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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匪夷所思,有些广告还打出香飘飘的标语,袁梦受她爸的影响,口重的也只有这个能阻挡她了吧。 他无暇顾及袁梦在做什么的同时觉得这样对她也许不是件坏事,尽管她会抱怨他没时间陪她、把她忽略了等等,但他有时还是会有意看一眼,她抱着琵琶自我消遣的不亦乐乎。或许这就是艺术带给人生不同的理解,它因人而生,生生不息,千百年来它们的生命是最顽强的,这就是爱恩斯坦为什么说,“人生如果没有艺术和信仰什么都不是,”的原因吧。 闹铃被袁梦偷偷按下去,他睁开眼睛时她不让了,压在他身上硬要他陪她聊天,不然就快成哑巴了。同在一个被窝的大男大女就干巴巴的聊天太假了吧,记得岑溪讲的段儿:一对相亲中的男女,女人很善谈,男人觉得相中他了,就想吻她,女人推他说不要,男人恼了,不要你来相什么亲,女人也恼了,我是来找对象的不是来打炮的。男人愣住,感情你找对象是不给上的。 吴维抬起她的下颏:“呵,做吧。”她脸唰地红了,这种反映说明她很想很想。张开嘴的瞬间,舌头迫不及待的吸咂着他的,交缠中,他翻身压在对方上面,身下的人娇喘不止,男人做的干净利落,每一次都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 十分钟后,浴室门被打开,袁梦头发还湿着就出来了,她披着男士睡衣钻进被窝又忽地想起什么蹿出,吴维用被子裹住她的身体。袁梦推他不开:“被子都弄湿了。”吴维顺势把她拽进来,被子成了个大棉花包,仿佛有人打架。睡衣被蹬地上,随着一声□□破嗓而出,枕头也不要了,一双细长的手诡异的伸出来探探探,最终小熊没能逃出命运的魔爪,冤着鼻子给撂倒了。 袁梦说他对她拨弦的动作特别在意,他笑了,有吗?这话从何而来?别以为装作无意的眼神看她她就不知道。袁梦问他当时在想什么?觉得像个人,一个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的人,想起就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有点难受。忧郁的表情,冰凉的指尖,柔美的坐姿,凄婉的弦音……无可奈何的分离每时每刻不在锥心刺骨,袁梦垂头含住他的嘴唇,头发盖住两人的脸,舌灵巧的探进去。她半干的卷发,也想摸摸岑溪的,还有青葱手指,棱角分明的脸颊,犀利坚毅的眼神,强压不发出半点声音的粗喘声。 那之后的岑溪会不自然地看向别处舔舔嘴唇儿或是用胳膊挡在眼睛上,而袁梦会毫不掩饰的叫出来。一个怜爱想抱紧重温,一个熊熊□□想做到天明。 床事这种关门说话的rou体交流不管白天还是夜晚只要两个人想做就可以,不需要什么特别条件唯独最怕打扰,热情和欲望极速减退的不是女人是男人,就像刚才都按耐不住的时候一个横空而来的电话打断了我们,扫了大家的兴。 吴维坐起来接了,袁梦以为很快就说完,裹着被子等。 “谁啊?什么事?” 她明知故问的故意大声说话提醒电话里的人知趣的快挂。 当听到采静名字的时候,她皱了下眉表情非常嫌恶忌讳。别以为她怎么想的自己不知道,小肚鸡肠的女人最没劲了,要说男人那方面淡性有一半责任在女人一点不冤枉,转身挂了电话进浴室洗澡。 袁梦又犯病了,追问采静修手表为什么非要找他,这话问的实在带刺,就是拐弯骂人嘛,说他借修手表跟采静偷情还差不多。“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都不知道就别乱下定论,不然后悔的只能是你自己。”扔下一句狠话让她自己反省去吧。袁梦不依不饶:“为什么我会后悔,错的人又不是我,你去哪?回来,你不回来我就……” 门砰地关上,野蛮不讲理的性子真受不了。但上午的不愉快因为她很认真地跟他道歉下午就雾散云消了,这不是一次了,他当然生气,谁会跟三番五次窥视自己的隐私还屡屡怀疑他节cao的女人拍拖?不过孰人无过,他不是冷酷刻薄之人,这次就当没发生过,也不想谁道歉谁有理,他要的不是她的亏歉,要的是信任,怎么在一起快半年了连一点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何谈恋,爱就更是纸上谈兵了,真搞不懂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恋爱,男人不是看着的动物,他想要沾花惹草怎么防都无济于事,而且他是那种人你还那么贪恋就是自个的问题了,他不是,何必摆张别人欠她的嘴脸使彼此大动干戈呢。女人,脑子天天都在想什么?对事业漠不关心就罢了,跟他的男人也争的面红耳赤,到底想怎么样啊? 她无言以对的抱住他,贴在身上也不说话。 如果觉得什么事都可以用上床来冰释前嫌的话那就太肤浅了,也不看看别人哪有心情啊。吴维拍拍她后背,安慰她别想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之所以原谅她的无理取闹和任性也是因为她从小被人呵护惯了相信她会日臻完善,今天态度扭转的这么快证明他是对的,刀子嘴豆腐心,不像某人给他最好同时也伤到最深。 “亲爱的,吃早饭了。” 袁梦把闹钟关了,说铃声太吵会对心脏不好,以后她会每天叫他起床,早饭也是,不要去公司吃了,她会做给他。 这就是所谓的新婚生活么,记得他说过先不考虑这事,她可是很向往又不想她破坏气氛,没有人会反对对他好的吧,所以先体验一下,反正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循序渐进的将他软磨硬泡,用不了多久就会求她嫁给他呢。 呵,他真的那么好么?与其这样不如多了解一下,之后再做要不要在一起的打算也不迟,那样对大家都公平不是么,好像这话对她说过的,看来她真的没往心里去,很可能认为他赌气说的,怎么会呢?一个人有了伤痛才会变得严肃,严肃的沉重,沉重到梦里也是醒着的,或许对于没有过去的人这太残忍了,纵使残忍也比无人理解也无从释怀只能他承受着绝望要好,在他看来那些所谓的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的博人一笑的话无一例外都是糖精,连蜂蜜都不算,何止毁三观那么简单,不过认同也好不认同也好,谁都没有义务承担别人的痛苦,说他多管闲事也好怎么都好,只是不想再看见谁伤痕累累罢了。 “尝尝我做的谷物粥,听说这个可以缓解疲劳。” 她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亏心事? “刚才有你的简讯,不看看么?” “看过了。” “采静的手表修好了么?” “嗯,已经消磁了。” 只是问手表就完了么?她没翻过手机是肯定的,但是跟采静有关系的事没理由不问的,不会调查过他了吧…… 采静先到了约定地点。 “上次,我祖母的事太谢谢你了。” “哪里。” “我想请你到我家来吃饭,就是随便的聚餐,聊一聊。” 盛情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