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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手指上不大的伤口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破了个小伤口。齐婶,您先做馒头,地里的人可还等着吃呢。” “馒头稍微拖一会儿也使得,姑娘您受伤了,我哪里能不管。”对于齐婶来说,姑娘就是最重要的,哪怕只是一点小伤口也要当做一回事儿,不能懈怠分毫。 “您就别cao心了,咱们现在也不是在府里头,我也不是那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就一点小伤口,自己去清洗包扎一下就成了。”对于这样的小伤口,姜耘昭不放在心上。 前世的时候,比这严重的伤不知道有多少呢,这么一个小伤,连个疤痕都留不下,何必在意? 齐婶看着案板上的面,再看看锅里已经开始冒气的水,只能答应让姜耘昭自己去包扎。 姜耘昭捏着指头朝外走去,却没发现,一滴血就那么突兀的掉在了她身上挂着的香囊上,更加神奇的是,那血液居然不曾污了香囊而是缓慢的渗透进去直到消失不见。 回到自己屋里,姜耘昭找了一点布头将手指简单的包扎一下,再度回到了灶房里帮忙。 齐婶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她再烧火了,姑娘已经伤了手,说不得就要留下疤痕了,怎么还能继续干活? 大户人家的姑娘养的精细,身体发肤不能有半点损伤,要不将来就算是嫁人了,也会被婆家看不起。 何况,宋家现在的地位越来越高,要求自然也不会低。就姑娘现在这样的身份,只怕是宋家还要嫌弃。 姜耘昭自己倒是没想这么多,既然齐婶不让她在灶房里帮忙,她索性就去外面的菜园子干些活。 齐伯是个很勤快的人,菜园子里已经分门别类种了好几种蔬菜,只是暂时还没有发芽。 姜耘昭看着土有些干,寻思着该给这些土地都浇水了。 “耘昭,你这是在干啥?”就在姜耘昭到水井边上准备打水的时候,阿德婶进来了。 “我打算给这些菜浇浇水。”姜耘昭甜甜的笑着说道。 阿德婶上前帮忙,到底是干惯农活的她手脚麻利的打上一桶水,看着稍微有些浑浊的井水又笑道: “这井该清理一下了,到底是多年不曾用过了,水都混了。” 姜耘昭也觉得这水井里的水不够清澈,不过,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七家村的水本来就是如此,倒是没多想过,阿德婶今天说了,她才明白多了,又多问了几句。 “你是个孩子,也不懂这些,还是不要cao心了,等会子我回家跟你阿德叔说说,让他帮忙抽空过来帮忙洗一洗,以后就好了。” 阿德婶说罢这话,又去了菜园子里蹲下来拨开土层看看,之后起身拍拍手道:“水这两天也别浇,马上就要透芽了,等小苗子长出来之后浇水。” “我知道了,这些活儿都是齐伯cao心的,我还真是不会。”姜耘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就算是两辈子为人,她也从来不曾种过地,以前倒是养过几盆花,但是花都是看着缺水了就要浇水的,哪里知道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但是,只要是有心,总能学会,这家里里里外外这么多的活,可不能都交给齐伯两口子,这样他们也太辛苦了些。 “您来了?”齐婶出来,就看到阿德婶,忙笑着迎上前。 “过来看看你们这里有什么要帮忙的没有。”阿德婶粗剌剌的声音透着那么一股子爽快劲儿。 齐婶忙道谢:“亏得您这么忙的还想着我们,家里头也没什么做的,都是些琐碎活儿。” 022这是个什么情况 齐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人,比起从小在乡下长大的阿德婶看起来更加雅致一些。阿德婶以前也没见过这样的女子,对于齐婶也有些好奇。 这也就是大户人家的下人,风度姿容已经不俗,也不知道那些大户人家的奶奶太太们该是什么样子了。 因此,即便阿德婶知道齐婶是下人,却也不曾小看了她,反而与她很亲近。 再加上二人的年纪接近,比起与姜耘昭这个,自然是她们的共同语言更多一些,很快,两个人就热络的聊在一起,倒是将姜耘昭给撇在一边了。 姜耘昭也不在意,自己回房去打算找些料子来做衣裳。上次去县城里带回来的布还都放着呢。 姜耘昭将布匹拿出来,又找出剪刀,打算开始裁剪衣衫。 岂料,也不知道怎么心里就突然不舒服了,感觉有些疼痛,那剪刀没拿好,居然就戳在了自己的手上。 尖锐的疼痛袭来,姜耘昭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手上冒出来的血居然染到了随身带着的香囊上来。 姜耘昭不由后悔,这是母亲留给她的东西,怎么能就这样给弄脏了?早知道就该留在妆奁匣子里,好端端的戴在身上干什么? 她慌忙抓过去,手忙脚乱中却发现,香囊上面沾染了更多的鲜血。 这也就算了,更可怕的是,姜耘昭发现,香囊上面染血很多,却一点点的都被香囊吸收了,甚至,香囊还从她手指的伤口处自己吸血。 这下姜耘昭可是真的害怕了,怎么会这样?这香囊难不成是个妖物?不,应该不是,这世上本来就有很多难以揣测的事情呢,这香囊难不成是什么有大神通的东西? 上辈子的时候不是也曾经听说过一些奇闻怪谈吗?何况自己也是重生而来的人,再见到些匪夷所思的东西也未尝不可! 028 神奇的香囊 心中这么想,姜耘昭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在仔细观察之后,发现香囊在吸血之后,似乎变的光彩照人了许多,原本看起来素净的布料上多了许多暗纹,这些暗纹看起来不是很明显,但是仔细看的时候,美轮美奂让人沉醉。 等到香囊终于不吸血的时候,整个的香囊的料子已经有了大变化,姜耘昭是从京城里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好料子不知道见过多少,可像这样的料子却是第一次见,她甚至觉得,这料子比起这世上任何一种布料都要璀璨许多。 但是不过几息时间,璀璨的光华很快就重新归于暗淡,就好像这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姜耘昭眨眨眼睛,难道是自己看错了?怎么会呢?明明手上的疤痕都还在,怎么会是自己看错? 姜耘昭心中震惊,面上却不曾显露出来分毫。直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