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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中立一些,安抚了一点左护法的情绪,左护法于是下令让人立刻去劫持多名大夫,甚至让把县衙的仵作给弄一个来。 山洞随后被封起来,谁都不能擅自进去。 左护法走出山洞,站在洞外他仰头看天,不久前还是晴空万里,忽然间铅云就压了下来。 教主死了,整个魔教里面是该变变天了。 左护法随后才去了趟穆沉锋那里,那名大夫被左护法让人给看守起来,于是没有人给穆沉锋看病,左护法到的时候穆沉锋一身血,躺靠在床上,看起来奄奄一息,似乎只剩半条命,但左护法仍旧觉得不能掉以轻心,这人是善用毒的高手,哪怕是没有了武功,也能轻易致人死命。 左护法没有走太近,屋里除了穆沉锋还有另外一人,那是穆沉锋不久之前带进魔教的,左护法私下着人去调查过,查到的信息让左护法很惊讶,没想到一个名门正派居然也会被魔头给蛊惑,甘愿屈居人下,之前左护法没太近距离看过徐择,此时在这个寝屋里得见,看徐择一身紫衣,面容俊美,周身有一股奇异的安静的气息,让人顿时就心生些微好感。 “我已另派人去找大夫和仵作,若是教主的死有丝毫蹊跷,穆沉锋你就等着赎罪吧。” 左护法那表情,好像已经成竹在胸,就是穆沉锋干的一样。 穆沉锋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透着苍白的病态,他看着左护法,张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猛地咳嗽起来,咳出来的全都是鲜血,一旁徐择见穆沉锋又吐血了,拿帕子给他擦嘴角,徐择将穆沉锋给扶着,把穆沉锋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左护法如果没其他事,请出去吧。”徐择毫不客气地赶客。 左护法目光倏地一凌,他脸色冷木地盯着徐择,忽然的他笑出了声。 “好,我出去,美人的话当然得听。” “穆沉锋若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尽管放心,你的人我会帮你好好照顾的。”好好两个字左护法故意念得重了些。 随后他就接收到了来自穆沉锋那里阴冷的死亡视线。 一个即将要败在他手里的人,这会不过是强弩之末,左护法猛地挥衣袖,转过身离开了。 徐择目光不愉地看着左护法离开的身影,觉得这人极其地碍眼。 “要喝水吗?”徐择关心地问。 穆沉锋微笑摇摇头,他抓住徐择的手,感觉到了徐择身体的微微紧张,哪怕自己嘴角还有鲜血,穆沉锋仍旧从容地和徐择说:“不用替我担心,这点事你相公还是能处理好的,你现在是有孩子的人,别皱起眉头。” 穆沉锋伸手去抚平徐择的眉头,听人这么说,徐择放下了一点心。 “你是不是有不少事瞒着我?”徐择问。 “是,那些事你不需要知道。”不是不让徐择知道,而是徐择不需要知道,有什么麻烦穆沉锋会阻拦在外。 “那教主那边……”徐择没直接问是不是穆沉锋下的手,他不说,穆沉锋也知道徐择的意思。 穆沉锋没直接说,而是来了这样一句:“为了你和孩子,我会做任何事。” 就这句话让徐择心底有了底。 “那我和孩子的命可都交到你手上了。” 穆沉锋拉过徐择,在人嘴唇上吻了吻:“放心,你尽管下注,下多少都行,我绝对不会让你输的。” 穆沉锋了解左护法这个人,虽然对方视自己为眼中钉,但很多事情上,反而是他的手段更残忍黑暗一点,相比起来左护法甚至算得上是光明磊落的,就这一点注定对方会败在自己手里。 出去劫持大夫和仵作的人很快就回来,回来后同时左护法,其他教中有些身份的人都一起聚集在了山洞里,看着那些人一一给教主验尸。 检查出来的结果和最初的大夫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确实是练功走火入魔造成的。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由不得左护法不相信,他甚至还提出一定是教主中的毒一般人检查不出来,毕竟穆沉锋就是专门制毒的,他的毒很多人根本不认识,也不知道怎么解。 左护法这番说辞显然就算是强词夺理了,其他的人不太认同他。 有人提出质疑:“若真的是右护法所做,那他也未免太大意了。” “是啊,就在山洞里将教主杀死,是个人都会怀疑到他身上,他做事不是这么不细心的人。” 哪怕不站右护法的人,在确凿的验尸证据下,也觉得教主的死应该和右护法无关。 “我之前就有怀疑,教主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闭关修炼起来,这不符合常理,若是早在几年前他就练功练岔了,那么就很好解释为什么会有今天这样的事了。” “右护法在魔教这么些年,做事从来都是兢兢业业,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大家的事,他不可能对教主下手,他向来尊敬教主,教主说什么他绝对不会有二话。” “这话确实!” “右护法的为人大家再清楚不过。” 众人都开始为穆沉锋说话,左护法见大家都向着右护法,而事实又摆在自己眼前,哼了一声后离开了。 教主亡故的事大家商议了一番,觉得先把消息给压着,以免被正道知道了然后借机攻入魔教。 随后众人开始办理教主的厚实,穆沉锋那边大夫过去看了一下,还好没伤及到心脉,不过也伤得不轻,得卧床多日养伤。 教主的后事左护法安排了人处理,他本人则离开了魔教一趟,至于去做什么,没有人清楚,穆沉锋那里找了人暗中盯着左护法,很快发现左护法居然和正道武林的人见面,至于两方都说了什么,未免被察觉到行踪,跟踪的人没敢靠太近。 那人察觉事情不简单,立马赶回去禀报给穆沉锋。 穆沉锋转头问徐择,问他怎么看左护法突然和正道的人有联系这事。 徐择沉思了片刻,他道:“教主不在了,处理完他的后事之后最先要做的事我猜应该是选出下一任教主。” “要不是你,要不就是左护法,左护法的竞争对手是你,加上你目前身患重伤,这个时候若是有人攻进来……” “左护法到时候可以随便找一个借口离开,甚至带走一些人,剩下你和其他一些教众,到某个合适的时机他在回来收拾残局。” 徐择扬起唇角笑了起来,那名报信的下属还在屋里,突然听到徐择这样一番分析,豁然开朗,他才知道原来左护法居心叵测,真的想除掉右护法,这个时间点可以说非常敏.感,左护法不好好在教里待着,挑这会离开,还偷偷去见正道的人,要说他没私心那不可能。 下属一直以为徐择也就看着有张好皮囊,被右护法给喜欢上,现在清楚以前都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