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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刀削面店的钱也是按时分期付款交还。赖舜年真算得清,对温白裕清清白白,没贪图过什麽。 现在他拒绝,倒也在预料之内。他知道,老板也知道。 「老赖刀削面是我的全部,明知如此你还是要拿走?」赖舜年不敢置信,回头望向温白裕,是他主导这一切。 「不是拿走,是交换。」温白裕明显局促,底气很虚,「转到我名下後,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我只是拥有它的所有权而已。」 赖舜年一手拍向桌面,碰一大声,所有人都吓一大跳。 律师有点看不懂他们现在的情况,显然地,老板的情人是真的不想签这个合约。 「我愿意用一切,跟你交换那间面店。」 「为什麽?突然之间的──」 赖舜年也问出律师的疑惑。 「因为我相信,这样你就不会想离开我了。」 「我、我本来就没想过要离开你。」赖舜年看了一下在场的人,脸色刷红,在众人面前承认这种事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但你不能否认你曾经想过。」 是,他是想过,但这算什麽理由! 「我不能给你机会这麽认为,不准你这麽轻易就想离开我。我不相信婚姻,我家就是最不良的示范,我想要的是绝对的保证。这就是我想到的最好办法。我有了你的店面,你离不开我了。」温白裕解释,他就是这个意思。 赖舜年很难过,一方面心疼温白裕对家里的心里创伤,一方面又气他这样对待他。 确实,老赖刀削面在温白裕手上的话,赖舜年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他。 「小年,你就成全我吧。」温白裕握住他的左手,低姿态,向他恳求。 不顾在场其他人会怎麽想,温白裕就这样向他示弱。 赖舜年几乎要哭了,他不签,在场所有人都不会离开,他根本没有选择权。明明是这麽可恶的人,却让他又爱又恨。 「你真是过分。」 「对不起。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 赖舜年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下手印。他的老赖刀削面从此不再属於自己,真是感伤得令人想哭,但他也同时莫名多了好几栋房子。 作家的话: 新刊预购的信件已经全部回覆完毕罗~有漏网之鱼记得赶紧联系我喔!!! 感谢大家的支持!!! 小面摊27 「是说你把房子过给他,他还要缴房屋税吧?」曾之易在他们签署完文件後,提醒一声。 「咦!我可拿不出这麽多钱来!」赖舜年一惊。 「不用担心,那是我该烦恼的事。」温白裕回答,顺顺赖舜年的发,若无旁人地询问,「饿了吧,我们一块吃饭。」 「喔……我有带rou粽,可以分你一颗。」 「嗯。」 温白裕答应。 律师与帮凶曾之易识相退场,不打扰这两位的两人世界。柔情满载的老板看了还真不习惯,他们还是比较适应对人冷淡的老板。 赖舜年不知道别人是怎麽想的,就是觉得自己做了特别亏本的让步,粽子都吃不香了。盯著温白裕,见人优雅拆开粽叶,明明跟他一样吃著粽子,却莫名地觉得他那颗粽子好像特别高贵。 「我这次走,你是不是吓到怕了?」赖舜年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好好把话摊开来讲,免得再有其他花招出现。 「是啊,我还真吓到了。」温白裕无声叹口气,老实承认,「一想到你没有我也能过得很好,没把我当回事,让我不得不做点防范措施。」 赖舜年差点被噎到。 「谁没把你当回事,那段时间我也总想你的事,我只是吃好睡好,过著平常的日子……」赖舜年解释,却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我想我那时候也没想过真要离开你,所以才能那麽正常吧。」 「是啊,而我却提心吊胆的,全城市的找你。」温白裕悠悠说道。 赖舜年感到压力,脑子灵活运转著,向他解释,「你就是不够信任我,才会这样想。现在连我的店铺都握在你手上了,你总该放心了吧。」 「多少放心一点了。这样你想跑也跑不了了。」温白裕点头。 赖舜年摇头叹气,又觉得好笑,「你就这麽害怕失去我啊?」 「嗯。」 温白裕没遮掩的承认了。 反而是开口提问的赖舜年不好意思起来。 男人不怎麽会说甜言蜜语,但有时他的表现却甜得令人害怕。 太幸福,没什麽真实感。 赖舜年赶紧回想自己刚刚才失去店铺的事,真实感又回来了。 「你呀。」赖舜年说了一句,百般无奈,不说了,默默吃完他的rou粽。 温白裕抽张卫生纸给赖舜年,让他擦乾净嘴上的油。 隔天温白裕就搬家了。 搬到老赖刀削面二楼,跟赖舜年展开同居生活,搬家花了三天的时间,把单人床换成双人床,房间不大,但两个人生活还是挺绰绰有馀。 一天,赖舜年看见温白裕屈就自己使用赖舜年的小书桌办公,看得赖舜年都觉得有点难过。 「委屈你了。」赖舜年对他说。 「那里委屈?」温白裕反问他,充满困惑,他自己不觉得自己哪里受到委屈。 赖舜年心酸到想哭,隔天去大卖场给人买一套张办公桌椅,搬回家後,温白裕却弃之不用。 「我买都买了,你干麻不用!」赖舜年看见温白裕又出现在卧室里,用著那张小桌子,忍不住质问他。 「我比较喜欢你这张桌子。」温白裕回答。 一个令人吐血的回答,所以那套新的办公桌椅摆著生灰尘,根本没用到的一天。 从此赖舜年要想添购什麽家具,都会跟温白裕商量一声,实在是不想再白花钱。温白裕觉得这样改变很好,两人保持良好的沟通,总比一个人胡思乱想来得好太多。殊不知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更像是一对夫妻了。 根据曾之易的说法,他们两个就差办一场婚礼了。 赖舜年肯定是反对,办婚礼什麽的太麻烦了,也不是国内随便办一办就可以解决的事。他还有面店要顾,怎麽可能随随便便地跑去结婚。 对於此,温白裕沉默几天,在某天假期的晚上,将被做得天翻地覆差点昏过去的赖舜年摇醒,他把订做好的婚戒套到赖舜年的无名指,没说什麽,就这样。 因为戒指是银戒,不招摇,赖舜年接收了。 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