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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中的伦敦出现了澄清的天空,云朵是透亮的,她的头就枕在了离自己的心脏几英寸距离的地方,随着说话的她的气息此起彼伏。 “傻瓜,你也知道这些保镖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他们专业的很,什么可以可以看什么不可以看他们会在脑子自行过滤的,带他出来只是为了预防偷拍,我可不想我的那些朋友的出的那些糗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也不想我和你的事情变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八卦事件。” 于是,怕她反感自己没有和她商量就把保镖带出来的事情耿耿于怀,尤连城就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了他的朋友们和自己女友约会被偷拍到后的倒霉事件,等他说得口干舌头发麻的时刻才发现自己说了这么多都是白搭。 她睡着了。 天空依然澄清云朵依然灿亮,尤连城伸出了手为遮住了阳光,不让阳光照到了她的脸上,太过于刺眼的阳光会让她睡得不舒心的。 坐着夜间游艇游完了泰晤士河慕梅回家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洗完了澡后慕梅盯着投射在窗户玻璃的橡树的树影发呆,由于下午在公园里睡了两个多钟头导致现在慕梅一点睡意也没有,垂下头,慕梅盯着自己的手掌看,缓缓的手伸向空中,然后,一动也不动,十几分钟后慕梅就觉得手酸,而且酸得厉害,可是,今天,在公园里,尤连城的手一伸就是两个多钟头,慕梅记着自己睡醒睁开眼睛第一次看到的就是尤连城的手掌,当时,她问他那是在干什么。 “为你挡阳光啊!”他说得理所当然。 在慕梅睡觉的两个多钟头里他就这样傻兮兮的用他的手掌随着回归线的移动调整着他的手势为她挡阳光,他说的对,智商和行为真的是两回事,尤连城,真的傻兮兮的。 恍惚中,窗户想起了有规律的声响,印在窗户上的树影在摇动,迟疑了那么几分钟,慕梅打开了窗。 窗户一打开,带着初春气息的风就渗透了进来带着淡淡的离子气息,和春风一起进入窗台的还有噙着露珠的红玫瑰花。 “亲爱的,喜欢吗?”藏在玫瑰花后面的声音说着。 好像,慕梅用手来掩住了自己的嘴了。 缓缓的,尤连城的脸从玫瑰花后面露了出来。 在这时光似乎凝聚着,尤连城比玫瑰花还要精致的脸是午夜里迷人的香。 玫瑰花落到了她的怀中,而尤连城落在了她窗台中。 “慕梅,喜欢吗?”他的笑容单纯,一如慕梅很多年前看到的由尼古拉斯扮演的那个总喜欢坐在电线杆上偷偷的透过窗户看着自己心上人的天使。 “喜欢!”慕梅点着头,不由自主的,脸颊去触碰那些花瓣。 “绅士们说,女孩们年轻的时候会记住男友送她的珠宝价格,当珠宝越是昂贵她们就会觉得自己的自己男友们的心中地位越高,后来,女孩们变成了女人们了,渐渐的,在流逝的岁月中,女人们忘了珠宝的价格而却越来越清晰的记住了那束在午夜里从窗台外递进来的噙着露珠的玫瑰花。” “慕梅,我想你在往后的岁月中拥有这样的回忆,叫尤连城的男孩在午夜里爬到了你的窗台送给你玫瑰花。” “以前,我看不起这些的,我还觉得这些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可是,慕梅,当为你做这些时我觉得不可笑了,为慕梅做这些我觉得快乐。” 灼热的泪水就这样从慕梅的眼角淌落了下来,滴落在玫瑰花瓣上。 午夜里,尤连城的声音就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网紧紧的罩住了她,这午夜里带着玫瑰花爬上了她的窗台的男孩把林慕梅终于引向了那场废墟。 作者有话要说:午夜,情话,纯真的男孩,玫瑰花与窗台,这个,在英伦,可以有~~ 搁在咱这里估计会和防盗网,小区保安,派出所,罚款联系在一起。 ☆、殇(03) 来至于从窗台递进来的玫瑰花花瓣上的露珠在灯光下辗转着光华,尤连城低着头侧坐着,夜的微光给他镀出了绝好的剪影。 年轻的橡树,璀璨的星光见证了这午夜里窗台上的私语。 “慕梅,安德烈说了花店里最昂贵的花朵永远比不上你翻墙到别人家的花园里你偷偷的摘走那支不加修饰的玫瑰花,所以,今天我当了一回小偷,而且,我摘走的可不是一枝我把那家人的一整片玫瑰花都摘走了,慕梅,那些玫瑰花的刺可把我折腾惨了,那时,我才知道原来玫瑰花的身上真的有长着刺,慕梅,你不用当心我被那家人的摄像头抓拍到,我戴了口罩了,只是,慕梅,那家人有养狗,慕梅。。。” 很快的,尤连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隔着怀里的玫瑰花她吻住了他,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这是从金字塔会所里闹翻后她第一次吻他,尤连城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投入着。 分开时,两个人脸都涨得通红,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连城,要不要进来喝杯咖啡啊?”慕梅听到了自己这样轻声的说着,用连自己也不理解的心情。 开着车离开林慕梅的住处的五分钟里尤连城还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跟着车里的快节奏音乐节拍大声的唱着,做的好,小伙子。 五分钟之后,车子滑离了她的小区,他就开始想念她的气息,音乐转慢了,嗓音性感的男歌手在唱着今夜我与你共眠。 尤连城的手狠狠的拍在了方向盘上,换了摇滚乐,跟着摇滚乐尤连城大声的宣泄着唱着,真他妈的口是心非,真他妈的口是心非! 难得她邀请自己,只是他他妈的学那些什么捞么子的绅士分度。 “慕梅,我为你做这些不是为了让你邀请我去喝咖啡的。”瞧瞧,他都说了些什么?不想进去喝咖啡?才怪!尤连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开车回家的一个多小时里除去前五分钟之后尤连城都在懊悔中,那懊悔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动有变成怨气的趋势,林慕梅真是一个木头女人,她干嘛不问他第二遍,她只要再问第二次他就会扑倒她的。 慕梅侧着耳朵倾听,听着他停靠在一边的车子的引擎声一点点的远去,怀里的玫瑰花娇艳欲滴,他说为了这些玫瑰花被那家人的狗狗追了好几条街。 勾起了嘴角,慕梅打开了房间的门,她得找出花瓶把这些话插起来,她要找出漂亮一点的花瓶,她要把这些花剪得漂漂亮亮的放在花瓶里。 接着微弱的灯光慕梅在储物柜里找到了那个她在威尔士买到坛状的花瓶,这种花瓶插玫瑰花最漂亮的了。 关上储物柜的门,一回头“拍”的一身室内的光线明亮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慕梅的手一松,怀里的玫瑰花掉落了一地。 在一片亮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