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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就是连载的作者之一,最近写是一部悬疑侦探类的。余夕夕自从接触以来就一直在看,那没完结,还在连载中。余夕夕往周岩开看,他看起来也很年轻,脸上带着笑。他和他那篇阴沉的感觉大相径庭。 林纱让他们在那里等,就往茶水间去倒茶了。余夕夕想不到会在这碰见一个作者,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一直站着,不是要等严枫那小子吗?我看他还有的忙,跟我约好了还晾我那么久!”周岩开见余夕夕一直站着,就冲她喊。 严枫那小子……这语气,他和严枫关系很好? 余夕夕带着疑问坐下,其实她可以交完画就走了,可是她还是想当面跟他道歉。刚才外面那忙碌的情况,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不守时引起的。她也不会跟陌生人聊天,只对周岩开点头笑笑,打了招呼就坐下了。周岩开坐的是那大的沙发,余夕夕坐在侧边的单人沙发上,两人间隔了一段距离。 周岩开觉得余夕夕面善,好像是从那看过,突然从沙发那头滑到这边,靠近她来观察。余夕夕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到,整个人往后缩了缩:“你干嘛……” “诶,我想起来了!”周岩开两手一拍,恍然大悟,“你不就是严枫去旅行拐回来的美女画家嘛,他前阵子旅行的照片里都是你,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呢。” 拐回来?拐…… 余夕夕一愣,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想,原来严枫还会跟他分享去旅行的事?看来他们关系确实很好。说起那些照片,余夕夕还是有些脸红了。 周岩开见她这样一直不说话,脸却红了,又笑道:“你怎么那么害羞啊?” 被他这样一说,余夕夕脸更红了。 严枫进来时正好看到这样的画面,周岩开凑近余夕夕调笑,余夕夕只低着头红着脸,当下就瞪了周岩开一眼。 周岩开碰到严枫的眼神,立刻举起手往后靠,仍笑着说:“我可没对你的艳遇对象做什么,是她自己害羞。” 艳遇对象? 余夕夕回头一看到严枫就马上站起来,本来想道歉的,看着他张张嘴,又没能吐出一句话来。她喉咙还是有些痒,没忍住,又咳了几声。 周岩开坐着抬头看他俩,又问:“我说严大主编,你是要和我先谈,还是和……余夕夕谈?” 余夕夕本来就没什么事,他们还要忙,自己也不好打扰,连忙出声:“我没有什么事,你们谈,我就先回去了。” 余夕夕走到严枫身边时,停了一下,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诶,她是专门来跟你道歉啊?你对她做了什么?”看着往外走的余夕夕,又看着视线追随余夕夕的严枫,周岩开有些疑惑。 严枫转头,又睨了眼周岩开。 周岩开立马改口:“不对,是她对你做了什么?” 严枫没打算跟他聊余夕夕,坐在余夕夕刚才坐的位置,只向周岩开伸手。 周岩开笑笑,从旁拿出一个u盘交给他:“这可是我的饭钱,别弄丢了啊。里面还有我别的,你可别趁我出去度假,偷偷发表了。”他顿了顿,又补一句,“这两个月,别想联系到我,我11点的飞机,现在还有两个小时给你提意见,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严枫无奈摇头,只得带了周岩开进办公室,把u盘上的连载拷贝出来。他直接在电脑上打开浏览。 周岩开和严枫一直有合作。严枫创刊初期也很艰难,没多少人愿意投稿到这间毫无名气的杂志社。周岩开是第一位投稿到杂志社的作者,两人一直合作到现在,也算是一起度过了那段艰难岁月,一路看着杂志社好起来。可周岩开做事一向随心所欲,这让严枫头疼。之前他还一直拖稿,一般编辑都奈何不了他,知道他和严枫的的关系也不敢说他什么。严枫知道了,只好亲自负责这位麻烦的作者。 昨天他更是心血来潮说自己要进行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要去热带雨林探险。所以严枫让他消失前把之后要连载的部分拿来。他要出去玩,工作还是不能耽误。 严枫大致浏览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他拔出u盘想交还给周岩开,周岩开却已背起包,往外走:“我去探险,饭钱还是留在你这里比较安全。” 严枫笑笑,只好先把他的饭钱锁进抽屉里。 在把周岩开的事解决好后,严枫又再一次确认发行数量和打印情况,忙忙碌碌,转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下个月的杂志也完成了,这下终于可以暂时松口气。那边扫描好,池子洲见主编终于得空一些,才把余夕夕的画拿过来给他。 因为时间有变,刚才严枫一直在跟印刷厂那边协调时间,还没能看余夕夕拿过来的画。以前每幅画他都要亲自过目才能放上杂志,可他莫名相信余夕夕,所以直接吩咐池子洲拿到画不用再来问他意见,马上进行排版,尽快发去打印。现在看到这幅画,他笑了笑,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画的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好。 可有些奇怪,余夕夕不像是不遵守约定的人,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直在咳嗽,是病了才耽误时间吗?昨晚也是因为还有别的事,还没能细问她的情况。 严枫拿了手机来,刚想问问情况,就看到白霜的消息一直跳出来。 “严大主编,余夕夕给你义务劳动你还给她甩脸色?” “你知不知道她这两个星期是怎么过来的?碰上了奇葩业主没日没夜的加班,每天睡不到两个小时还挤出来时间给你画画,生病了不休息还给你赶图。完了你还对她有意见?” “余夕夕是好欺负,你就使劲欺负她?” 严枫想起那天从雨里跑来的余夕夕,原来她是刚加班回来?白霜的这些话,解了他刚才的疑惑。她时间不够,怎么没跟自己说呢?想着昨晚余夕夕自责,委屈的眼神,心疼的感觉一下涌上来。 他问白霜,“她现在在你那还是在家?” “你想去找她啊?最好先别去啊,你一去她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诶,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那些话呢!你先给我把话说清楚!” “是我的错。” “……行,既然你认错那么快我就不骂你了。” “我跟你说余夕夕那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特别能忍。别人欺负她她忍着,自己受委屈了也忍着,完了还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就像昨天她本来已经画好图,晾在那忘记收回来被雨淋湿又熬夜重新画一幅,她肯定没跟你讲,还一直跟你道歉吧。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