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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然后在找到东西后悄悄地走。 于是一路从书房找到卧室了,在那最后一缕霞光即将消失时,她竟真的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块软盘!迅速打开电脑,将它装进去读取,很快,那一小段摄于药房的视频便映入她眼帘——21点42分!竟真的是21点42分! 21点42分何秋霜竟然出现在药房的监控器里?就在法医判断的初云出事的那个时间?怎么可能? 会不会有假?会不会被人动过了手脚?会不会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何秋霜? 可她的手方摸上鼠标,想将那视频扩大、看得清楚些,一道黑影已无声息地走进卧室里。恩静灵敏地嗅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可,来不及了,庞大得骇人的力道猛地挟住她! 是阮东廷!他竟按住她移动着鼠标的手,然后,将她用公主抱一整个抱起!“阮……” “在做什么?”他声音却是低低沉沉。阔别了数日,在这样的场景下再见时,他的口吻竟波澜不惊,全然不同于她的惊慌,只一双利眸瞥过视频:“想修改证据?” “我……” “还是想毁灭证据?” 他到底在说什么?她不过是想把视频最大化,看得再清楚一些,竟被这人说成这样! 可阮生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提供,那厢恩静还瞪着眼不知该怎么解释,这厢他已经长腿一迈,抱着她离开了公寓。 “阮先生、阮先生……” “闭嘴!想引来全世界吗?” 不想引来全世界的男人依旧没从大门走,只是打开储藏室的安全门,走了出去。 阿忠和车子早已经等在安全通道口,见到酷着一张脸的BOSS和越挣扎越愤怒的BOSS夫人,厮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就像是早料到了会有这一幕——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阮东廷最擅用的一招——当初不也是用这招将那一群记者耍得团团转? 可今天,被耍得团团转的,是她! 阿忠将车一路驶到阮家,诡异的是,这素来有佣人忙进忙出的大宅子今日一个人也无。 她不禁有些慌:“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家里一个人也没有,而他还抱着她,双腿连停一秒都没有,直接往二楼房间里走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 可阮东廷却不动如山,长臂如同上了锁,紧紧箍住她妄图动弹的四肢。进了房,踹上门,恩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顷刻间,竟被他抱着坐到了沙发上——不,不,描述错误:是他坐着,却过分地让她趴在自己大腿上——面朝着地板!屁股朝天! “知错了没有?”冷峻嗓音从头顶传来。 可她哪还有心思去回答?这羞辱的姿态完全突破了她的忍耐限度:“放开我!” 可刚要挣脱,却听到“啪”——陈恩静僵住,只觉得天地间“轰”了一声,所有理智瞬时间燃烧殆尽——他竟然…… 太!过!分!了!他竟然像教训小朋友一样打她的屁股! 臀上火辣辣的痛,那是阮东廷的杰作! “说,错了没有?”他竟然还问。 “你、你……”她气得连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你简直不可理喻!” 啪! 于是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她真是要疯了:“阮东廷!” “就冲你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的丈夫,我就该多给你两下!” 眼见着那只手竟真的又扬起,这回恩静再也顾不得形象了,使尽全力就要从他腿上挣起来。他越用力,她就越挣扎,最后甚至嘴一张,往他手上就是一咬—— “Shit!” 只一瞬间,女子便逮到了机会,挣起身。 可没用。 温热气息又迅速罩了上来,还不等她反应,便将她一整个地圈入温暖的怀抱里。 “阮……”之后的字眼再也没机会说出口,因为,某人的唇已经不由分说罩了上来:“张嘴!”舌头强硬地探入她口中。 疯了。 真是疯了。 绵长而固执的吻,从强硬渐至温存。他一只手牢牢地固定住她后脑勺,强势的舌长驱直入。她的心跳得好快,突突突、突突突,想开口叫他停下,红唇却被一整个地含住,然后,渐渐地,渐渐地,那强势的亲吻缓了下来,就像是想安抚她狂乱的心跳般,他的动作慢了下来,最终,只剩下薄唇轻轻地,不慌不忙地吮吸她唇瓣。 灵魂深处的叹息从她胃底逸出来。 “别闹了,嗯?”他声音低沉而醇厚,如同楼下酒窖中那一排排酝酿太久的琼浆,那般醉人。 只是一只手仍牢牢禁锢着她后脑,容不得半丝挣扎。 恩静狂跳的心突然之间,就这么随着他轻下来的动作,缓了下来。 也不知多久,才又听到低低的喟叹:“见鬼,竟然离开了我那么久……” 就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不再粗暴,甚至是掺入了温存,原本牢牢锢住她后脑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你知道有多少次,我都差一点跟着你飞到泉州么?” 薄唇还抵在她唇角,吐出的话语暧昧不明。 却让她身体里的每一颗细胞都脆弱了:“你不要哄我,我会……” 我会……当真的。 可她没机会说完整句话,男子的唇又罩上了她檀口。这一回,大手开始暧昧地游移在她背后。她虚弱地凝起眉,那唇便泅游至她眉间。她方开口:“你的手……”薄唇又移过来,吞没了她所有的叹息。 随后,是一整夜的混乱。 恩静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会发展成这样,游移在她后背的手越来越放肆,他的唇也越来越放肆。她逐渐衰弱的抵御能力还想做垂死挣扎,还妄想拉开他的手:“手拿开……” “不拿。” “不要碰我……” “办不到!” “阮……” “还闹!想把全家人都招过来参观吗?” 到底是谁在闹啊?她简直哭笑不得。那样威胁的声音,却配上那样放肆的手,一层层剥开对方冷硬相对的外衣。 仿佛要到地老天荒,至死方休。 隔天醒来时,恩静简直想挖个洞让自己永远埋进去——可耻!她真的是太可耻了!太太太可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这个人…… 她深深闭了下眼,只觉得自己再一次蠢出了新境界。 身后男子的手臂又缠了上来,带着还没睡醒的咕哝声:“这么早?” 东方才露白,怀中的女子就坐起身来,他迷迷糊糊地瞥了眼挂钟,又将她拉下:“再陪我睡一会。” “阮先生!” “嚷什么?”咕哝声好像清醒了一点,但还是夹着睡意地,“再等一下,很快就好……” “什么?” “嘘——好好睡饱,等等才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