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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妆容过于大气端庄了些。 他手轻轻的捏她的脸,却什么也抓不到,过于小巧的脸可不圆润,她鼓起双颊,像一只萌萌的鼠,那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暧昧的气氛在蔓延。 两人的脸贴的无比的近,他轻声哼唱着她唱给他听的歌谣,神色平和眼底流动着的温柔让人沉醉。 她仰着头轻轻的蹭着他的脸,乖巧的和平日里大不一样。 “我前去询问了,暗卫打探得到的消息,那些老臣们不少都已经……去了。” 她歪着头嘴角挂着轻巧的笑,很是凉薄的说,“那些大人们最见不得我登上皇位,可在国破之时,却是最赞成母后的意见之人,当年我总角小儿那里说的动,想的到如此深远之事?” “是……母后?” 萧天子猛的睁开眼,他是第一次知道当年的隐秘。 夏长福笑着推开他翻身窝进他的怀抱,波涛汹涌之处让人鼻血四涌。 她妩媚的眼轻轻的扫过他的眉目,看透了里面的惊疑不定。笑着揭开了一个布置了16年,甚至更长久的局。 “前朝早已气数将近,我在坐上那把位置的时候就知道了,可最终我的退位,只会让历史描绘这个朝代之时,极尽所能的赞美。” 她翻身坐在床沿,不忍心直面对着萧天子说出,他母后的心机深沉,可这并不是缺点,不然一个氏族都统也不会变成高高在上的皇室。 成王败寇,这没什么好抱怨不满。 “是母后提出了计划,为剿灭氏族打开了缺口,只是没想到最后关头,王家太过阴毒,直接下毒害人了父皇母后。” “那个计划是什么?” 萧天子贴近她,伸手搂住她的腰腹,两人的发纠缠不清,影子也分不出你我。 他深吸一口气,满腹桃花香,闭目养神静静的聆听着16年前的秘密。 “改革,替代前朝的血脉制,大量提拔下层百姓,夺回金银矿脉,把窝住盐矿等,而第一步就是大量的驱逐前朝老臣,让这些文人学子下乡,走到普通百姓的家中,私塾早就遍布福朝,可笑的是那些氏族还在坐着一家独大掌控王朝的春秋美梦。” 萧天子知道这些,他们的父皇和母后,一生的志愿,就是让乞丐吃的起饭,让佃农有自己的田,让普通百姓可以在朝为官! 安得广厦千万间,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夏长福有些愧疚,她转身抱住萧天子,轻声的呢喃着,“我一直有一个秘密 ,在建安乡下藏有母后的改革计划,那些制度的改革。我想要去。” 假若说之前的事情萧天子满不在乎的话,夏长福现在所说的话却是捅着了肺管子,他紧紧地抱住她,轻声的慢条斯理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不为我担心,之前提出要去宫外,也是,因为,所谓的宝藏?” 一个国家的改革计划,值得称的上宝藏。 可这个宝藏在她的心里比自己还要重要,这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她偏生还毫不知情,或者说在她的心里头,真的是这个王朝的命运比萧天子更加的重要?不得所知。 她一言不发,只是默然无声。 “你承认了?” “……” “我就知道,阿福,只是可怜我,所以才会嫁给我。” “不……” 她说,可要接着说下去,却难以张口,她红唇轻启,却说不出一个词语,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那你说啊,为什么嫁给了我?” 他抬头,红色的眼睛,带着哭腔的质问,只是无端的让人心疼。 她被他抱着,看不清楚他什么表情,可带着哭腔的声音,落在肩头的灼热泪水,让她难以控制的面色发白。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他猛的推开她,夏长福摔倒在地,捂住额头难以忍受的疼蔓延开来——“疼……” 弱弱的声音,低声的求饶。 “你……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这样就可以说服自己,还可以努力,只要努力就可以达到。 他滚下床,看着捂住额头的女人,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可皮肤晶莹剔透,躯体近乎完美。他握住她的肩头,忍住哭腔,红着眼压抑着自己,质问—— “你可以不可告诉我,难道,你还惦记着那个男人吗?” 她猛的抬头,面色苍白无力,张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该说什么呢? 解释着他只是她的师父,除此之外什么关系也没有吗? 她满目茫然,不知道为什么,什么是喜欢? “他是陪伴你最长久的男人,而我只是你眼底的孩子,无论我做什么事情,无论你对我多么的顺从,也只有因为,我是这个皇座上的男人,可是,我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呢,你能不能正视我,看着我,我是我不是萧天子!” “可,你就是萧天子啊。” 你就是你啊,不是其他人啊。 他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却是说不出挽留的话语,太极宫从来没有这样安静过,门外伺候的婢子奴仆早已吓的瑟瑟发抖, “你在这休息吧,我去别处住几晚。” 她仰着头看他,那个矮矮的圆润的小孩长大了,会计较他爱的人不爱他,会介意爱的不是他,可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啊,从来都没有别人啊。 “流放我吧,这是最好的选择。” “……” 他搭在门扉上的手僵硬了,或者说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你可以去找全心全意只爱你的人,我可以去找我的宝藏。” “好……”只想独占你…… 一声却是让人潸然泪下,她闭上眼任由guntang的泪滑下,不知到前几日的甜言蜜语是真是假,过去虚幻的让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是之前的萧天子。 或者他说的对,她喜欢的只是坐在皇位上的人,而不只是他。 =0= 第19章 流放前夕 盛京四坊到处议论纷纷,空气之中充满了嚣张跋扈之风。 “你听说了吗。” “什么?” “皇帝把他的皇后给流放了!” “我还听说了皇帝被戴了绿帽子!” “哇!” “这不可能吧,皇后殿下可是川湘府主,皇帝小儿能让她走?” “这,好像是玄乎啊。” 酒肆。 一风流少年倚栏而坐,手里拿着一小壶酒,直接仰头就喝了,清香的酒顺着他的下巴处直接落下,滚进了瘦削惨白的胸口处。 “你言,陛下此举可妥当?” “你打什么主意?” “王石啊王石,这天子把自个的皇后流放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也是稀罕事儿,我就纳闷了,那长公主也是个绝色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