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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停住的使坏。 触碰温桐,理智什么的全都要瓦解。 只见偌大的办公室里,男人倚靠在办公桌的一角,怀里禁锢着女人,上扬的眉眼含着蛊惑人的风情。 温桐顺了顺气,软在男人怀里,脸红红的,呼吸微喘,迫于无奈,覆在男人耳边轻声说了什么之后,他才满意却又不舍的停住了动作,但神情像极了讨到了糖吃的小孩。 脸上的热度宛如烧起来了那样,无法想象她刚才用求饶的语气跟他讲话,太羞人了。 哪知,宋老板把人搂的更严实了,“温桐,你的想法,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我,所以,遇到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好不好。”语气,低低的像是在恳求。 宋梓辄太会攻心了。 不过他说的却是事实。 本来有些炸毛的人听到这么一说只能乖乖投降了。 温桐往男人的唇上亲了两口,笑颜逐开,“恩,我知道了,有什么事都跟你说,那现在,我的过去,宋先生有没有兴趣了解。” 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说遇到付涵心情会糟糕的原因。 宋梓辄怔了一下,眸子看着她,“恩,有兴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在知道温桐和严楚涯之间有故事的时候,他之前大可去调查了解,只是并没有这么做,他要是那么做了,就相当于侵犯了温桐的*,那种感觉很不好。 如今温桐要跟她说以前的事,他当然是乐意了解的。 温桐牵着人往沙发那边走去,开始阐述自己以前的事,声音淡淡,像是在说着故事那般。 说起了她被指控盗窃了某人的设计作品,如今怕是遗臭万年了。 温桐当时受到的辱骂不比现在网上的人骂的要厉害,网络舆论,要是心脏不足够强大的,足够能让人一蹶不振。 付涵,她将温桐辛勤的汗水的功劳,套在了自己身上。 当然这跟古夫人也脱不了关系,有她的缘故,付涵更顺理成章的取代了她以前的一切,她的荣誉她的创作。 不过,不知道严楚涯和古夫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在她离开帝都后,关于她的一切都被冷藏了起来,所以她现在经常上新闻,也并没有被人挖出以前的事来。 “我今天碰见她了。”温桐蹙起清眉,虽然她已经释怀,但是遇到这样的熟人,一瞬间也会想到以前那些的不美好。 她问心无愧的大度,但不代表,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她不会耿耿于怀。 温桐就这样的性子。 “她见到我的时候神情好像撞鬼了一样。”温桐勾勾唇,玩笑般的对男人说了句。 宋梓辄现在知道了这些事,对于温桐说的那些人,定然也是上了心,他抿着唇,眼底满是寒冰,心思沉沉。 属于温桐的,他会一点一点的抢回来。 温桐察觉什么,对宋老板道了,“阿辄,我口渴了。” 能使唤宋老板的,也只有温桐了。 宋梓辄起身去办公桌拿过自己的杯子装了热水递给温桐。 温桐喝了两口,眼里满是笑意,“阿辄,你现在的想法我一看就透了。” 刚认识的时候,宋梓辄要是站在她面前,她会觉得站在眼前的事一团像迷雾一样的男人,猜不透,剖析不了。 “那我在想什么?” “你在想我。” “恩,我在想你。” 此刻,田展博追着裴素清出去,两人已经从大厦里出来了。 裴素清对他道,“展博,你进去吧,我没事。” “你这个样子像没事吗?”田展博反问。 谁的人生没有经历过失恋,裴素清正学着放弃,会难受正常而已,等她可以坦然面对了就可以了。 “你不用担心我。” “清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 只是完整的话没能说出来,远处,宋礼贤从一辆军车里下来,他穿着军装,身材高大伟岸,虽然比宋梓辄小几岁,但是路过的人看着他,便知道他的光芒也是很夺目的。 裴素清瞧见,便道,“展博,我先过去了,他应该是来找我的。” 田展博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憋着难受,却也无力。 双拳紧握,含着不甘心那样。 宋礼贤今天是来跟裴素清道别的。 不过,因为宋梓辄的事情,两人之间多少有些尴尬。 裴素清站在宋礼贤面前,他只是手掌抚了抚她的发丝,简单的说了句,“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她怔愣了几秒,“你也是。”只是不知为何,心底有些涩涩的难受,无关爱情,只是觉得似乎有什么,真的从手心里离开了。 外面的风雨,席卷而过,天气似乎更冷了几分。 办公室内,两人吃完午餐之后,在沙发上坐着休息,宋梓辄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温桐吃的有些撑,头枕着男人的大腿上,一副餍足的样子。 一室温情。 之后没多久,宋梓辄出去了,股东会议还要继续。 然后温桐在休息室睡了一觉。 两人晚上回去,等差不多要睡觉的时候,温mama特意把温桐叫到房间里,说起今天遇到卫湄玉发生的事情,言行中少不了的愤怒。 温爸爸在旁听着也觉得很过分。 “小桐,妈知道卫湄玉是阿辄父亲再娶的妻子,这女人妈觉得她不简单,也不知道想干什么,你以后提防点她。”温mama道了。 “妈,她找你说了什么?” “好像是说要谈你跟阿辄的事情,不过妈当时很生气,所以没有跟她谈下去。” 温桐听到,眉头一皱,眸里寒星点点。 要说卫湄玉也不是会关心宋梓辄的人,为什么在他们两人的事情上这么上心,上次找她谈话,她可以认为是宋少将的意思,那这次呢? 和温mama谈完话后,温桐回到房里,只见宋梓辄已经洗好了澡,头发微湿的,有些乱,穿着棉质睡衣,领口微敞,低着头,还在忙工作上的事。 帅的不成样子。 温桐见状,走进掀开被子的一角上了床,“爸没说你吗?” 宋梓辄抬起眸,“你好好想想爸昨晚是怎么说的。” 所以? 温桐回想了下,仍记得父亲最后好像是说今晚必须分房睡,并没有说往后也要分房睡。 于是,整个人躲进被窝里,有点凉,然后往宋梓辄那边靠了靠。 暖烘烘的,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宋梓辄等头发干的差不多的时候,关灯也躺下,软香在怀,血液在燥热guntang。 温桐感觉到男人的变化,只是季泠在男人出院前有说过,暂时还不能做过于剧烈的运动,起码要养一个多星期,抿了抿唇选择了无视。 不过宋老板却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精神紧绷了好一会,后来大概是困了,迷迷糊