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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向门口,正撞上走进来的顾义。 我嘿嘿一笑,搓着双手道:“回来了,去哪了?” 顾义显然略有吃惊,嫌恶的看着我,摆摆手让人退下。 我钳着他的手臂走进内殿,继续问道:“你刚才去哪了?” 顾义推开我的手,上下打量我两眼,坐下喝了口茶说道:“你先解释下,你这脸上插了尾巴似的谄媚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哪有谄媚,我这不是担心你丢下我一个人穿回去了嘛。” 顾义抬抬眉,失笑道:“我既然说了带回去就一定带你回去。我答应考试让你抄,哪次没做到?” “都做到,都做到,这不是事关重大嘛。” “放心吧,我还要带你回家见爸妈呢。” “见爸妈,见爸妈。”我正点头哈腰的,突然愣住,“what?等等等等!见什么爸妈?” “难得你知道我的背景,还愿意继续跟我厮混,我不得带回去跟我爸妈炫耀一下这朋友?” “噢,这样啊。” “不然,你以为呢?”顾义打趣的斜我一眼。 “我……我也是这样以为啊!”我感觉自己的面孔涨的都要爆开了!顾义,等回去我保证弄不死你! “铃兰阿姨找到了使用邪术的痕迹,却不在宫中,我的估计错了。不过离的也不远,就在宫外五六里的地方。我刚才已经找到了最安全的出宫路线,今晚一入夜,就去那里探探。此地必然凶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去去去去去。” 与其一个人留在这提心吊胆牵肠挂肚,不如一起去闯一闯。再说,顾义都不嫌我拖后腿,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然就算他嫌,我也不会不好意思的。 “你去上朝有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对了,有人说云南苗疆那儿最近很多人离奇死亡,我让他们把卷宗递上来看看再说。没错吧?” “苗疆……”顾义拉长语调,若有所思。 “怎么了?我做错了?” “不是,如果说是离奇死亡的话,我大约能知道原因,可是却没法去阻止。可能是一个庞大家族内部的肃清,应该与我们这次的事情无关,不过卷宗拿来看看也无妨。” 我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顾义回过神来看我一眼,说道:“去睡觉,晚上还要熬一整夜。” 我立刻警觉的问道:“那你干嘛?” “你想我干吗?”顾义刻意的加重语气。 我发现以前顾义是没节cao,穿越过来后是根本没节cao! “我就在这里,哪儿都不去。”顾义看我表情狰狞,轻声说道。 “那不会耽误你调查吗?” “为了今夜的行动,我也需要休息,你往里睡点。” 这种关键时刻,我顺从的缩了缩身子。 顾义和衣在床沿半躺下,闭上眼睛,均匀缓慢的呼吸,似乎立刻就陷入了沉睡。 但我仰头看他,感觉他应该全身都保持着警惕。这种感觉引诱我好奇的多看了一会。 “别看了,赶紧睡。” 顾义忽然开口说话,吓了我一跳,赶紧翻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穿越过来的各种不适应,加上一整夜没合眼,更也许是旁边有个人让我安心,总之这一觉我睡的格外沉。 等顾义叫醒我的时候,已经天色黄昏。 我伸个懒腰爬起来,在床沿呆坐了两分钟,忽然倒吸一口气道:“糟糕,一个皇帝睡懒觉是不是不太好!” “我已经用灵代替你去了午朝,并且看了一下午的奏章。晚饭我已经叫人送来了。等会灵回来,我们吃了晚饭也就有借口早些休息。” 说到晚饭,我真的好饿。闻着外面传来的香味,口水快要拖到脚面了。 果然没多久,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掀开帷帐走了进来,化作一道白雾钻进顾义的鼻中。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顾义,忽然问道:“我说,是不是我以前看到的,有时候也是你的灵,并不是你本人啊?” “不是,这种灵与剑灵不同,剑灵本身有古剑作为寄托,只需要一部分灵力开启它,就能像铃兰阿姨那样,有自己的行动力,甚至自己的性格。而这种全依自身创造出来的灵,徒具其表,如果想让他如常说话行动,我必须集中精力去控制他,这就弱化了我的本体。所以,除非是有必要,且能确定自己的安全,才会使用。” “这样啊?那这点岂不是算个命门。” “对,带着铃兰阿姨,就是为了保护我们的本体。我爸退休后,就将铃兰阿姨交给了我。” “这么死xue的事情,你告诉我真的好吗?” 顾义挑眉看我,似乎想笑,“像你这样的,即使出灵,我也能一脚把你踢死三回。” “我了个大去!顾义,你想试试我的肱二头肌肱三头肌肱四头肌吗?” “你的解剖课老师已经哭晕在厕所了,你的肱四头肌长在脑袋里面的吗?” 我还准备反驳,顾义拉开了帷帐,说道:“皇上,请您用膳去吧。” 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美食,顾义,我原谅你了。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吃的最好的一顿饭,比顾义上次请我吃的五星级酒店还要强几百倍! 摸着凸出来的肚皮,血液一起涌到胃里,脑袋就有点迷迷糊糊的,似乎又想睡了。 顾义吃的不多,到后来只是坐在那,用看怪兽的目光看我。 这时已经掌灯时分,顾义吩咐人撤席,一边说道;“皇上今日倍感疲倦,你们在外候着,若非要事,禁止打扰。” 室内只剩下我们两人,顾义匆匆放下床帐,脱掉衣服只剩下米色亵裙,换上昨天那件黑色缎面窄裙,束上腰带。外面又套了一件深藏色窄袖盘扣敞怀披风。 领口盘扣下坠着一块玉色水滴,顾义随手扯下丢在一旁,一低头双手卷住头发,随手一盘绾在脑后。 天哪,我拼命忍住想要跪倒在一个男人颜值之下的冲动。 回头看我还没换衣服,顾义不耐烦的皱眉道:“你在等着我给你换衣服么?!” 我赶紧换好衣服,跟在顾义身后翻墙遛出了宫。 顾铃兰靠在宫墙外等着我们,看见我们也不多话,招手让我们等着她走。 一路拐了三四个弯,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不过才走了二十来分钟,确实不远。 面前是一片普通的民宅,在这片民宅的一角有一座废弃的大院。四处都有灯火,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