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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一定会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 在山上待得时间不长,考虑到下山安全的问题,我们只停留了一个多小时就要准备下山了。而这一回我和何安也不再急着往前赶,因为担心下山的路更难走,怕林久桥一个人看着叶煦有困难,我俩便也跟着他俩一起慢慢在后面走着。 到了那处很陡的坡的时候,果然又有女孩子不太敢下,于是老师就让助教和我们几个男生负责在下面接着,然后让女生直接往下跳,那样几乎就是被抱着下来了。 有的女生一看到下面站的是何安脸都红了,我觉得她们看到我的时候脸其实也是红了的,只不过没那么明显。 就这样,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占了十几次的便宜,有几次还是被男生占得便宜!也是有点小心塞。 不过还好,毕竟能靠自己下坡的人还是多数,我们过完了这道坎儿剩下的路程就容易多了,等回到大本营的时候才是下午四点多,比预计的要早了近一个小时。 “大家先回房间休息吧,我们今天五点半开饭,然后大家记得吃完饭就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明天就回去了。”老师在解散前对所有人说道。 终于要回去了吗。我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多高兴,因为知道回去就要放暑假了,那要再见到何安就得是一个月之后了。 居然要休息三十天…… 这么长的时间让人可怎么熬过去。 第43章 贫僧易生,法号无欲,四大皆空,阿弥陀佛。 因为爬山消耗了很多体力,大家在东灵山上的最后一顿晚饭都吃得特别的香,饭桌上就连平常几乎无人问津的青菜今天都被一抢而空,最后所有菜都是让师傅给我们加了两次,就这样吃完还有种不怎么饱的感觉。 等再次回到房间后,就是要我们整理好东西准备明天回学校了。 我看见在收拾衣服的时候何安老时不时地抬手用他的手背碰自己的脸,心知他是真晒伤了,现在肯定是有些疼。 不过好在他的程度不算太严重,只是一大片红,并没有起成块的红肿,我就拿了毛巾出去在水龙头那里浸湿然后回来拉住他说:“你先别收拾了,躺床上去,用冷水敷一下应该能好一些。” 何安似是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没事,又不严重,过两天脱层皮就好了。” “过两天会好是不假,但你现在不是疼么。”我有些无奈,感觉这个人对自己的事未免太不上心了。 “也没多疼,就是和平时不太一样而已,估计等会儿就习惯了。”何安无所谓地说。 “你还是去躺下吧,我毛巾都已经弄好了。”我换上了比较严肃的神情看着他,何安也看着我,过了几秒后终于笑着点了点头说:“行吧,听你的。” “这才像话。”我松了口气,然后监督者他在我床上躺好,又把毛巾叠好盖在了他的脸上。 在毛巾接触到何安的脸的时候我似乎听见他轻轻嘶了一声,这会儿我倒是挺庆幸山上的水很冰。之前几天每天洗漱都觉得是种煎熬,因为水太冷,手多冲一会儿都觉得要被冻住,刷牙的时候更是像徒牙嚼冰块一样的酸爽,但这个温度在现在这种时候还是蛮管用的。 我看着何安躺着不动了,也稍微放心了些,就自己把剩下的东西都装进了箱子里,最后还有一些洗漱用具之类的等明早用完再一塞就可以了。 “你继续躺着,我去再给毛巾降个温。”我把手轻放在何安的脸上感受了一下,毛巾已经不是很凉了,就想着再去换一次。 可叶煦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就听他古怪地笑道:“吓我一跳,刚才还以为易生准备谋杀亲夫,要闷死安哥呢。” 谋杀亲夫……我又一次被叶煦这斐然的文采所折服,他不去中文系都是屈才了。 何安这时听到他的话也坐了起来,取下脸上的毛巾浅笑着看向我:“不用再弄了,现在已经不疼了。” “再敷一次比较保险,不然的话万一睡觉了又疼怎么办。”我难得强势一回,从何安手中抢过毛巾就出了房间的门,当时就觉得自己有种咸鱼翻身之感。 等我又回去的时候林久桥已经从他原培同学那里回来了,正在地上装自己的东西,而叶煦也跟他一起在忙活着。 我看了眼自己床上发现何安还老老实实地躺着,瞪眼看着上铺的床板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我不由想笑。 “闭眼。”我走过去对他说道,然后看他听话地闭上眼睛后就把他脸给蒙上了。 “易生,我发现你现在跟安哥说话底气越来越足了啊,果然是有恃无恐。”叶煦蹲在地上抬头瞥了我一眼说。 我心说有恃无恐的明明是何安好吧,他现在就是仗着小爷相中了他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干着各种没羞没臊的事,节cao也跟天女散花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而我却是始终如一地坚持做着一个纯洁的少年。 不过,当着林久桥的面我不能把话说得太明,只好忍下不服,淡淡对叶煦道:“我说话一直这样,是你听错了。” “呵呵。”叶煦不置可否地笑了两声,没再回我,转头就跟林久桥搭讪去了。 我见他终于放过了我便轻松地往何安旁边一躺,也不知何安是不是故意给我留出来的位置,躺下去两个人刚刚好一个贴墙一个溜边儿。 “感觉可以睡觉了。”何安在我身旁淡淡地飘过来一句。 或许是我心邪,反正我就是没从他这话中听出纯粹的想睡觉的意愿,反而其他意思的成分还要重一些。 说实话今天在山上跑了大半天,到这会儿我也稍有些累,毕竟体力虽好到底不是铁人,再加上后来下山的时候为了帮同学我跟何安都是一段路来来回回地走好几趟,体能消耗比其他人也要多了不少。 先前活动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一旦躺下身体上的疲劳感就显现出来了,再懒得动弹。 “你的脸怎么样了?”我挺尸一样地躺在那里问何安。 “已经好了,可以把毛巾拿下来了么?”他的声音透过毛巾穿出来有些闷闷的,听起来就很搞笑。 我不禁咧开了嘴角对他说:“想拿你就拿下来呗,不用请示我。” “不请示哪行,”何安边说边扯下毛巾放在一边,又深吸了口气道:“你不批准我哪敢擅做决定。” “噗——”我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你少来啊,还好意思装弱势,弄得像我在压迫你一样。” “难道不是?”何安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