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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去了住处。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两人连忙赶到火车站守人。 偏偏乔婉没有电话,两方也联系不上,守了一天没守到人。 而乔婉呢,一路跟着张剑上了火车,连自己的座位都不坐,就守在张剑车座旁边的过道,直到火车到站,一直守了两天一夜,然后跟着他下了火车。 下火车后,乔婉发现张剑没急着见人,而是找了一个旅店住下了。乔婉连忙跟着进去,在他旁边开了一间房,也不敢睡觉,就傻傻盯着。 第二天,张剑一大早就起床了。乔婉迷迷糊糊听到对门的声音,连忙跟了上去。 张剑离开旅店后,先在附近的早餐店吃了早餐,然后便去了公共浴室,接着还去大商场买了一声衣服,从衬衫到西装。 还装模作样打上了领带,乔婉等张剑从商场出来,连忙进去问了售货员,得知这一套西装就是两千多,乔婉气得脸都绿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张剑换完衣服,又去了发廊,乔婉本以为他这身打扮是为了来这里招发廊女,正犹豫是不是要冲进去把人揪出来,就见张剑又出来了,原本乱糟糟的头发梳成了油光发亮的汉jian头。 这一装扮,看着就像电视里满脸匪-气的黑-帮头子。 然而接下来更让乔婉差点吐血,这人梳了头,又去了租车店,租了一辆小轿车。 这个年代,不是大老板都坐不起小轿车。同样的,租车的费用也是不菲。 豪车、西装、中分头,这男人是来深市充当大老板了? 第84章 王林 时间倒回一周前, 陈家书房里,陈敬祖看着上半年的营业报告,脸黑如墨。 掀起手上的文件夹对着助理王林的脸就砸了过去, “你们他妈的都是干什么吃的,老子养了这么多人, 居然还干不过一个女人。” 文件夹的尖角从王林的额角处划过,脑门被砸破,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额头肯定出血了,王林垂着脑袋站着,却没有伸手去摸, 他弯下腰将地上的文件夹捡了起来,然后才问:“先生,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你问我, 我问谁去?”陈敬祖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三两步走到王林面前,抬起手要扇他巴掌, 见他脑门上猩红猩红的,又嫌恶心, 收回手猛地锤到了桌面上。 “你们去想,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总而言之,一定要把陈氏流失的客源都找回来。” “是。”王林要走, 陈敬祖又道,“等等,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是中秋,你去下帖子, 梅家、马家、何家,对了还有港城来的章氏,一定要让他们来参加我们陈家的宴会。” 王林点了点头,离开前又问道:“夫人那边——”见陈敬祖脸色变得难看,王林立刻换了称呼,“韩先生那边要请吗?” 陈敬祖黑着脸,咬着牙出了一个字,“请!” “好,我这就去下帖子。”王林说完转身离开书房,吕梅梅听见脚步声,立刻踮起脚离开书房门口,她跑下楼梯,走了几步转过身装作自己正上楼。 王林默着脸离开陈敬祖的书房,下楼的时候遇到吕梅梅,他径直走着没说话,吕梅梅见到他额头上猩红的血渍,嗤笑一声,“王林啊王林,没想到你也有现在啊。” 想当年,她还跟着陈敬祖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时,王林每次来送东西,眼里都是一脸不屑,看着她仿佛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 她都已经当了十多年的陈夫人了,外人见到她都是一脸恭恭敬敬地喊陈夫人,唯有王林,还喊前头那女人夫人。 她是夫人,那她成什么了? 吕梅梅想到这里,忍不住气得上前对着王林的腿就是一脚,她一边揣一边骂,“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老爷子放在敬祖身边的一条狗而已。” 陈敬祖从书房出来,见到这一幕,冷声道:“行了,吕梅梅,王林的事你别管。” 然后又对王林道:“王林,你也不希望老爷子一手创立的家业,就这样败落吧?” 王林摇了摇头,“先生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好,老爷子救过我的命。” 说完,王林就离开了陈家。出了陈家祖宅,上车之前,王林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栋房子。越发觉得从前辉煌气派的屋子,从里到外散发着一股腐朽沉闷之气。 王林今年四十岁,比陈敬祖小几岁。两人算是同时长大的,王林是个孤儿,四岁的时候亲爹亲妈都死了,饿得快死的时候,是陈敬祖的父亲救了他。 还把他带到了陈家抚养,他从小跟着陈敬祖一起长大,在他心里,陈敬祖是大哥,也是主人。作为亲人,作为下属,他都会努力辅佐陈敬祖。 原本的陈敬祖不是这样的,活跃开朗,还去了国外留学。回来后遇到了韩家的小姐,两人是一见钟情。 后来韩家败落,两家家世不再门当户对,太太就对她有了不满,加上她迟迟没有怀孕,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 陈敬祖夹在妻子和母亲的矛盾里喘不过气,再加上二房已经有了长孙,如果长房迟迟没有动静,太老爷未必不会把陈家交给二房掌舵。 种种压力下,他终于默认了母亲的安排,寻找健康青春的女孩子,借腹生子。被夫人知道后,两人爆发了极大的争吵。 一连两年没怎么说过话,闹到了离婚之际,没想到夫人又突然怀孕了,而且生了个小少爷。这下合家欢喜,太老爷甚至欣慰而去。 临走前,终于下定决心,让长房成为陈家继承人。 两人有了孩子,关系也和缓下来,陈敬祖也决定处理了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安安生生和夫人过日子。 两人甚至为新出生的小少爷办了硕大的满月礼,没想到乐极生悲,孩子被保姆带着去了趟医院就丢了。 孩子丢了,夫人满世界去找。先生这边,还得坐镇公司,压制住蠢蠢欲动的二房,甚至是失子之痛。 两人原本就存在的矛盾再次被激化,夫人觉得陈敬祖眼里只有公司只有钱,儿子丢了他还能若无其事西装革领去上班。 而先生觉得夫人一点也不理解他,为了这个公司,他从小努力到大,没有一刻敢停歇,因为一旦他放松了,外人还有二房就能从他身上狠狠啃下一块rou。 到最后或许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只能任人宰割。 偏偏太太又从中拱火,外面那些女人也像闻到了腥味的猫,扒在先生身上不肯下来,重重压力之下,两人最终选择了离婚。 离婚之后,太太还想着先生能再娶一个名当户对的妻子,没想到吕梅梅却怀孕了,这女人也是吃准了陈家想要孩子,竟然一口咬死了,如果不娶她,她就把孩子打了。 王林知道,那孩子就是吕梅梅的免死招牌,她怎么舍得打掉呢?但太太关心则乱,最后让这么一个东西进了门。 而先生也彻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