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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和遗憾忐忑并存。 临走时侍者来提醒说街上雪下的很大,路上请小心。打开门一看,果然比下午的时候还要猛烈,几乎可以说是鹅毛大雪了。山城的天气就是这样,多变且来势汹汹。 杜娜回头,“Finn你订了酒店吗?” 左以非瞄了一眼希恩僵直的背,摇了摇头。 果然,杜娜道,“那一起吧。” 第二百八十章 热闹的小木屋 窗外的雪还在下,谷瓷陪杜娜在客厅喝了一杯茶后回到房间就趴在窗口默默的看着天边的雪山。远处的景色被朦胧成了一片的白,并不那么明显了,反倒带着一丝汹涌的美丽。 杜娜一直笑的很开心,瓷佩被她当做手链一样挂在了手腕上,说话间总是不由自主的摸一下,谷瓷听见她反复感叹了三四遍,嘴里轻轻的说着,“真好啊,真好……” 谷瓷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不是真有杜娜说的那么好,想到左以桥……谷瓷心里觉得空空的,像是落不到实处一样。 正发着呆忽然听见楼下有人说话,谷瓷低头看去,就见后院的边角处站着两个人。 下这么大的雪还在外面? 谷瓷有点惊讶,不由得打开窗想问问,没想到窗一开跟着就是呼啸的冷风随之灌入,就在那瞬间一起窜进来的还有几句模糊的话语,那声音不算小,要不然在这种夜里谷瓷也不会听得清楚,而且说话的竟然是一向淡定的希恩。 他竟然在吼着,对着站在他面前的左以非,吼着。 “……当初是你让我滚的,我乖乖的滚了,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谷瓷一惊,反应迟钝的呆了两秒,他看见左以非就这么叉着手靠在墙上,肩膀上落了几点雪花,从谷瓷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希恩脸上那苍白的愤怒谷瓷还是不小心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属于不礼貌的偷窥范围,忙急急的关上了窗,最后瞥到的一眼似乎是希恩转身要走,左以非伸手一把拽住了他。 谷瓷不敢再看了,拉了窗帘,紧张的拍了拍自己跳的有些快的小心脏。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希恩先生和……左家大哥? 谷瓷很茫然,捧着自己的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于是抿了抿嘴巴,想去楼下倒杯水喝。 他这边一开门,一抬头就对上那一边也正开门出来的人,两个人都是一愣,只是谷瓷愣的比较久,那位愣了一瞬间就笑开了。 “饿了吗?” 左以非因为大雪留宿了,本来就算下刀子也会冒着回戈尔内格拉特的小木屋的左以桥也在杜娜的一句“雪天路滑,晚上回去太危险”后跟着留了下来。好在这里空房多,而他自然是要回到三楼那间专为他留的房间住的,就在谷瓷的对门。 “没有……”谷瓷摸摸吃的圆滚滚的肚子,“口渴。” “嗯,我跟你下去。”左以桥自然的伸手牵住谷瓷,一边道,“这房子造了几十年了,电路虽然常常检修,只是路线排列还是老的,楼道的开关都在下面。小心脚下,这里暗……” 谷瓷一步一步跟着他下楼,满眼都是被夜色里幽幽的冷光所笼罩的高大背影。 “我看得见的……” 左以桥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什么,直接拉着谷瓷就进了厨房,打开灯,摸出水杯给他倒水。 “住的还好吗?”他轻轻的问。 “嗯,不冷的,床也很舒服。”谷瓷回答,然后接过左以桥递来的水就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左以桥垂下眼看着谷瓷的头顶,“我明天要走了。” 谷瓷过了两秒,才“哦”了一声。 左以桥偷偷的观察着他的表情,“你还可以多留几天,好好玩玩。” 谷瓷垂着眼,睫毛在眼睫下晕出一片暗影,他又“哦”了一声。 “策马特很多地方都不错,今年我没有时间,如果你愿意……什么时候我们再来。” 左以桥这句话说得很直接了,他期待的看着谷瓷,但是谷瓷没有回答,水杯就这么贴着嘴巴不动了。 左以桥忽然跨前一步,谷瓷一僵,肩膀这里的线条明显绷紧了,整个人的光线都被左以桥笼罩住了,睫毛扑闪着颤动,眼珠在眼眶里不安的转来转去。 一只手撑在了他身后的墙上,左以桥慢慢弯下腰来。谷瓷穿着淡青色的睡衣,上面还能看得见一朵一朵的牵牛花,是他前一阵在网上趁打折的时候买的便宜货,而左以桥穿的一看就是定制款的居家休闲服,仿佛从他血液里流出的古龙水香慢慢的包围了谷瓷。 左以桥看着谷瓷因为偏过头去而露出的白白的耳朵和脖子,真的像上了上等胎釉的精致白瓷,细嫩之余又附着荧荧的光。他不受控制的慢慢低下头去。 “小瓷……” 谷瓷其实从站在这里就开始有点手足无措了,不过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太过失态,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的情绪不能因此就乱了阵脚,但是左以桥的视线和栖近的气息让本就不拿手这些的谷瓷整个人都像冰棍一样的被冻住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左以桥喷在他耳后的灼热呼吸,还有那声低沉磁性的呼唤,一瞬间紧张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眼看着左以桥的唇就要落到谷瓷的脖子上时,谷瓷猛地一把就推开了他,嘴里语无伦次道,“我我我……睡觉了,喝完了,很好喝,晚安。” 说完还把杯子往左以桥手里一塞,返身就窜上了楼,踩在木板上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搞得整幢楼都在响,上到三楼的时候还能明显的听出他险些被绊了一跤,这地震的动静一直到房门被关上才一下子停了下来。 留下左以桥一个人站在半暗不暗的厨房中,盯着手里的杯子发呆。 过了一会儿,左以桥回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哪里会是管不住自己的人,以前哪怕箭在弦上都能给他把弓拆了,现在不过是才靠近一点点就险些要失控了。 左以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把杯子洗了慢慢放回架子上。 急不得,还是急不得,就像这玻璃杯,除了小心翼翼,还能如何。 谷瓷回到房间也是慌乱的半死,靠在门上过了好久才慢慢平静下来。 不行,面对左以桥过分的亲近自己还是没办法如以前那样接受,倒不至于讨厌,但那几乎跳出胸膛的心脏也不再似曾时单纯的欢喜和紧张。 更像是一种忐忑的惊慌。 第二百八十一章 追踪与失踪 谷瓷大约睡到一半的时候还是被冷醒了,迷迷瞪瞪的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抱着手臂一边去找冷风的来源,最后发现原来还是窗没有关严实的关系。正打算拉上保险继续来个回笼觉时,却又一下子愣在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