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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甘,那就肯定会懂得注意。 陈巧今年上大三了,她的专业课学得非常不错,便在课外找了一份兼职,在一个软件公司做初级程序员,也是忙到公司放春假才回家来,到家并不比陈赞早多少。 陈巧一回来,就忙着去同学聚会,大学生差不多都是这样,一年到头回一两次家,寒暑假一定要聚聚的,这样既为联络感情,也为将来的人生路做铺垫。大家成年之后,就会在各行各业工作,生活中有时候难免需要办这样那样的事,要是这个行业内有熟人,那就方便多了。找老同学办个事,那方便之门就好开多了。 腊月二十八这天,陈赞父母出门去办年货去了,陈巧去和王文俊约会去了,虽然她明面上说是初中同学聚会,但是陈赞知道,王文俊就是她的初中同学。 谈天终于逮到大家都不在的空当,找机会和陈赞亲热。要知道自从上次陈赞生日时亲热过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一起亲热过,可把谈天给憋死了。 陈赞也没有拒绝谈天,高三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不光是谈天有压力,就连自己这重活了一辈子的人,也觉得压力不小,一起撸管也算是一种释放压力的方法吧。 因为太久没有释放,谈天和陈赞两人都有些失控。第一次是在没有脱衣服的情况下互相抚摸着释放的。 释放过后,两人都有些食髓知味,都不舍得撒手。谈天将陈赞压在床上,解开他的衣服,狠狠地亲吻他的肌肤,在他胸前留下了一朵朵红梅,将他的唇吮得又红又肿。 裤子也被褪到膝弯处,两人的小弟弟互相摩擦顶撞,模仿着原始的律动,重重地冲撞着,试图在对方身上找到突破口,最后谈天得了法,将陈赞压在床上,将他的双腿合拢,将自己的肿胀插进腿缝中,不断地进出、摩擦,最后在数十下之后终于濒临快乐的顶点,释放在陈赞的腿间。 陈赞看了一眼湿答答的腿间和狼狈床单,忍不住啐了谈天一口:“你就不能注意点,把我的身上和床上都弄脏了。 ” 谈天趴在他身上回味了半天,喘着粗气从陈赞身上下来,将陈赞翻过身来,陈赞还没有释放,那小东西形状颜色都极漂亮,暗红色的头顶晶莹欲滴,谈天忍不住跪了下去,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陈赞忍不住呻吟出声。 谈天抬起眼来,看见陈赞的眼神一片朦胧,似乎陷入了某种极致的快乐中,这使他受到了鼓励,他深呼一口气,张开嘴将小陈赞吞了进去。陈赞的脚趾头都绷直了,他半眯着眼,看见谈天连裤子都没拉上,光着屁股跪在床前埋首于自己的胯间,努力笨拙地吞咽着自己肿胀,不由得涌起一股极致的快感,他下意识地将谈天的头压下去,胯部往上挺,试图进入得更深一些。 谈天被他顶得喉咙都有些作呕,但是陈赞压抑的呻吟却鼓励着他继续下去。“坛子,快一点,深一点,唔——” 这样失控的陈赞让谈天有些癫狂,他努力地吞吐着,并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已经释放过两次却再度抬头的兄弟。两个人就要到达释放的顶点。就在这时,门被敲得咚咚作响,陈巧在外头大声喊:“弟,在不在家?给我开门,怎么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屋里的两个人一阵惊慌,都禁不住xiele,由于来不及退出去,谈天被喷了满口,还有一些从嘴角溢了出来,看起来极其yin靡。地面上也是谈天的体液,满屋子的yin靡狼藉。两个人来不及回味,赶紧慌忙起来收拾。 陈巧在门外跺脚,一边不住地埋怨:“在不在家啊,在的话就赶紧给我开门,冷死我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谈天和陈赞才将门打开,他们已经努力收拾罪证了,希望不会被他姐看出端倪来。陈赞心里十分后悔,怎么就大意了呢,不该在家偷腥的啊,千万别被姐察觉出来了。 陈巧听见门开了,谈天先从里面出来了,他伸了个懒腰,假装刚睡醒:“巧姐,你不是去同学聚会去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和陈赞在做作业,然后睡着了。” 陈巧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坛子你也在啊。”又看了眼正在揉眼睛的陈赞,“你们怎么把门给反锁上了?” 陈赞露出惊讶的表情:“反锁了吗?我们写作业写得累了,说要睡一觉,我去把门关上了,难道随手把门反锁上了?一定是我在学校反锁门成习惯了。”这谎话撒得确实不太有破绽。 但是他们都忘记了自己无法掩饰的脸色,冬天睡觉脸会红没错,但是陈赞的嘴唇为什么也那么红呢,而且陈巧还隐约从弟弟的毛衣领子后的颈脖上发现了一个红点。若是没有经验的人,大概会以为被蚊子叮的,但是陈巧并没有陈赞想的那么纯洁,她和王文俊早就偷尝过禁果了,所以很清楚陈赞脖子上的是什么。 “巧姐,我先回去了啊。”谈天拿了自己的书,逃也似的回去了。 陈巧把陈赞扭到他屋里,陈赞虽然刚才已经开过窗了,但是屋子里的yin靡气息并未完全消散。陈巧的脸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陈赞,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她的声音都有些难以抑制的颤抖。 陈赞心头一震,被她发现了,他脸上露出尴尬的形色,有些撒娇地叫了一声:“姐!” 陈巧抓住他的胳膊,眼圈都有些红了:“你说啊,到底在做什么?” 陈赞不好意思地说:“就那个,我和坛子在打手枪。你不知道,男生会经常一起做这个的,因为比较刺激。”他的意思是男生会互相打手枪,这倒是实话。 但是陈巧并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她伸出手指抹了一下陈赞的嘴唇,又用手拉开了他的衣领:“难道男生还经常一起亲嘴,吻脖子?这也是为了刺激?” 陈赞一个头两个大,他姐怎么什么都看出来了,他低了头不做声。 陈巧努力克制了一下情绪,然后小声地问:“小赞,你和坛子两个——是不是同性恋?” 陈赞眼睛倏地睁大,惊恐地盯着陈巧:“姐,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就是了?”陈巧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手捂住嘴,掩住哭声,眼泪却唰唰地往下淌,她用另一只手抓紧陈赞的胳膊,“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其实是在闹着玩的对吧?你们并不是真的同性恋对吧?” 陈赞想过有一天要出柜,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面对泪眼婆娑的陈巧,他想起谈天温柔的眼神,缓缓摇了摇头:“姐,我们没有闹着玩,我们是真的彼此喜欢。” 陈巧用力拍打陈赞的手臂:“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怎么变成变态了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