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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大祖宗的声音?一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了司马成玉那张欠揍的脸。 果然是他干的! 司马清心头的火气更甚,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去了,瞥了眼他身边助威的几个人,李文强,路嘉,吴子虚……这些可都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他们这伙人可不就是强盗吗? 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竟然胡闹到这里来了,他们实在是太放肆了。 “成玉,不许胡闹,你可知你在做些什么吗?”司马清高高坐在马上,手持马鞭指着司马成玉,怒道:“往日在京城里你不懂事,我让着你也就罢了,可今日,这可是修缮河道的大事情你也敢胡闹?那河工是你能动的吗?赶紧将人给我送过来,只要河道继续修理,我便全然当这件事情不存在,否则的话,我一封奏折告到皇上面前,便是阿爹都护不了你。” “哎呦,大哥可真是威风呢,好大的气派啊,好大的口气啊,还奏折,还告到皇上面前,真是吓死弟弟了。”司马成玉不怕死的捧着心窝子做害怕状,“不知道的,还以为天王老子来了呢!” “可不是!”李文强斜着眼睛在一旁打量着司马清,满脸的不喜,“我们这差事做的好好的,凭什么把河工还给你,这些人身上写了你司马清的名字了吗?” “你们……”司马清气红了脸,这伙子强盗,跟他们讲道理,真的是鸡同鸭讲,话都说不通,别的人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只盯着司马成玉,“成玉,我只问你,这人,你是放还是不放?你把人都拉来了,那河道怎么修?你说怎么修?” “河道修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司马成玉见他铁青着脸,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心情大好,在京城的时候,从来都是他在他手下吃瘪,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阿爹都是站在他那边,一口一个“别整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跟着你大哥学着点”,“清儿在朝堂上被皇上点名夸赞了,你呢?你做了什么?你的差事做了吗?到现在一事无成!”……阿爹眼中就只看见司马清的好,司马清他当真有这么好? 别以为他不知道,很多回他都偷偷去了红楼,他其实也好色,只是他狡猾,偷偷摸摸的不让人发现,哪像他,喜欢女人就是喜欢女人,喜欢喝酒就是喜欢喝酒,从来不掩饰,这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为什么要掩饰?他最看不得的就是像司马清这样的伪君子,表面上正儿八经,背地里一肚子的坏水! 司马成玉双手抱胸,冷笑道:“你司马清不是很厉害吗?天底下什么样的河工找不到,我好不容易领了差事,你非要来这里跟我抢人,真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这,哪怕就一回?” 司马清被他气笑了,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 什么叫他跟他抢人?什么叫他见不得他好? 明明是他来抢走了他的人,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就反过来了? 司马成玉还在那里念念叨叨,“再说了,不就是一个破河道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那河道里面的猫腻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司马清面色一变,“住口!成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哼,让我住口?我偏不!”被一个小小的庶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司马成玉面上无光,也就口不择言了起来,“老实告诉你吧,这里头的事情我可都知道了,你假借修河道之名,暗地里行着……” 话未说完,只听得“啪——”得一声,响亮的鞭打声响起,却是司马清怒不可竭,手中的马鞭甩出,狠狠的对着他打了过去,紧接着,司马成玉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倒在地上,他的臂膀处衣裳撕裂,鲜血从他手臂上流了出来。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们看到了什么?司马清竟然动手打了成玉?还打得这么狠,天哪……难道传言是真的,他当真被鬼附身?他是疯了吗? 成玉虽然胡作非为,可也不过就是抢了河工,逞几句嘴上之能罢了,他的心并不坏,这若是换成是别人家,嫡庶之间的争斗,都是表面上和谐,背地里阴谋诡计,只恨不得杀死对方,那些肮脏的手法一个比一个狠,像成玉这般毫无心计,什么事情都摆在明面上的,反倒难得。 再说了,这天底下哪里找不到河工,大不了他跑远一些,去汴梁城里,多花些银子招募些河工来就是了,最多就是麻烦些,银子花的多了些,工程耽误了些,又如何? 至于成玉要说出口的秘密,谁人不知这修河道是个肥差事,只要领了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到手,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值得他这般大发脾气吗? 第一百二十九章 生死相许 他们以为这河道上不就是贪点银子的事情, 哪里知道里面暗藏乾坤。 而司马成玉一口咬定自己知道□□,司马清哪里想到他说的□□只是贪银子的事情,只以为他不知道从何处知道了真相, 哪里敢让他说下去, 这才出了手, 也是被他的话给气到了。 他们司马家有这粒老鼠屎实在是糟心!糟心得很! 偏生这样的老鼠屎最得太婆的喜爱,多少回阿爹要教训司马成玉, 都被太婆拦了下来,闹着说谁要打成玉, 就先打他, 他就是被太婆纵容过了, 才变成今日这幅模样。 李文强和吴子虚惊呼一声,连忙奔了过去扶起倒地不起的司马成玉, 在看到他手臂上的伤时齐齐倒吸了一口气,殷红的鲜血不断的从他臂膀处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裳, 伤口入骨三分, 很是瘆人。 司马成玉猩红着眼睛, 瞪着司马清,“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司马清你疯了吗?” “我疯了?呵呵, 司马成玉你可真是会倒打一靶,我们两到底是谁疯了?”司马清冷笑一声, 眼中满是阴鸷的毒光, 咬牙切齿道:“你好好的在京城做你的废物也就罢了, 跑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你该待的地方吗?河道的事情是你能插手的吗?这件事情若是让阿爹知道了,他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怎么总是惹事生非,这些年来你惹下的祸事还少吗?哪一次不是阿爹帮你擦屁股?若不是太婆宠着你,你早就废了!” “废物?你竟然敢骂我是废物?司马清,老子跟你没完!”听他这样一说,司马成玉怒火中烧,充斥着血光的眸子狠狠的眯着,捂着受伤的手臂,恶狠狠的瞪着他,眼神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吃下去,他再也忍受不了,猛跑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一颗大石头就向马背上的司马清砸去,怒吼道:“你不是要修河道吗?你不是为了这事打我吗?哼,我今日就把话撂这儿,有我司马成玉在,这河道你就别想修成!” “就是!你实在是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