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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真是侮辱大神了。” “风木大神的男女主一直都是平等的,势均力敌的爱情,这个什么破玩意!” “说抄袭的都眼瞎吧!” …… 其实骂的也不过分,这也是余夕夕想骂自己的,这样的女主确实讨人嫌啊。余夕夕突然觉得不可思议,那天自己怎么会有勇气跟严枫表白的? 白霜也看了,这次没有在文下帮好朋友撕逼,直接打了电话电话过来:“余夕夕,你想让我怎么骂你!” 余夕夕:“……” “严枫要带你回家吃饭就表明他的态度了,你还怕什么?我觉得你需要让人推推才能往前走,今晚我就牺牲我宝贵的时间,带你出去shopping!” 白霜说的shopping就是带余夕夕到商场里买衣服,白霜理由很充分:“就算财力实力比不上,但美丽不能输,要用颜值镇住场面!夕夕,你长得够美了,再打扮一下绝对秒杀全场。” 余夕夕:“……” 她是去吃饭又不是去走秀,秒杀全场干嘛? 余夕夕被白霜拉着一个店一个店的逛,还是那种买件衣服要心疼好一阵的店。白霜在那一排排的衣服前,给余夕夕挑了不少交到她手里:“快,都去试试。” 来都来了,买吧,确实也需要穿的得体一些才好。余夕夕自己也挑了两套裙子,进了试衣间。 白霜在外面等她,余夕夕很快换了套吊带长裙出来,没等余夕夕问她意见,她就在后面称赞起来:“这套高贵!” 导购员就喜欢白霜这样捧场的,也连声附和好看。 余夕夕站在镜子前,看看侧面,又转身看后面,觉得还是不太合适穿去吃饭。 “我去吃饭,又不是参加晚会,不合适。”余夕夕转头看白霜,直接否决了。 “行行行,下一套!” 余夕夕刚进去还没锁门,又听白霜在外喊:“多啊,你老公找你” 她的手机让白霜拿着,听到喊话赶紧出来,原来是严枫打电话来了。 余夕夕接过手机,直接在白霜旁边坐下:“喂,严枫。” “你现在家吗,我过去找你。” “啊?我正在和白霜逛街,晚一点才回去。” “你们在哪?用不用我过去接?” “不用了,地铁回去很快,也不远,这边也不好停车。” “好,你们小心点。” “严枫……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想过来看看你,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好。” “啧啧啧,恋爱中的女人啊……”余夕夕挂了电话还握着手机,漾着幸福的笑,白霜忍不住打断她,“啊,严枫声音还挺好听啊,温柔有磁性!还那么体贴!” 余夕夕羞赧的推着白霜:“你也听到了?” 白霜一个无可奈何,长叹一声:“你和我坐那么近,想听不到都难啊。就想过来看看你,哎呦,听的我牙都要掉了。”白霜说着,压低声音模仿严枫电话里的语气,刚说完又捂着半边脸取笑余夕夕。 余夕夕难为情的推了推白霜,红着脸跑进更衣室了。 严枫打了电话,还是到余夕夕这边来等了。她不在家,就先到余航这边来等。余航在房里打游戏,还叫严枫跟他一起玩。也不知道要等到多久,严枫也就坐下玩了。 余航在一旁观战,还不是时感叹:“姐夫,原来你也会打游戏啊!还打的那么好!” 严枫盯着屏幕,手上动作也不停,笑着回他:“我打游戏的时候,你还没会走路。” 严枫比余航大11岁,这么算来,确实是的。严枫也没玩多久,只是打几局消遣时光。他退下来拿起手机时才发现白霜给他发了些图片,附言——夕夕时装秀! 严枫点开,都是余夕夕在试衣镜前面的照片,穿了几套不同款式的裙子。每套裙子在她身上都显出不同的美。严枫笑笑,一一保存到手机里。看来夕夕是为周末的家宴特意去买衣服。这些衣服更显余夕夕的身材,她的身材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 没隔多久,余夕夕也发了消息来。 “刚上地铁,大概二十分钟到家。” 严枫跟余航说了一声,马上下楼,走到地铁口去等她。地铁口人来来往往,严枫就站在一旁,一边盯着手表,时不时又往里看。每出来一拨人,他都要仔细去找。又有一拨人,算着时间她也快到了,果不其然,前面出来几个人,后面就看到了余夕夕。她一个人,拎着两个袋子。 严枫一边走向她一边叫她:“夕夕。” 余夕夕听到声音转头张望,看见严枫走来先是惊讶马上又转为惊喜,快了几步走向他:“你怎么在这里……等我吗?” “嗯。”严枫笑着躬身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又牵起她的手,“买了什么?” “就买了套裙子,还有一双鞋。” “是后天去我家要穿的吗?”严枫故意往那袋子里看,思考着问道,“我猜猜,是不是买了一套白色印花的裙子?上面的印花应该是蓝色的。” “这你也知道?”余夕夕听他描述十分惊讶,自己刚才确实买了套白色印花的裙子,蓝色的花由枝叶随意串联,蔓在裙上。 “猜的。”严枫确实只是猜的,刚才她试的裙子中,他觉得这套最符合她的风格。当然也有白霜给他缩小了范围的原因。 余夕夕一脸狐疑的看着他,还是觉得奇怪。 “走吧,我想跟你说些事情。”严枫笑笑,牵着她的手往家里走。 原来严枫今晚找她真的是有事,自己逛街,又在这边等了那么久,她问:“什么事?” 严枫说:“夕夕,这次是我家人开心,请大家来吃顿饭,关于我家的情况我还没跟你说过。到我家你也不用有压力,我爸妈都比较随和,至于我爷爷,就像个老顽童。” 两人牵着手慢慢的走,余夕夕听着,默默记在心里。 “还有我家经营的是家居公司,都是我爸妈在管,以前我爷爷也在管,不过早就退休了,前几年都在新加坡休养。我是自己开杂志社,和家里的生意基本没有什么关系。这些就是我家里的情况。”严枫说完,侧头看余夕夕,她似乎在默默在背自己刚才告诉她的信息,像个在背课文的三好学生。 这个三好学生背完还向他报告:“我都记清楚了。” 严枫拉着余夕夕停下,立在路灯下看她,神情里带着些抱歉:“夕夕,之前是我想的不周到,没跟你说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