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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目的。” “似乎不仅如此。” 就这么略一停顿的功夫,那双眼睛又消失在纱帐之后。 不仅如此,难道? 我不禁低声自言自语道:“难道它在找门?” “门?” 我还没来得及说那场幻觉给顾义听,就听见他慌乱的说道:“不好!” 我之前的预感是对的,那六根柱子上的龙根本不是刻的,也根本不是龙! 我之前那种这里很安全的自信到底是哪来的啊!我刚才还在这里不停的大声唱歌!这些东西居然不攻击我,是被我的歌声陶醉了么!现在回想我简直想找堵墙一头撞死! 袁卓盎在问着:“皇后娘娘,我们要不要冲到那边纱帐之后?” “不行,纱帐之后不知有什么,腹背受敌,更加危险。你们退回甬道里。” 袁卓盎推着我往回退,顾义站在原地没有动,这家伙刚才也受了伤,我真的担心他顶不住。 那六条龙已经从柱子上爬到地面,身体下面有数不清的爪子,虽然脑袋像龙,身体却像是蜈蚣,背上还长满了毛。 竖起身体的同时,毛发全部眦起。 怎么说呢,整个就像一条巨型龙头蜈蚣毛毛虫,姑且称它为蜈毛龙吧。 它们一定是对我起的名字不太满意,最近的一只蜈毛龙已经离顾义只有四五米的距离。 顾义脚下未移动过半寸,直面这只竖起两米高的蜈毛龙,手中捏紧钢刀。如果顾铃兰在的话,局面会好一点吧。 顾义直冲过去,在快要碰撞的一刻,矮下身子,钻进蜈毛龙身下后,突然朝上弹起,双手托着刀锋朝上砍去。 蜈毛龙被击中喉咙,摇晃着脑袋,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 顾义大步踏在蜈毛龙后面的石柱上,直直冲上去两三步,翻身旋转砍在还晕晕乎乎的蜈毛龙颈后。 礑的一声,蜈毛龙一号被砍的瘫倒在地,可是脑袋却完好的长在脖子上,顾义的刀却断了。 “皇后娘娘!”袁卓盎早就按捺不住,提刀冲过去,护着顾义往后退。 顾义被推的踉跄两步稳住,停住脚步说道:“让开!刀给我,你去守着皇上。” “皇后娘娘,不行我们回头吧,您和皇上先走,我来殿后。” “让开!”顾义一把夺过刀,推开袁卓盎,“回头就全都白费!我倒要看看它们想干什么!” 其实我难得也认同顾义的看法,五分钟就能解决一个,这些蜈毛龙的智商应该不难对付。 奇怪的是被顾义砍倒了一条,另外几条非但不围过来,还在连连往后退。 “不好!”顾义低喝一声,扭脸猛得踹开袁卓盎,可自己却来不及闪避。 瘫倒在地的那只蜈毛虫突然抬起脑袋,从嘴里喷出一团绿色烟雾,顾义被裹进烟雾当中,虽然也立刻捂住口鼻逃了出来,但那接连的咳嗽声,恐怕还是吸入了一点。 “你们退进甬道!把鼻子捂上!”顾义屏息,一跃三尺,在昏暗的大殿内袖卷苍云,步踏骇浪,如神怒,如天吼。 在顾义的身形之间,蜈毛龙一条接一条的倒下,大殿内的绿色烟雾也越来越浓,并且不断漫延。 我又往后退了一步,担心的喊道:“顾义,可能有毒啊!” “闭嘴!” 顾义拔出扎进最后一条蜈毛龙喉咙里的钢刀,连声咳着退回我们身边,随机立刻抽出符纸,手掌一翻喝道:“急急如律令,水龙召来,凝!” 不多会功夫,便看见那些绿色烟雾快速的沉降下来,化成一层绿色的水汽覆在地面上。 “走,还是尽量屏住呼吸。”顾义强忍着咳声,快速的朝大殿上方跑去。 “你是不是中毒了?” “闭嘴!少啰嗦几句会死?” 我去,我这好心全喂了狗啊!好好好,我不问是吧!我不问! 顾义冲上大殿,直接一把扯下纱帐。 这么莽撞,与他平常不大一样啊,我虽然心有疑惑,还是先去看纱帐后的情况。 纱帐之后正放着一把龙椅,比我在电视里看到的足足要大两号,我横躺着都碰不到脚。 这玩意儿一定不是人坐的,我伸手摸摸那镏金的,哎,不对,镏金的蛇头? 这不应该叫龙椅,应该叫蛇椅。 我渐渐有种感觉,这不是一场人类帝皇的抢夺战,或者说不仅仅是人类帝皇的抢夺战。 蛇椅后是一幅高约五米的巨型壁画,画中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一条银白色翼蛇腾云驾雾,身体在云雾间若隐若现,磷凸的脑袋正面呈现在壁画正中,脑袋旁边的双翼张开,神态鲜活。 明明知道是张画,仍让人不寒而栗,不敢直视。 这就是龙威吗?哦不,蛇威吗?我撇开脑袋,不敢再看。 这看上去和刚才跟着我的那条外形很相似,特征与之前我们在宫外那地窖里的看到的雕刻也很像。 所以之前从若楚肚子里爬出来的也是翼蛇吗?它们究竟想干什么? 对了,门,我还没有告诉顾义。 第21章 江湖救急 “顾义……” “来不及了,走。” 顾义已经在蛇椅右后方找到一条回廊,这次与之前的甬道不同,回廊顶上全是鲜艳的彩绘,有各种图案,单纯的花纹,或是人物场景。 “顾义,我……” “等会再说!”顾义打头在前疾走,对我要说的话完全不感兴趣。 喂!我也是个正经的男人!这种时候我是不会不靠谱的啊! 我正准备再次开口,顾义突然停止,抬头看了一眼,立刻拽住我的衣领,将我朝前甩去,一边吼道:“跑!快跑!” 又……又怎么了? 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一边踉跄着跑,一边抬头看去,头顶上的彩绘居然万花筒一样缓慢的在变形。 越是鲜艳的颜色越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更何况是在这个什么都可能发生的地方。 现在就是告诉头顶上飞着一条七彩大蟒蛇,我都觉得理所当然。 还有比七彩大蟒河更恐怖的么?应该没有吧,我竟奇迹般的从自我安慰中获得了安全感。 “哎哟!”我脖子后面一点刺痛,我条件反射伸手去拍,一只亮绿色的甲虫被我拍成一团,我甩手蹭在旁边的墙壁上。 顶上的彩绘变幻的速度更快,后面袁卓盎也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你们只管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