妨碍到神色更加不好,双手越来越颤抖的闽与苏。 闽上若慢慢挪着步子,远离了点那处已经在地上形成小汇聚处的血液。 这是中毒了? 不对,有人给我下毒,我怎么会没发现? 闽上若的神情越来越凝重。 表面看似无端中毒,可背后能给她下毒的人,要么神通广大,要么就那几个她不曾防备过的人。 不管是哪个人、哪一方,都对现在的闽上若来说,增加了一个劲敌。 她站得笔直,面色严肃,跟刚才那个柔软娇气的人仿佛不是同一人。 闽上若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世界中。 也就不曾发现“那具闽上若”手指上的口子流出的鲜血,已经慢慢变红,直至到了刚一开始流出的鲜血。 一旁闭眼许久的闽与苏也徐徐睁开了眼睛,血丝遍布其中! 初一开口,是失力过多的暗沉声:“小傻子,咳……” “不是中毒。” 成功打断了闽上若,把她从自己的世界中拖了出来。 闽上若急急忙忙走过来,给他拍着背部顺气道:“你没事吧?” 闽与苏看了一眼还躺在修复舱中,但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红润的“闽上若”,眼里全然是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也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傲娇轻狂:“笑话!你什么看到过我有事?” “我有事,谁在你前面当你挡箭牌啊。”他一脸戏谑,微微笑着看向闽上若。 只是,被他看着的女孩,当场眼圈红肿湿润,一滴眼泪顺着娇美的脸蛋落下。 同时,哭声响起:“呜哇哇!你干嘛啊!慢慢来不行吗?为什么要一次做?” “把自己弄成这样,你就开心了?!” 闽与苏顿时手足无措,他好久没看到她真正意义上的哭了。 每次要么是假意,要么就是有什么目的。 但毫无疑问,闽上若这次是真的哭得很伤心。 “唉……”闽与苏揉了揉太阳xue,悠悠叹了一口气。 起身,把闽上若拉到修复舱旁边的椅子上。 认认真真地解释道:“就只许你,特意用你们的感情去刺激尤里西斯,借助他势力来护我。” “就不许我,来护你吗?” 他笑容洋溢,轻声问:“怎么?你别跟我说,你想跟尤里西斯破镜重圆了?” 被人挑破内心最不堪一面的闽上若,当场愣住。 心里满是酸涩感,但面前这人是她最相信、最亲近的人。 又刚刚因为救她那残破的身体,疲惫不堪。 闽上若努力睁大眼睛,让泪水倒流回眼眶。 嘴角微翘,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怎么?不行啊!” 闽与苏跟她生活了这么久,哪里看不来。 但是闽上若不想,他就不挑破,反正,后面有他呢? 他假装无奈地道:“行行行。” 他手挡住嘴巴,咽下喉咙的咳嗽感,匆忙转话题:“说正事了啊,你身体不是中毒。” “是多年残破余留的药物所导致。” “是药三分毒,你身体弱、脾胃更弱,药物吸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