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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了! 填完志愿就等皇榜公布了,宋宛盈又开始计划着旅游的事儿,孔弈秋说我就不去了,您二老难得享受一次二人世界,就当来个二度蜜月吧。宋女士想想,还真是,这么多年了,哪次不是拖着这么个一脸苦大仇深的油瓶,一路上绞尽脑汁地哄,这假度得都能播哀乐了,她这是何苦呢?突然就觉得特不理解自己,特对不起自己了,于是勾唇一笑,好嘞,宝贝!就等着mama给你带礼物吧。 夫妻二人就乘着自家的豪华游轮漂洋过海去了,留下身后目送他们的孔弈秋同学从面无表情到微笑到咧嘴笑再到大笑,引得一路人侧目。 尼玛!总算自由了! ? ☆、未婚妻 ? 给亲爱的拨去一通电话,说赶紧上爷家来,爷现在是天高皇帝远,豪宅任我游了。施燃在那头低笑,说你小子典型的荒yin无度二世祖,却还是一番精心打扮去赴那一面之约。话说这二位从前都是照着镜子不看自个儿脸的主,自从这基搅上之后,哎,男为悦己者容嘛,倒也不至于像个娘们似的涂红抹绿,至少头发不能乱,衣服不能皱吧。 兴致勃勃地赶到郊区的那栋豪宅,没看到人来迎接,有点失落,按下门铃,门应声打开,站在眼前的是一个,女孩?施燃一愣,左右看看,这附近没有相似的房子吧,难道穿越了? “你找谁?”女孩打量着他一边问。 “呃,这里是——孔弈秋家吧?”施燃问得有些底气不足,自己也只来过一次,不会真的搞错了吧。 “是啊,他在里……”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孔弈秋拉开。 孔弈秋冷冷地看了那女孩一眼,转而微笑着对施燃道:“来了,快进来吧。” 施燃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机械地跟着进去了,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孔弈秋将一杯茶推到那女孩面前,“喝吧。”又跑到走廊尽头的厨房里忙活了一阵,一会儿托着一个托盘过来,上摆着两个精致瓷杯,内盛七分满琥珀色茶水,一杯递给施燃,一杯给自己。女孩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杯子,“为什么杯子不一样?”她问。 “因为我不用公用的杯子。”孔弈秋答得理所当然。 “那为什么他和你的一样?” “因为我不嫌弃他。”一脸“这不明摆着吗”的表情。 女孩瞬间变了脸色,深深吸了口气,很快又恢复如初,“你好,我叫楚夏蝶,请问贵姓?”说着向隔着孔弈秋的施燃礼貌地伸出右手。 “呃,”施燃还没从刚才的状况中缓过来,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是礼貌地和她握了个手,“你好,我叫施燃。” 孔弈秋隔在中间,脸上波澜不惊。 楚夏蝶又道:“我是弈秋哥的未婚妻,你是他,同学?” 施燃愣住。 孔弈秋道:“谁跟你说的?我承认了吗?” 楚夏蝶似乎毫不介意他的冷淡,“我们有婚约可是事实哦,这次宋阿姨亲自打电话让我过来,不就是想让我们多熟悉熟悉好培养感情嘛。” 孔弈秋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给我安排个房间吧,要光线好一点的。”楚夏蝶拍拍一旁的行李箱,上面贴着航空托运的标签。 孔弈秋起身,“你打算在这住多久?不回自己老家看看吗?” “是要去看看的,礼物都买好了,不过主要还是住这,宋阿姨提前打过招呼的。”楚夏蝶笑嘻嘻道。 孔弈秋从一排客房中挑了一间给楚夏蝶,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里面一尘不染。楚夏蝶推开宽大的落地窗,呼吸着窗外绿树透进的新鲜空气,很满意地笑笑。 孔弈秋将她的行李箱靠在一边,面无表情道:“你就住这了,饮食卫生会有人来负责。”转过身准备离开,又道:“不要去楼上,我不喜欢别人打扰。”转身关门离开。 施燃呆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才发现身边没人了,他放下手中已经凉透的茶,似乎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他试着站起来,双腿像是灌了铅不听使唤。 嗬!果然他们还是太天真了,再过几个月,他们就成年了,然后,时间再一晃,就该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不是很正常吗?这就是人生,成家立业,生老病死。而他们却一直单纯地认为自己会永远活在18岁,这样放荡不羁的18岁。 终于站了起来,施燃嘴角勾出一抹苦笑,这种表情已经多久没出现在自己脸上了?果然命运对他还是残忍的,先让他醉生梦死,如坠天堂,继而又将他重重摔下,直面鲜血淋漓的现实。 施燃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还是离开吧,不敢再看到他的脸,怕自己会做出无法控制的举动。 “施燃,等等!”从楚夏蝶房间出来的孔弈秋急忙拦住他,拽着他的胳膊就往楼上去了。 施燃任由他拉着自己回到房间,孔弈秋关门落锁,施燃看着他,只觉心跳狂乱,血液沸腾,不,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这个人,他们不是已经计划了未来吗?也努力实现了在一起上大学的梦想,结果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缓缓靠近孔弈秋,将他抵在门上,孔弈秋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堵住了嘴,疯狂的攫取,霸道的掠夺,从最初的笨拙无措到现在的技巧纯熟,都是他们爱情成长的见证,从来没有插足过任何的局外人,彼此都只属于对方,从身到心,从内到外。 施燃在他的脖颈处疯狂地啃噬着,想要食其rou、饮其血、寝其皮,脑中突然蹦出这种可怕的念头,他是属于我的,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钻进T恤手指顺着背脊滑到尾-椎,往下,除掉碍事的遮挡物,抚-弄着那-处-入-口,“弈秋,叫出来!我想听!”低沉沙哑的声音急促地诱-哄着,脸埋在他胸前磨蹭。 孔弈秋昂起头,颈部的肌rou崩成一条优美坚毅的弧线,他咬着牙,仍不时有呻-吟从齿缝泄露,抓着施燃双肩的手背青筋突兀。这样的姿-势太过辛苦,然而,却更有快-感。感受着那样的冲-撞,感受着湿软的舌头在胸口的舔-舐,竟莫名心安,很不可思议!害怕与人有体-液的接触,却对这个人全然接受,换做任何的其他人,恐怕早溺死在自己的呕吐物里了。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也不清楚,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如果深爱一个人,那么势必就会接受他的一切,把彼此看做融合的一体,既然是自己,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情-欲过后,施燃抱着虚脱的孔弈秋抵在门上,温柔地舔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后悔自己做得太过火。 孔弈秋轻推他,说要去洗澡,两人浸在温热的浴缸中,彼此对视着,良久,孔弈秋靠近他,轻轻地吻上他的薄唇,双手在水中交握,十指紧扣,“我爱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