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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起身,结果突然发现脚下的东西竟然慢慢变大! “哥!”沈凌乔大窘,掀起一把水扑过去,“你快放开!” “好好好,”沈凌松见弟弟这回真的生气,于是乖乖松手,对方哧溜一声跳出浴缸,拿起浴巾飞也似地跑了。 沈凌松看看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无奈地笑了,走到莲头蓬下,打开冷水。 唉,真是太遗憾了…… 第43章 3.25 自从上次吓到沈凌乔后,沈凌松花了三秒反省了下最近丧心病狂的行为,觉得自己还是太过心急了,他应该循序渐进,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让沈凌乔习惯的,现在猎物有了警惕心,看来不得不克制一下。 沈凌松捏了捏掌心,仿佛是在回味那滑腻的触感,他惆怅而幽怨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吃了几天荤,喝了些rou汤,现在又要过回以前清粥小菜的茹素生活了,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腥。 而沈凌乔则轻松了许多,庆幸哥哥恢复正常了。 但是以往在他眼中不带任何色彩的动作,比如捏耳垂搂腰之类的,现在却多了份别样的意味,哥哥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一阵阵的熏染着他的敏感神经,让他又是依恋又是难为情,产生一些让人脸红耳赤的联想。 就这样,在两人愈加和谐的相处中,转眼便到了江戏三试的日子。 江戏的舞蹈表演专业设有三项分流,分别是芭蕾舞、中国舞和国标舞,沈凌乔报考的是中国舞专业。 这天是周六,沈凌松陪着沈凌乔来到江戏,不过非考生不能进舞院,他只能在外面等着。 “哥,你先在学校里找个地方坐坐吧,应该有书咖之类的地方。”沈凌乔一边接过背包一边说道。 “嗯,我知道,你进去吧。”沈凌松摸摸弟弟的头,“像平常那样就行,你一定过。” 沈凌乔的确没有丝毫紧张感,倒不是他自大,只是跳舞之于他就像水之于鱼,早已是生存的一部分,他心态很稳,这次三试,就像他平时跳给杨则看一样,只是把最自然的状态呈现出来而已。 事实上,身为沈凌乔的师父,杨则也一点不担心,因为沈凌乔的水平早已远超江戏舞院一年级学生的水平,他要不过,谁还能过。 两人道别后,沈凌乔来到候考室,那里已经来了很多考生,所有人都全副武装,做着最后的热身练习。 中国舞专业这次计划招生48人,男20,女28,经过前面两轮面试,剩下的60人都是从全国各地将近1500名学生里脱颖而出的佼佼者。 沈凌乔一进来,就有好几道视线往他身上打量,这些人,都是参加“青苗杯”时被沈凌乔打败的人。 对于别人探究的视线,沈凌乔向来比较迟钝,离开沈凌松,他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给人离群孤傲的印象。 他在换鞋区换上软鞋,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练功服,白色的修身t恤和黑色紧身短裤,和大多数男考生一样的装束,却多了股说不出的沉静和灵气。 “沈凌乔?” 沈凌乔一愣,抬起头来,面前是个颇为英朗的男生,一头利落的短发,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是恰到好处的肌rou,形体十分健美,高了他整整一个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十五六岁。 “你是……”沈凌乔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是宋明州呀,你竟然不记得我?!”对方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夸张地做西子捧心状控诉道。 “啊,宋明州,我想起来啦,”沈凌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记得你,你是‘青苗杯的季军’。” 沈凌乔一开始没能认出宋明州,实在不能怪他,主要是他妆前妆后差太多了。 宋明州当时表演的舞蹈叫“山鬼”,是支十分阴森诡异的舞蹈,脸上厚厚的妆扮,画着花纹诡谲的彩饰,和他本人气质一点都不相符,不怪沈凌乔记得这个名字,却不认得人。 可能是想到自己当时妖异鬼魅的模样,宋明州了然笑笑:“嗨,我那样子,你认不出来也正常,我爹妈估计都看不出来。” 他分外自来熟地撞了下沈凌乔的肩膀,挤眉弄眼道:“我特地看了你和第二名方临的籍贯,一看到你是江海人,我就知道我们以后会见面,你看,这不见着了。” 沈凌乔懵懵地看着他,一副完全不懂对方在说什么的样子。 宋明州搂过沈凌乔的肩,得意道:“啧,这都想不明白,我也是江海的呀,方临l省的,肯定就近去燕京舞蹈学院,我就估摸着你肯定也会来江戏,我们以后就是同学啦,看你这么小个,放心,我会罩着你的!” 宋明州扬扬下巴,大哥派头十足,只不过末尾小声嘀咕了句,“你卸妆后感觉小了好多岁,这么小……” 对方的自来熟让沈凌乔很不习惯,不过他从来没遇过这种情况,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于是就乖乖地挺直背让他熊掌一样的大手“piapia”地打在肩上,听到对方说自己小,有点不服气道:“我十五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是不满十五岁,怎么来考试啊?”宋明州哈哈一笑,“我本来看你跳‘孤雁’,还以为你十七了呢,功底那么好,没想到比我还小一岁,唉,输给你也算心服口服了,本来可是冲着金奖去呢,结果连个银奖都没捞到,唉,流年不利,碰上两匹意想不到的黑马。” 宋明州越说越心塞,最后感叹一句:“既生瑜何生亮,人生就是这么坑爹。” 沈凌乔在一旁听得满头黑线,他真想弱弱吐槽一句,这句话要说也应该是方临说吧,不过又觉得自己这样想太过自负,自我纠正了一番,开口安慰道:“明年‘桃李杯’你参赛吗?参赛的话我们就可以再比。” “再被虐一次吗?”宋明州哀怨地瞥了眼沈凌乔。 沈凌乔一哽,他本来就不善言辞,被宋明州这么一说,顿觉尴尬无措,傻傻呆呆地看着地板不知道说什么了。 其实宋明州也就是嘴皮子贱,喜欢开玩笑,并没有恶意,他看沈凌乔一副蠢萌蠢萌的呆兔子样,一点也没有远远看着时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该有的模样,就觉得一股有趣的反差萌,想要逗弄逗弄,同时解解这一个月来因为比赛失利而带来的郁闷心情。 正在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