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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无不节节败退,顾义拉起我的手,想要冲出包围圈。 一剑横扫过去,包围圈立刻露出一个缺口,这些人也绝不会是省油的灯,拼的就是先机。 我和顾义正准备从缺口间逃出去,却看见一个黑影站在缺口之外。 这人身姿挺拔,宽肩厚背,身着深色道袍,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就这么伸出来接顾义的剑。 不但徒手三指捏住顾义的剑锋,并且压抑住顾义的剑气,剑上的红光一点点从他的指尖开始消散。 “你是谁?”那人的语气淡淡的,声音却浑厚,如沧桑的古钟。 顾义脸色刷白,颤抖着说道:“帮帮我!求你们帮帮我!” 我第一次见到顾义这样,也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求这个字。 “说。” “他被蛇蛊咬了,伤口上的蛇卵必须马上用清水冲洗,他的体温已经在渐渐升高。” 那人抬手拦住要围攻上来的人,放开顾义的剑,命道:“打水。” 片刻后,那些人就搬来三个桶,两大一小,其中一个大桶是空的,另一个装满了水。 他们中间的一个人,指着空桶对我说道:“脱了衣服站进去。” 又脱衣服!该不会是扒了衣服,让我们想跑都不能跑吧? 我征询的看向顾义,顾义对我点点头,我想想也是,穿着衣服我们也打不过,只有听他们的。 老老实实的脱的只剩条亵裤,正迈步想站进桶里,那人又说道:“脱光。” 我还想争辩,顾义匆匆斥道:“快脱!你有的东西大家都有,没人想看你。” 四周传来低低的窃笑声,顾义,等回去我弄不死你! 我只有在一片笑声中光着身子站进桶内,刚刚站稳,一桶冰凉的水从我伤口上浇下来。 刺骨的寒冷蹿遍全身,加上伤口的疼痛,我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叫起来。 两桶水之后,我抱住自己瑟瑟发抖。有人拿着一把匕首走到我身边,挑开我的伤口,用刀尖在伤口中拨拉着。 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无论多用力的咬牙也阻止不了它们打颤。 我感觉那人似乎还不停的划开我的伤口,我现在的肩膀一定像块破棉絮。 “你别动,我得避开经脉,你动来动去我划错了怎么办?” 卧槽你丫!能打个麻醉么!你特么来别动试试看啊! 但其实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呜咽着吼叫,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在说什么。 这时顾义走近我,抬起我的头。 对,让他们住手!快把我救出去! 没想到顾义只是用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巴! 顾义我和你不共戴天! 第12章 殊文共会,异軫同归 没想到顾义只是用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巴! 顾义我和你不共戴天! 然后顾义单手紧紧箍住我的身子,他的手臂坚强有力,勒得我完全无法动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一次迎头浇下的冷水使我清醒过来。 接着有人把我扛出木桶,披上衣服,另有人帮我包扎伤口,还有人递了酒壶在我嘴边,捏住我下巴灌下去。一股呛人的味道使我不住咳嗽,我只感觉眼前不停的人影晃动,几分钟后一股灼热从胃中窜出来,游遍全身,身体渐渐暖和过来。 我睁开眼,迷糊的看见顾义和那头头站在大桶边。 那头人双指夹住符纸,甩手燃着丢进桶里。 桶里明明是水,我确定没有闻到别的味道,可偏偏一股火苗从桶里蹿出来。 火烧了有一会才停下来,那头人说道:“ 再迟一步,毒牙成长完全,即使挑出来,也难保不会被咬死。” “嗯。”顾义颔首,“谢谢你们。” “现在说说你是什么人,为何要闯地宫,有何企图。” “我并不知这下面有什么,只是发现这里有使用邪术的痕迹,所以才来查看。” “你是想阻止邪术?” 那头人比顾义还要高小半个头,顾义微微抬头看他,双方对视半刻,顾义才一点头道:“是!” “我看你也会些道术,是哪一家的?” “我母亲是李家,父亲是顾家。” 那头人似乎也颇为吃惊,皱紧眉头又再认真打量顾义几眼,道:“与顾家结亲?你母亲必不是我们这一族系的。” “您也是李家?呵,对,我早应该想到的,大批的驯养灵兽,确实是李家的风格。那些梁渠,是为了防止那些蛇跑出来吧?” 头人没有回答顾义的问题,只是执拗的追问到:“你们族系的族长是哪位?” 顾义不知道,如果自己说出真相,会有几成的把握让他相信,但他还是决定说出真相。 “一言难尽,恐怕我说出来也很难让您相信。” “但说无妨。” “事关重大,可否单独交谈。” 旁边一白面男子上前道:“族长!” 我认得这人,就是刚才帮我挑出伤口里蛇卵那人,我一辈子都记得你!我化成灰都认得你!不,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无妨!”头人挥手道,“你带他们去检查修补密道,凡事小心。” 白面男子略为犹疑后答道:“是。” 等众人散去,小院中只剩下我们三人,头人请顾义一同在榕树下的石凳坐下,道:“说吧。” “其实我不是这个年代的人,我来自数百年后。” 顾义说着小心的看着头人的面色,只见头人只是略略抬眉,并无轻视或质疑。 “离当下这时间的百年后,世间会有一场大浩劫,听我母亲说,那场浩劫尽靠李家鼎梁撑起,现在看您的气魄,我确信无疑了。” “后世如何?” “您问我族长是何人?我回答不了,因为我母亲是李家在大陆内唯一的后人。” 头人终于动容,问道:“只剩一人?!” “余下十几人,辗转经东番,最后定居于香港岛。” 头人撑在双膝上的手紧紧捏拳,“是因为百年后的那场浩劫?” “是,李家一人撑起局面,几乎耗损了全部的力量。” “为了什么?” “为了这几百年间生存的世人。” “那,或许也算值得了?” “也许吧,只是我母亲时时觉得孤独。” “我会在有生之年尽力做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