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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徐择。 他还以为什么事,结果是这个,所以这些人都是和周兴学的吗,让他帮个忙而已,非得演戏。 “怎么帮,又帮你们凑人头?”徐择弯着嘴唇笑着问。 同学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徐择你说你需要多少出场费,虽然我们钱不多,但砸锅卖铁也会凑齐的。” 能免费蹭饭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况且他晚上要是回去那边,家里也每个说话的人,虽然有照顾他的阿姨,两人也不可能聊天说事。 “砸锅卖铁就不用了,看在你们是我同学的份上,就友情帮助你们,要是有事成的,后面另请我吃顿饭就行。”虽然说他去其实算是一种欺骗,但寝室间联谊本来也只是最初步的认识,没谁规定吃顿饭就必须有什么结果,还得拿到女生联系方式,然后再另外追求。 而愿意出来联谊的女生,在一定程度上这群春心躁动的少男们一样,也是想有点发展。 所以对于自己被再次邀请去刷脸,凑人数,徐择不会有心理上的负担。 反观杨延那里,冷眸冷色,冷漠注视着徐择的眼,怎么看似乎都对徐择不喜欢。 “杨哥的校友啊,以前倒是没见过,长得这么帅,艺术学院的?”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种固化的观念,觉得外表出色的人多半是艺术学院的,毕竟这类学院都美人倍出。 “好像不是,哎徐择,既然来了就别一直站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不让你坐,不介意的话坐我这里?”谢成洲看着徐择,脸上的笑俨然是盯上猎物的玩味的笑。 徐择朝杨延那里看,后者淡着一张脸,甚至让人怀疑他可能根本不会笑。 忽然一道带有敌视的目光从杨延身边传来,徐择侧目回视,是杨延的新任小情人。 刚刚他就觉得哪里怪异,当看清楚男生那张脸时,徐择知道怪异感来自哪儿了。 对方脸孔间和他有些相似,或者该说他们容貌上有类似的地方。 看起来杨延个人比较喜欢他们这种类型的,看起来纯纯的,乖巧听话。 徐择来的路上猜过杨延为什么突然打电话给他,估计不是想听他说之前他提过的事,现在这种情况徐择猜了个大概。 杨延叫他来,可杨延却不发声,大家都坐着,就徐择一个人站着,而那边谢成洲让徐择坐他旁边,所以应该是谢成洲的意思。 徐择看向周围其他地方,倒是还有空位,不过若是坐到别的地方,那就明显违背谢成洲的意思了。一上来就不给人面子,不太礼貌。 徐择迎着谢成洲别有深意的目光坐了过去。 徐择一坐下,谢成洲嘴角边噙着的笑加深了不少。 “延哥,喝酒啊!”身旁不远处传来一道像是故意拔高的声音,声音听着相当黏人,徐择眼眸微闪,斜了杨延怀里的男生一样。 刚好对方视线看过来,然后朝徐择挑衅地一扬眉。 看来这人把他当成假想敌了,徐择没有立刻转开眼,而是回了男生一个友好的笑。 男生脸色顿时变了变,恨恨地瞪了徐择一眼。 徐择很想和对方说放心我不会抢你男人,就找他要一半打胎费而已,给了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这话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说。 酒杯递到杨延面前,杨延看男生和徐择对视着,知道男生为什么这么做,虽然男生在表现吃醋,但杨延却对男生这种做法不太喜欢。 他什么时候给过男生错觉,以为他就是他的。 杨延眼瞳里没多少温度。 正打算让男生把酒杯拿开,余光里突然看到徐择在笑,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徐择刚出现的时候,杨延生出了一种陌生感。 那张脸还是熟悉的那张,可神态似乎和过往不太一样。 当徐择看过来,和杨延四目相对时,杨延竟没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以往熟悉的感情。 这人之前不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怎么现在像是变了个人。 杨延想起前面那个电话,徐择说有事找他,还说想让他陪他去趟医院。 电话里一个态度,见面后又是一个态度,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徐择这人这么会演戏。 那是不是说徐择曾经的喜欢,也是假装出来的。 一想到这里,杨延眸底闪过丝不愉,他拿过男生递来的酒,喝了口。 因为他又想到另外一个事,他一个电话徐择就赶过来,不论徐择打的什么主意,招手就来的性格还是没变。 谢成洲看徐择坐了过来,笑意绵绵。 “我让杨延给你打电话叫你来的,没有打扰到你吧?”谢成洲眉目嚣张,出口的语气却相当和善。 徐择不眼瞎,看不出这种和善是伪善。 “没来,本来我也有点事想找杨延。”徐择回道。 “什么事?杨延就在这里,你和他说。”谢成洲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私事,这里人多,不太方便说。” 两人谈话声虽然不高,但杨延离得近,所以听到了内容,他眸色冷冷的,毫无温度地看向徐择。 “好吧,既然是私事,那我也不多问了,喝酒喝酒。”谢成洲拿了个空的干净杯子,给徐择倒了一杯。 向来是别人给他倒酒,还很少谢成洲自己亲自倒。 按理来说谢成洲都这么给徐择面子了,徐择应该立马接过酒杯喝完才是,结果徐择没有动。 见徐择一点不领情,谢成洲笑容逐渐淡了,他挑眉用眼神询问徐择什么意思。 那姿态分明是让徐择给个解释,要是这解释不合理的话,可能他就不高兴了。 “抱歉,我身体最近出了点小问题,暂时不能喝酒。” 这个解释太宽泛了,起码谢成洲不满意。 “什么小问题?”谢成洲追问。 一旁杨延想到徐择曾电话里让他陪他去医院的事,但目前来看,徐择不像有病的样子。 欲拒还迎的戏码,徐择竟也会了? 不知道杨延脑补成什么样子了,徐择手掌放在自己腹部,孩子一个多月,还没成型,就这么模是模不到什么异常。 “我肚子里长了个东西,打算最近抽空去医院切了。”徐择语气平静地说道。 要是他用难受的表情说,或许还让人觉得怀疑,偏偏他用这种再正常不过的语气,却意外让人觉得他不是在撒谎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虽然当时有这么种感觉,但谢成洲这里更多的还是觉得不详细。 “是真不能喝,还是故意编借口,徐择你可要想清楚了?”谢成洲这人随心所欲惯了,向来都是被人顺着,现在不过是让徐择喝杯酒,徐择却找这种借口推托。他眼底还有笑,不过已经不是温和的笑了。 “你要是真不相信,不如现在就和我去趟医院,要是检查出来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