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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初七现在这样……完全都任被他掌控而无法自主的样子,乃是他的死xue,最是令他无法抗拒…… 初七似乎也没有预料到他的攻势,顿时溃不成军。 他手下用力,初七散开的衣衫和腰带被彻底撕开来,露出近乎赤裸的身体。 “主人……”他的声音有点低哑。 沈夜心里想,这个时候,你才知道叫谁主人,知道谁是你的主人!他的手箍住初七的胯骨,手指方才初七的口腔中濡湿了,此时顺着股沟滑进去,在xue口划着圈,指尖隐约意图要埋进体内。 初七受到这样的撩动,臀部肌rou绷紧,背脊后仰,紧压着刑柱,下身却不由前挺,隔着沈夜的下裳,感到彼此欲望的硬挺和灼热。 沈夜便低头吮吻他胸膛的皮肤,在他极其有限地挣扎时,留下不知轻重的斑驳痕迹。 待他的力气渐渐弱了,需要更大的刺激,沈夜便一口咬住了浅色的乳晕,初七身体猛地一弹,锁住他手腕的咒链登时绷直,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 而在他的敏感之处被以舌尖持续玩弄之时,那链子铮铮作响,在空旷的地牢之中来回震荡,并伴随着凶兽们的低吼。 周围有着一双双地兽眼,它们隔着笼栅看着这对人类。原始的交合情景,对于任何物种来说也都是同样引动暴躁的情欲。 它们双眼圆瞪,口中喷出腥臭的热气,滴下口水,爪子在地上刨动,撞击牢门,发出吼叫。 初七正被弄得神魂颠倒,但……它们在看……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却让他羞耻难当。 “主人……等等……” 沈夜却毫不理会,看又如何,不过是些兽类罢了。但初七在怀中扭动,拒绝之意却明显了起来,他想,应该做些让他更无法分心的事情。 沈夜的唇舌顺着他的胸膛,一路舔吻下去,滑过腹肌之间的凹陷,舌尖顶进肚脐,内里似有一根筋rou牵连着下体,被这么一顶,分身竟也跟着微微弹跳。 他听见,上方初七呻吟之声透着湿意,而欲望顶端水迹淋漓,早已忍到极限。 他吻上他的小腹,双手固定住他挣动的髋骨,之前的挑逗不过都是过渡而已,只为了让他更为沉迷…… 当他为他这样做的时候…… 初七被锁住,就算双腿已经脱力到几乎支撑不了身体,却也只能背靠刑柱而勉强站立着。而沈夜却缓缓下降,最后跪在他的面前,将他的分身含到口中。 这并不是沈夜第一次为他口yin,但……初七低下头,看沈夜竟对着自己单膝着地之时,心中竟是一惊。 “不……”他想阻止,然而,双手被束缚,腰腹亦被钳制,他如何能阻止。 而沈夜娴熟的技巧,更是令他很快就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他一边取悦着他,一边仰望着他。 初七低垂着头,颊边的碎发在他挣扎的时候弄得散乱,在喘息之间发梢颤动,他闭着眼睛,睫毛沾着泪水,显得更为浓密修长。 左眼下的魔纹,仿佛因他激烈的情欲而愈加鲜艳夺目。 他那么漂亮…… 自己也宛如一头异兽,伏在他的面前,被最为深刻的单纯的本能驱使着,睁大眼睛,观赏着他,向往着他,最后,竟真的,能得到了他。 一旦得到了……又怎能忍受失去…… 沈夜也等不了了。 他站起来,拉高初七的一条腿,缠在自己的腰际。侧过脸,吻住他的同时,坚硬的分身也顶入他的体内,将他被侵入时的痛叫封在口中。 他一边与之缠吻,一边开始律动起来。 沈夜的动作如此激烈,他着地的腿几乎无法沾地,重量几乎压在交合的地方,每被顶上去一次,背脊来回磨在刑柱之上,有些疼痛。 沈夜发现了之后,便将他拥在怀里。 究竟是谁捕捉了谁,又是谁被人在魂魄里刻下咒印而不自知。 一百年的时光,每一次服从,每一句誓言,每一个亲吻……在他不知不觉之时,都将那爱意一点一滴渡进他的口中,深积在骨血深处,化茧成蝶…… 那些死在冬夜里的蝴蝶,被光芒温暖着,全部都醒转过来…… 宛如一场耗尽三生三世的冥蝶之印。 【番外 小曦树洞 END. 以上全都是幻觉……】 2013-11-23 【番外 初七出去干啥了…】 初七的双脚踩在捐毒沙漠中,以幻术隐藏身形,刻意放轻了动作,行走之间不留一丝痕迹。 他回到方才的沙丘阴面,那些下界之人终于玩闹得筋疲力尽,皆已睡下。 那四周遍布偃甲机关,守夜巡防。 偃甲比人要可靠,不知疲惫,也不会被幻术所迷惑,谢衣布下此局,本是坚如铁桶。 然而,他是初七,视世间偃甲只如会动的纸壳。 纵然它们都及时查探到了他的靠近,纷纷聚焦于他,却比人心更易于摆布。初七缓步而来,几乎没有做什么明显的动作,他像是木石世界的死神,无声无息,环绕着令它们不得不臣伏于地的压力,目之所及,磁场紊乱,灵力断绝。 谢衣的偃甲机关在初七面前,如同瞬间被屠戮的家畜,尽数失灵,静默无声。 初七毫无阻碍地一直走到谢衣的身边,沙丘阴面光线晦暗,而夜晚寒冷,谢衣的身上盖着厚重织毯,一直掩到鼻尖,颊边碎发模糊地遮了眉眼。 若是他此时出刀,被他靠近到这般地步而尚不自知的猎物,断然没有脱逃的机会。 但初七并不想取谢衣的性命,不仅是谢衣,连其他闲杂人等也无意加害。 也许只是想看看谢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而,事情顺利得出乎预料,一步一步走近到这般田地。那么,既然来了,总该做点什么。 他预备在极短的时间内制住他,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将谢衣带走。 沈夜并没有给他下过这种命令,驱使着他继续铤而走险的,不过一点莫名其妙地不甘罢了。 他便是谢衣……也不过如此。 以双膝和左手压制他惊醒时可能的反抗,以掌缘重击他后颈的动脉,头脑骤然的冲击和供血断绝,将会瞬间使人失去知觉。 然而,所有的一切预想都没有发生…… 初七隔着那层织毯突然发难,谢衣却仿佛在他发动攻击之前便已经是个死人。他纹丝不动,气息全无。 初七心中一惊,自己是中计了么?然而,四下平静,并无收网。 他……难道…… 初七之前几乎轻而易举地扰乱了谢衣的磁力场,使他方圆之内所有的偃甲灵力暂停流转,剩下的木石金属,不过死物。 那是,所有的偃甲。 无一幸免。 初七揭开遮挡了他大半面部的织毯,如同拂去镜面的水雾…… 谢衣的面容静谧如死,但那仍是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当中还没想好的故事) 谢衣如梦初醒似的睁开眼睛,看见了初七,面具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