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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非同寻常生了两套器官,心中yin火顿时被点燃,扶住yinjing便对准女xue捅了进去。 唐辛宝被压在冰凉的墙上,胸脯和手臂一片冰冷,下体却犹如被插进一根烧火棍,yindao简直快要被磨出火来,热辣辣、麻酥酥,那交合处的yin水没一会儿就流了满腿。 男人满是酒气的吐息不断喷在他颈间和耳边,令他嫌恶的把头偏向另一边。也不知过了多久,刘老大忽然身子一抖,yinjing骤然努胀,一股热流就这么喷射进唐辛宝的yindao。 唐辛宝起初以为他是射精了,可又感觉与平时被王老二内射时不一样,直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刘老大居然是在他体内撒尿! 这个认知让唐辛宝霎时间就崩溃了,他已经忍受了这些混蛋畜生在他体内射精,可现在居然连腥sao肮脏的尿液也要射进他肚子里,真是猪狗不如! 唐辛宝“哇”的一声就哭了,连拱带撅的挣扎起来。刘老大也是因为喝了酒一时没忍住,没想到这小白脸会忽然发疯,一时大意没制住他,被唐辛宝撞了个趔趄。随着性器的脱离,浓黄的尿液一下子从红肿外翻的花xue中喷涌而出,竟像是尿液喷泉一般。 忍无可忍的唐辛宝回身抽了刘老大一个耳光,又疯了一样在他身上踢打…… 当王老二和杨世尊到达院外时,正听见屋里人声嘈杂,怒骂声中还掺杂着哭声和劝架。两人不明就里,慌忙冲进去一看究竟,结果就看见两个小兵一边一个拉着暴怒的刘老大,墙角蹲着嚎啕大哭的唐辛宝。 刘老大一边跳脚一边扬言要把唐辛宝绑到茅房去,让每个人都在他的屄里尿上一泡。唐辛宝则捂着光溜溜的下体哭得快要晕厥。 老二老三费了好大劲,终于把刘老大劝住。王老二由于这阵子cao唐辛宝cao得有滋有味,所以百般恳求让大哥放他一马,又送去了几个美女供他消遣,这才算平息了刘老大的怒气。 这件事虽然过去了,可唐辛宝接连几天都做噩梦,梦里他双腿大分地被绑在椅子上扔进茅房,土匪窝里的人排着队进来,挨个往他可怜兮兮的花xue里浇尿。黄色的尿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进yindao,直把xue口打成一个圆圆的洞……这梦又可怕又刺激,导致他每每醒来,裤裆都会湿成一片。 第十七章 逃亡历险 [才出狼窝又入虎口,少爷遭人摸乳扒B,手电筒照射看体内] 两家土匪合并一家这件事因为中间出了许多岔子,一直耽搁到了白露这天才终于实施。这天清晨微微下了点小雨,土匪们打开寨门,迎接曾经的死对头朱云霄及其手下众人进寨。 唐辛宝这些天明里伪装折服于王老二的yin威,暗里在王、林二人之间挑拨离间,忙得快要精神分裂。夜里睡觉时常会梦见自己阴谋败露,惨遭王老二和林佐的共同虐待,吓出一身冷汗。不过令他欣慰的是,昨天王老二终于和林佐在聚义堂吵了起来,据说还差点动了家伙。合并一事早已定下,王老二却依旧这么闹,做大哥的刘老大脸上自然也不好看,当即命人把二弟绑起来抽了一顿,所以当朱云霄带着大队人马进了土匪窝时,王老二正光着屁股躺在寨中大夫的炕上治伤。 看门的小兵也全跑出去看热闹,王老二日常居住的这个小院里便只剩唐辛宝一人。他先是院里院外的观察一圈,之后跑进屋从墙角的窟窿里扒出一套衣裤。这衣服是之前某次王老二喝醉酒随手扔在地上的,被唐辛宝偷偷藏了起来,就等出逃这一天用来伪装。 他将肚兜作为束胸的替代品,紧紧贴身绑好,又把小褂穿上,最外面才是王老二的宽大衣服。穿戴完毕,他把一条黑腰带盘在了头上,包住微长的头发。走出房门后,他又蹲到墙角抓了一把湿润泥土抹在脸上,最后才出了院门。 因为匪兵几乎全去了前门欢迎同盟,所以这一路唐辛宝都走得畅通无比,直到临近大门,来往之人才越来越多。唐辛宝的心也随之跳的快要失了节奏,生怕计划失败,等待自己的将是如坠地狱般的恐怖后果。土匪窝的大门乃是一道高大木门,两侧都建了炮楼,有专人负责看守。此时大门已经关闭,旁边的侧门却是人来人往,看样子正在搬运朱家的武器辎重。 唐辛宝藏在一颗树后伺机而动,忽见前方一个匪兵大声道:“再来几个人,还有五大车东西等着搬,你们倒是快着点啊!” 一个小兵边擦汗边跑:“来了来了,没看这儿人手不够吗,催什么催?” 唐辛宝眼睛一亮,同时在心底给自己鼓了鼓气,一咬牙冲了出去,快步跟在那名小兵身后。小兵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小老弟,你是哪边的?” 唐辛宝放沉嗓音道:“我是七爷那边儿的,兄弟你是刘老大的人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了,还望你关照关照老弟啊。” 朱云霄在家行七,原来的外号叫朱老七,占山为王之后才改名为朱云霄,因此朱老七这名字很少有人称呼。如若是叫七爷,那定然是早早就跟在朱云霄身边的亲信了。小兵听了这话,虽然对他的外形相貌有些疑虑,但也不敢详细询问,只作恍然大悟状。 于是唐辛宝就跟着这名小兵,在看守卫兵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从侧门一路小跑出了山寨大门。外面的土道上停着五辆马车,两家匪兵正在相互协作,一趟一趟的往里搬运箱子。唐辛宝转到最末端的一辆马车后,也装模作样地往下卸箱子。直忙活了一小会儿,他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便慢慢向林子里退去。他走的提心吊胆,一步一步又稳又沉,直到眼前的树木完全遮挡住山寨侧门,他猛然一转身,拔腿就跑。 山路崎岖,沙土被雨水浸湿也比平日跋涉许多。唐辛宝凭着脑中被虏来时的一点记忆,拼命向山下跑着。耳边呼啸而过的是雨后清冷的风,和他自己激烈的心跳。在计划逃跑的那段时间里,他经常利用白天做些运动,就怕真正跑起路来会体力不支。而且今早起床又特意多吃了两个馒头,此时凭着顽强的意志奔成了山林间的一只小野兔。 不知过了多久,天上又下起了小雨。唐辛宝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跑了好几百里,实在跑不动了,回头没发现有追兵追来,这才停下来靠着一棵树休息。 刚才跑的时候他不觉得怎样,一旦停下脚步才发觉胸膛里一片火热,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反复摩挲自己的前胸,同时开始眼冒金星、耳边轰鸣。 歇了大概十分钟,唐辛宝勉强缓过了这口气,他不敢耽搁,迈开双腿继续踏上逃亡之路。这次他放慢步伐,匀速地向山下行进,同时心中庆幸,自己这个日子挑选得好。土匪窝里的混蛋们都忙着接待新伙伴,没有人会注意一个小性奴的出逃;王老二又在跟大哥和四弟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