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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了两句,花满楼的喉咙便哽咽了,再也说不下去。 花满楼从喜娘手里接过苹果,放到乔时月的手上道,“去了那边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乔时月重重的点头,“花七哥,我知道。” 叶孤城番外 叶孤城曾经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坚定到不是爹妈逼着就不会到庙里烧香拜佛,大半夜还敢跑到坟地兜风的那一种。 这种坚定主要来源于他的堂弟:叶孤鸿。 没几个小孩子逛庙会的时候不喜欢看戏法,叶孤鸿尤甚,具体表现为别人家的孩子看完过几天就忘了,叶孤鸿却心心念念了好长时间,等他爹帮他请来了一位“世外高人”。 高人身穿一身灰色道袍留山羊须,一手拿桃木剑一手执拂尘,瞧打扮就知道是干什么营生的。家里大人嘱咐两个要尊称人家一声“柳师傅”。 柳师傅的敬业态度没得说,有时候表演一段轻功就说是御剑飞行,有时候摆阵求个雨,更多的是些小戏法,不灵也没关系,小孩子都好忽悠,叶孤鸿最好忽悠。 他的爹妈也对此乐见其成,孩子这么听话省了多少事儿啊。 叶孤城那时也不过十几岁,对这些还算有些兴趣。不过沉默寡言的高冷少年有个优点就是话少,他就算好奇也不会开口去问,而是一天到晚除了练剑就是偷摸跟着柳师傅窥探他的玄机。 这一窥探,收获还真不少。 一掌拍碎的青石板是事先劈开之后那胶沾上的,一脚踹碎的房子是时间花了几天的时间拿砖块垒成的,连一点儿泥都没用,一脚下去绝对塌…… 仙法被看破后就变成了笑话,自古皆是。 叶孤城虽然对此毫无兴趣,但直到叶孤鸿来看他练剑之前,他还保留着和家里长辈同等的看法。 “大哥,你这剑练的不行啊。”叶孤鸿难得起了个大早跑到海边看他练剑,看完了一套剑法,才皱着脸故作深沉的说出了这句经常在教书先生嘴里说出的话。 叶孤城调息收剑,向叶孤鸿一挑下巴,示意他接着。 叶孤鸿见状还以为他讨人厌的堂哥终于能听进话了,故作深沉道,“练了这么久都不成样子,还是及早转行串糖葫芦卖吧。” 他倒是给叶孤城找了个好去处! 叶孤城自幼习剑,十二岁已有小成,竟被叶孤鸿说成了一无是处,搁谁谁能不气?当下收了剑,冷着脸走了。 叶孤鸿虽说是个熊孩子,平日里短不了惹事生非,但好歹知道大体,叶家是习剑世家,他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因为心血来潮,请柳师傅帮叶孤城看相算命。 这一算可不得了,叶孤城的眉骨高上唇薄,结合生辰八字,年至三十必临大祸、恐将有性命之忧! 叶孤鸿眉头紧锁,“那先生可有破解之道?”叶孤城虽然为人讨厌,还没人喜欢他,但他叶孤鸿大度,只当做好事了。 柳师傅轻摇羽毛扇道,“自然是有,只要你堂哥不再练剑,一切便都迎刃而解。” 这才有了海边那一幕。 类似场景多不胜数。 对于唯物主义这一科学的观点,叶孤城不信也得信。 说来也巧,这个坚定不移的观点被打破时,叶孤城刚好三十岁。 那时他刚好三十岁,遇见的鬼魂有名有姓还不会伸着长舌头,她说她叫乔时月是花满楼的meimei。 叶孤城久居白云城,中原的事在前往京城和西门吹雪比剑时也听过一二,乔时月貌似早已死在了兴云庄,生前更是与他毫无交集,怎么就找到了他身上? 疑惑归疑惑,沟通还是要的。 只是叶孤城没有想到这女孩竟然不是鬼,反倒是他的剑灵。 剑灵一物,剑魔残卷曾有记载,剑身人心能力非常,莫寻莫找有缘将至。 意外的是这剑灵脑子不太好,除了读他的心取乐便毫无用处,所以和叶孤鸿玩得最好,叶孤城深觉自叶孤鸿成年之后自己就没叹过这么多次气。 叶孤城唯一的收获就是剑谱巩固的更好了。 人三观崩塌之后就容易做些傻事,用来形容叶孤城再合适不过。 不信鬼神的叶城主竟然招了一群算命的到城主府作法,这个行为足够上白云城今日早中晚报的头版头条! 活在世上玩的就是心跳。 总有许多算不到的事情发生在眼前,比如说南王使计攻进白云城,也幸好是这个行为才让叶孤城堪破剑道,万物皆为剑。 叶孤城觉得自己平生做的第一傻事就是收了南王世子那个不成器的徒弟,第二傻事自然是收了乔时月这个傻徒弟。 他平时不屑于占他人的便宜,但是沾沾老朋友的便宜也未尝不可,尤其是徒弟成亲时李寻欢敬的那一杯茶,让人记忆犹新。 技艺总是锻炼出来的,就像叶孤城久经乔时月读心的“折磨”,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在脑海中疯狂吐槽。乔时月就算听见了也毫无办法,只能僵着笑再递过一杯茶来,叶城主轻呷一口,觉着这读心术可是真不错。 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乔时月那小混蛋能和陆小凤玩到一块儿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譬如说两个人招惹是非的能耐。 这一遭下来叶孤城也算长了见识,日后小两口吵架这种事儿可是不能再掺和了,还是去找西门庄主练剑实在些。 郝流番外 谁都知道白云城最近新开了一家茶楼名叫顺心坊,出名的不是它这儿茶泡的多好,而是说书先生最叫座! 这说书先生不是别人,正是以前城主府的护卫郝流,虽说八卦聊天那水平都是一等一的好,但怎么就扔了铁饭碗来说书了呢? 其实这事儿还得从乔时月这儿说起。 她在城主府和郝流还算熟的,哪天得了空就顺带提了一嘴,郝流知道这么些个事情,好歹编一编,摇着折扇去说书肯定能火上一把。 城主府谁都知道这乔姑娘平时没一个靠谱的,关键时候还真不掉链子,故而郝流当时没往心里走,过了几天自己睡觉时翻来覆去总觉得这个主意还真不错,赶紧找来了乔时月要仔细商量商量,问问她的意见。 乔时月往身后的墙上贴了几张宣纸,上面是大写的“乔时月小课堂”六个大字。 只见教课的乔先生把教鞭一挥大声问道,“你可知道现在最流行的是什么?” 郝流双手放到膝盖上,木然的摇了摇头,场景转换太快,他还没来得及适应…… “当然是创业了!” “……” “可我不是做生意的那份材料啊。”郝流犹豫的说出这句话。 乔时月摇摇教鞭道,“你不会做没关系,有那弄的好的,直接贴份告示招个掌柜的来,你就见天儿在茶楼里说书,客人少的时候就盯着账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